一听是李鳏夫,程家老太到嘴破口大骂的话都吞了回去,人也蔫了。
这哪里是喜事,分明是引狼入室啊。
必须,马上把程安夏弄他家里去,不然会没完没了。
好一会儿,李兰焦急地走了过来,一脸哭相道,“娘,不好了,不但没有肉,家里还丢了不少东西。”
程家老太一阵眩晕,结巴道,“丢,丢啥了?”
“灶头的新锅子,才买的几个碗,还有一床半新的毯子,还有,还有两匹没用的布……”越说李兰越激动。
平时这些东西程家老太都锁起来了,可这几天家里事太多,她房间又有点漏水就拿出来该洗洗,该晾晾。
两匹布本来是程美丽闹着要的,拿出来看就没放回去,现在好了,全没了。
程家老太气得捶胸顿足,“好个杀千刀的,这是穷的碗筷都要来我家抠,这可怎么办呦。”
李兰出着馊主意,“娘,您先消消气,让夏夏去要回来吧。不管怎么说,夏夏是他今后的媳妇,应该会给几分面子的。”
那个贱蹄子都没给家里捞一点好处呢,反倒倒贴了,那地她势在必得,就这破屋,今天烧厨房,明天漏雨,两个儿子今后怎么办?
程家老太停止了嚎叫,觉得李兰这主意可行,磨牙切齿道,“她要敢不去,我就把两个小的卖了。”
李兰嘴角一弯,喜道,“那是自然,女孩子嘛,早晚都是别人家的,早去晚去都一样。”反正程安夏姐妹几个卖的钱越多,她儿子就受益越大。
她巴不得青娘也生几个女儿出来,这样她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此刻的程安夏已经绕进林子转了一圈出来,在空间吃饱喝足带着东西赶去镇上。
王全正拨弄算盘算着这几日的进出账,见程安夏到来立马停了手中的活,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姑娘,又来了。”
程安夏笑,“是的,不会嫌弃我来得太频繁吧。”话落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因为急需银子而来的太频繁。
王全呵呵一笑,转移了话题,“姑娘家里养这些,是为了卖还是其他呢?”
程安夏模棱两可的回答,“一半一半吧。”
“?”王全一愣,觉得程安夏心机深,不似表面那般简单,可任务在身,不得以与她周旋,甚至用着讨好的语气道,“就是我家里有病患,长期需要这些毒物入药,时间久了药方不变,现在越来越不管用了。”
程安夏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以毒攻毒,她也没立马显露自己的本事,只是道,“是何病?你可知道?”
王全摇头,“说不上来,感觉是中毒,但以在下的医术无法查出,更别说医治。而且一直都在寻求各地名医,可效果甚微。”
程安夏眼珠一滑,“你且把症状告知与我,回头看是否能帮上一二。”
她现在只想分家,不然展月几个脱不开身去,她也就无法带着她们致富。至于医术各种,以后有的是机会展现出来。
王全有些无力,这姑娘防备心太重,从她嘴里套不出一点可用的消息来。
便只能把症状说出来。
“这病大概六到十天发作一次,发作时浑身通红如被火烤,生不如死,必须用冰水泡着。发作时间大概是三到六个时辰,这期间要一直泡在冰水之中,出来后就会发烧,耗尽浑身精力如同无骨,吃不得睡不得,必须靠坚强的意志力才能撑着自己活下来。”
程安夏越听眉头蹙的越紧,忍不住嘀咕,“分明就是中毒,说什么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