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绷颤的身体一瞬间放松,竟直接扑倒在地上。路景双腿依旧大开,整个小臂和胸膛贴着地面,唯留过度使用的腰肢发颤。
“呜...没有掉...”
“嗯,狗狗做得很好。”
我抚摸那细韧的腰,从侧面环过,将他提起来,拖着腿弯抱到腿上,待路景坐稳后,有一下没一下给他揉开酸涩的肌肉。
“再吃点东西。”我拿了一块枣泥糕喂给他。
路景就着我的手一口口咬,到最后连指尖一并含入,细细舔舐。他的屁股完全贴着我的腿,又烫又软,许是这样挤压着疼了,控制不住微微颤栗。
忍不住让他和我靠近些,对着泛红的耳垂轻轻吹气,“我想操你。”肿屁股操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
张嘴接下一块糕点的人一颤,索性将一整块千层酥全部含入,点点头,“嗯。”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压着他的头吻他,握着腰的手渐渐下滑,落在被黄瓜完全撑开的穴口。
抽出来一点,又推回去。
“唔...”路景一颤,软着腰往我怀里倒。
轻而易举将他完全按进怀里,握着黄瓜前后抽插。被体温暖热的水果带出一片晶莹,速度快了,还能听见水声翻涌搅弄的声音。
“腿分开一点。”我嗓音微哑哄他。
眼神迷离的狗点点头,微微侧身,抓着腿弯将自己右腿往外抬,又肿又烫的屁股跟着分开,弹软的臀肉虚虚夹着我的手。
有狗狗的配合,黄瓜进出更加顺利,满肚子的汁水被一遍遍捣弄,推挤到深处,一丝赘肉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像怀胎三月一般,手掌覆上去还能感受到轻微颤动。
用黄瓜将那口穴操得绵软湿润,再一点点拔出来,末端脱离穴口是发出啵的一声,合不上的穴失禁般涌出甜腻的汁水。
我在艳红湿软的穴口轻轻一刮,故意做出遗憾的语调,“都被操松了。”
“唔...我夹紧点...”
松软的穴试着绞紧,我故意在他的前列腺一按,那被操开的软肉又松松化开了。
“看起来没什么用呢。”我用两指将他的穴撑开,看那混着淫水的水果流出来,再松手,被强行撑大的穴缓缓缩回去,却依旧留着一个合不上的小孔。
“呜...那什么办...”狗狗说着都快要哭了。
“我帮你抽肿,臀缝肿起来不就自然合上了吗?”我说着又把他拉过来亲吻,试图用唇舌搅乱他的思维。
迷乱喘息带着些许哭腔,他晕乎乎应下,在被我压在桌上,门户大开时才反应过来,“臀缝很嫩的...真的...真的会坏的...之前就...呜...”
我之前的确抽过他的臀缝。
浸过盐水的马鞭挥上去,细嫩的臀缝顷刻肿起一道鲜艳的红痕,狗狗跪在地上掰着臀,哭颤得厉害,疼到近乎僵硬的手指死死嵌进臀肉。
我没收力,仅仅二十鞭臀缝由艳红变为紫黑,高高肿起,撑得两瓣臀肉都法合上。
狗狗一张脸全是汗泪,被我勒令手背在身后做骑乘。
肿胀到看不见的穴口对准龟头,方才进去一点,他就疼到小腿痉挛。
带着哭腔的嗓音方才说了个“求”字,就被我一巴掌扇肿了半张脸,止不住的泪滑过红肿的脸颊,余下的一点哀求被强行吞下去。
那天他哭叫了半夜,在我第三轮射进他的肚子时,蜷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扯着头发让他把我的肉棒舔干净了,就着这个姿势在他发颤的脊背上拍了两下,大抵还有几句安抚,就叫他含着我的精液入睡。
许是那次疼得刻骨铭心,我后来想再抽他,狗狗苦苦哀求用三倍罚求着我换了个地方,我记得是脚心,那次打完他连着好几天走路都在发颤。
“不会坏,”我一下下顺着他的背,“路景,相信我好吗?”
他的名字似有种神奇的魔力,每次我一叫,狗狗就是再崩溃再害怕,都会哭颤着将本就低到离谱的底线一降再降。
就如同现在,我仅仅是给了他一个空泛的保证,连“打轻点”这种保证都没有,狗狗就哭着发抖同意了。
那我自然会得寸进尺。
“自己把屁股掰开。”
“呜...”发颤的手缓缓贴上自己红肿的臀肉,按下去,指腹下晕开一圈泛白的痕迹,他抖得几乎握不住臀,用了狠劲,将肿屁股捏得变形,方才成功将臀肉向两侧掰开。
细嫩的,不带一丝伤的臀肉完全暴露出来,艳红的穴忍不住一抖,又吐出一股汁水,甜腻的晶莹顺着臀缝滑下,极致地诱人。
依旧是那条马鞭,没浸水,却依旧分量十足。
“啪”。
马鞭在空中空响一声,听到熟悉的声音,狗狗控制不住往桌子里面躲。
实木桌面坚硬比,又哪有他逃避的空间,不过这副被打怕的流浪狗的姿态,十足取悦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