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小郎君你师从你师尊那里,修了什么秘法,不到十六,不可破无漏之身?”
“……”这话让高璋一脸黑线,但是最终他也只能呵呵一声,不作表态。
毕竟跟一帮子不太正经的姑娘解释什么叫十六岁才算长大,岂不是要被这些观禽经验丰富的女子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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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彥自打回到了东京汴梁之后,因为与那樊楼花魁师师姑娘缘分已尽。
兴许是觉得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年老色衰,已难再吸引师师姑娘。
再加上钻床底的速度越来越慢,老心脏也受不了过度的惊吓与刺激。
所以没再去打扰师师姑娘,转而在挽红楼,藏香阁,聚莺阁……等等一系统列的勾栏馆阁闯荡。
以他这位诗词大家,艺术大师的美名,在那些眉清目秀衣不遮体的小姐姐眼里,还是很有魅力的香饽饽。
毕竟,能跟周大家同床共枕过的小姐姐,对于身份还是很有提升价值。
毕竟大宋那么多骚人墨客,也都很想跟周大家结识,结识不到这位大佬,好歹结识一下跟他有过缘份的小姐姐,也算是曲线有缘。
自打他老实低调一直兢兢业业干工作,不再去樊楼之后,日子倒也安稳了许多。
整个人活的越发自在,虽然没有什么佳作问世,可好歹也是很多代表作的大家。
在勾栏馆阁里边受欢迎的程度,不比那些挥金如土的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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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风流,第二天一早,眉目方正,身心俱疲的周邦彥扶着那空虚的老腰。
在那位神清气爽,仿佛吸食了精气一般容光焕发的小姐姐的搀扶之下,钻进了自己的牛车里边。
“老爷,您还回府吗?”
“不回府了,赶紧去官衙,再晚那可就耽搁公务了。”
整个人软棉棉,仿佛已经被抽干了精气神的周邦彦毫不犹豫地吩咐道。
等到牛车开始缓步前行,周邦彦揉着自己那发酸的腰,心中不禁暗恨。
莫非是昨天的床太硬,害得老夫这久经锻炼的腰都感觉像是折了一般。
唉,看样子,接下来怎么也得休息个三五天,整点补品养好身体再说。
万万不能再继续去勾栏馆阁浪了,不然,怕是骨头都要被榨出骨油了都。
躺在牛车里边,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就睡了过去。
听到听到了牛车外面传来声音,模糊之中,这个年轻的声音十分的耳熟。
“老爷,老爷,状元公有事请老爷一述。”
“状元公……”周邦彦陡然两眼瞪圆,这个称谓,简直就是自己的梦魇。
至今偶尔千夜梦回之时,都会被床底的那场奇遇给惊醒过来。
一撩牛车的车帘,就看到了高璋这位状元公就站在牛车跟前,朝着自己笑眯眯的一礼。
“周老,咱们当真有缘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