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夏一笑,“我家还有很多呢,只要您这里收,我就能提供货。”这些都是在空间养了一天出来的,不管是药效还是个头都比普通的好。
按斤算的话还是划得来,如果按只算……
程安夏小心翼翼的观察王全的表情,祈祷他千万不要因此而欺压普通百姓。
王全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才回神,先是一愣,然后才清了清嗓子道,“还是按市价给你。”说着,就提着篮子去一旁称重。
称完便让伙计把这些活物拿去后堂,自己则从柜台拿出银子付给程安夏。
而就在他满脸笑意将银子递过来之际,程安夏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往柜台一趴,羸弱的气息不稳,“大夫,那我的脸和这副身体还能治吗?”话落,不停给王全使眼色。
王全有些措手不及,半晌才哦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三道声音异口同声而起,“程安夏!”
王全一愣,看着三个不成人形的玩意,不由蹙眉,“你们认识?”
闻言,张麻子第一个站出来,“我们同村的,我爱慕她。”
郝未梭不甘落后,“她爱慕我。”
李鳏夫瞪了两人一眼,满脸笑意道,“我,我是她未来相公。”
程安夏磨牙切齿的扶额,感觉这张脸可以不要了。如果不是怕三个大嘴巴看到她活泼乱跳还能赚钱的样子,肯定打的几人满地找牙。
王全一副见世面的看向程安夏,嗤声道,“你生活挺多姿多彩的。”年纪轻轻就跟三个男人好上了,有个能当她爷爷了吧。
而且看三人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她图啥?
程安夏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多管闲事的人都短命。”最后,多多少少有几分威胁在里面。
王全好气又好笑,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主子要查她,早把她扔出去了。
李鳏夫这会儿将自己身上翻了个遍,将剩下的二两银子掏了出来,走过来道,“虽然聘礼我花去了大半,可剩下的八两我会尽快凑齐的,我们现在就去把日子定了。”说着,看了眼郝未梭和张麻子,怕夜长梦多。
程安夏真的忍不可忍了,咬牙切齿道,“你是没被打够对吧,我说了谁收你银子你就娶谁。”
李鳏夫也是恼火起来,“这个由不得你,地都划在了你大伯名下,你不嫁也得嫁。”
程安夏目光一冷,清冷的声音让李鳏夫莫名打了个寒颤,“我再说一遍,我不嫁。再胡搅蛮缠,当心你的小命。”
“你……”李鳏夫无比陌生的看着她,半天支吾不出一个字来。
程安夏与他对视,勾唇笑道:“别挑战我的耐心。”说着,手心突然多出一根银针,继续威胁,“昨天的滋味好受吧,若不想比这更惨最好封住自己的嘴巴,不然,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是你,原来是你。”李鳏夫心有余悸的惊声道。
程安夏瞬间恢复羸弱模样,“李爹爹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一冷一热两幅面孔快把李鳏夫吓出精神病来,想到昨天生不如死的经历,再到这血亏的八两银子,纵使再横也不敢对程安夏怎么样。
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这感觉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就在这时,程安夏突然朝他扑来,那银针很准的插入他脖子,李鳏夫发狂一样推开她。
程安夏被这么一推又趴回了柜台,有气无力道,“李爹爹,真对不住,我这副身体风吹就倒,连这里最好的大夫都无能为力,还请您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