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麦,咱们这回……算折了,我那八万多的金链子啊!”
光头男人气愤道:
“你算什么,我的刀,跟了我大半辈子,我每天像对祖宗一样保养着,那是能用钱衡量的么!”
受伤的家伙不再说话,光头男人看一眼他的手腕,询问道:
“你的伤怎么样?”
男人攥着手腕摇摇头:
“没切到动脉,还、还算幸运!”
男人愤恨道:
“这特么的……欺人太甚!”
受伤男人后怕道:
“他那里随时都有警察进出,那俩女的,看制服应该是联邦白鸽护卫的人,最恐怖的……是那个穿着睡衣、看不出身份、像鬼一样的丫头,连你都不是对手,我就搞不懂了,这个牛山……他到底什么来头!我们被俩丫头片子收拾成这样,咱在中东刀尖舔血的几年里,也没吃过这种瘪啊!”
被称作老麦的光头男人,越听越憋闷,转头看一眼旁边仍昏迷不醒的家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骂道:
“睡你M的睡,给老子起来!”
说着抬腿又是一脚,那家伙这才哼哈一声,猛地挣扎一下,满眼惊恐的四下看看,茫然道:
“这……我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
光头老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去你MD废物!”
……
清晨时分,于晓恬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镜子里风韵犹存的自己,她略显得意的笑了笑,起身安排司机开车带自己出门,
上京南郊的一个小镇上,于晓恬让司机把车停在一处公园的停车场,自己独自下车进入小镇,
七歪八扭的小胡同里,她终于找到那个黑漆漆的门洞,
略显嫌弃的捂着鼻子,于晓恬上前敲了敲门,屋里没人回应,
她于是转手翻开门边矮墙上一块转头,房门钥匙就静静躺在下面,
于晓恬随手拿起钥匙打开门,光线阴暗的小屋里,迎面扑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嫌弃的在眼前挥挥手,捏着鼻子走进屋里,
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只见一个壮硕的光头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于晓恬试探着喊了一声:“老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