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的太过自然，以至于我来不及制止，见他调整好姿势后才想起这也是我给他定的规矩。
那时我为了装成父亲满意的样子，向来都是笑脸对人，温和宽容，强迫症和控制欲压在心里，像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向变态的道路一去不返了。
路景就是在这个时候凑上来，生涩又大胆地献身。
我稍微试探了两天就发现他笨得要命，完全不知反抗，玩狠了稍微哄哄就又一脸的满足地靠过来，当真就和狗一样。
一瞬间恶念收不住，零零碎碎给人定了许多规矩，都是奔着苛责人去的。
我谈事的时候必须跪着就是其一。还不能是简单的跪，必须是脚尖和膝盖着地，屁股微微悬空，双手背在身后的跪。头要仰起来，以便我能随时扇到，胸膛要挺出来，确保我想踹的时候顺脚。
想折腾人了、需要杀鸡儆猴了，我就往他身上招呼，经常一场谈判下来狗狗的脸也肿了，身上也带着淤伤，还要撑着疼到失去知觉的腿起来干架。
我扇他时他偶尔还哼两声，那些人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他全都拧着眉受下，还一套更狠的回去。
他打架又阴又凶，顶着一身被教训过的伤还生生打出了威信，人敢因为我欺负他就轻视他。
我意识到之后更加变本加厉，现成的威慑他人的好工具为什么不用呢？
我叫他带着电极片、按摩棒，憋着尿出门，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玩到泪流满面，他被电到抽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几乎奔溃到失控，却死死守着尿孔一刻也不敢放松。
往往一场谈判都是伴着他压抑到破碎的呼吸进行的，那些人看着我对自己手下都这样狠，气势上就输了三分。
我心情好，又赏他两杯水，他不敢不喝，捧着水杯一边流泪一边往嘴巴里灌。
他失禁过一次。
并不是守不住尿口的一泄千里，仅是被我踩踏肚子时疼得受不住，裤子稍微溢开一小摊水渍。
狗狗打着尿颤生生憋回去，颤抖着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我双腿交叠搭在他背上，把他当做脚蹬谈完了后续。
合作伙伴纷纷离开，我轻而易举将他拉起来逼到墙角，膝盖狠狠顶上鼓胀的小腹，睚眦必报的人却只敢用那双湿漉漉的带着哀求的眼睛看着我。
“连尿都憋不住。”我的语调很慢，一字一句看着他眼神逐渐碎开。
“对不起主人...”狗狗甚至不敢捂肚子，只能捂住靠在墙角发抖。
“不听话。”我攥着他的头发抚摸他的脸颊，在他眼中升起希望是狠狠扇下去。
他被我一巴掌打懵，随后又压着锁骨抵在墙角，膝盖不留情撞上他脆弱的小腹
鼓胀的小腹一遍遍凹陷下去，甚至能听见水声激荡。狗狗几乎法靠自己站立，整个人水捞出来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对不起...主人...啊...狗狗再也不敢...啊啊啊...”
他惨叫着失禁了一次，又靠意志力生生将剩余的尿憋了回去，身体因为憋胀瑟瑟发抖，喘息带着疼痛断续破碎。
“管不住自己是吧，”我看着他鼓起的下身，语调嘲讽，“这样也能硬？”
“没有...呜呜呜...主人...”他不敢直视那块，只一个劲摇头。
“骚狗。不如求我帮你管管？”我抓着他又湿又烫的脸颊强迫他抬头。
狗狗说不清楚话泪水倒很多，“求您...唔...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求您帮骚狗管住不听话的肉棒！呜呜呜...”他说完后近乎崩溃，全然不顾我在他面前，嚎啕大哭。
现在从骚狗变成脏狗了，我有点嫌弃，松开他后退一步。
狗狗站不稳跌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我脚下，他抱着我的脚踝，蜷缩着啜泣，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起了欲望。
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这副又脏又狼狈地的模样，随便将人哄两句，带回去洗干净上了锁。
有一说一，憋着精尿挨操的狗穴是真的又湿又会吸，我一度欲罢不能，三个月都没允他取锁。
那次他被折腾得够呛，甚至到了见到我就忍不住发抖的地步，我看着心里一没底，试着招招手，结果他又毫不犹豫地爬过来缩进我怀里，甚至不需我说话，就自己蹭着，发出小奶狗撒娇般的哼声，又将自己哄好了。
真是傻得要命。
“傻狗。”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啊？”狗狗一脸疑惑地抬头，又被我揉了几把头发，发型变得乱糟糟人却显得愈发乖巧，“哪里傻了？”
我没回答他，按着他让他靠在我腿上，故作贴心地对管事说：“我也不为难你们，有多少就先还多少吧。”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
“先别急着谢，还不上的再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利息加三成。”
不意外看见管事的脸皱起来，“三成...这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