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抱着她在众人善意的笑中失声痛哭。
这几个月他大起大落,惊惶、担忧、害怕、伤心、迷茫,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让他猝不及防崩溃痛苦,直到这一刻,她的吻落到他心上,伴着这声‘小疏’,所有仿徨戛然而止。
他的师姐终于想起他。
他要溺毙在她深沉的爱意中,江尤寒吻去他的眼泪,把他紧紧揽在怀里。
连续飞行两月,几个境界较低的实在受不住,晚上他们落到一处山林中休整。
池疏比以往更黏她了,她听到动静去周围驱赶妖兽他也要跟着。
罗依萌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她戳弄着柴火,想了想还是起身想要跟着他们,万一大师姐又突然被煞气控制,那池师弟就惨了。
罗通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别打扰他俩了,你一天天的还没盯够吗?上次小师弟想要亲近大师姐被你咋咋呼呼的打断了,把他郁闷的一整天没有说话,就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吧。”
“啊?”罗依萌吃惊,呐呐道:“我……我只是想关心他赶了这么久的路吃得消吗……”
周霖在一旁突然道:“除了大师姐和游师姐,他好像比我们实力都强吧?”
罗依萌哑口言:“……”
到底是什么给了她池疏柔弱娇贵的觉。
在密林深处,池疏被抵在树上深吻,两条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凶狠。
他揽着江尤寒的肩膀不住吞咽津液,两人灼热急促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他等这个吻等了很久,直到此刻胸膛贴着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渐渐一致,这才舒服地哼哼。
江尤寒紧紧搂着他的腰,似乎是想将他融入血肉中,她静静注视着池疏,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欲言又止:“小疏,是我伤了你,我……”
池疏压低她的后脑封住她的唇,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依旧是满满的纯粹的爱意,他语气温柔:“我知道,师姐,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被煞气操纵,我不怪你,我知道,师姐……”
他没有说‘我爱你,所以我原谅你’,而是笑容狡黠:“我知道师姐爱我。”
所以一切的伤害都不做数,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没有指责、没有怨恨。
江尤寒低头看他,他虔诚地献上吐露芬芳的唇瓣,等待师姐的疼爱。
他用谅解和包容完成了对她的审判。
她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激烈,很快池疏就被她吻得气喘吁吁腰腿发软,她看着池疏迷蒙渴望的双眼,慢慢放缓速度,温柔地扫荡过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
池疏知道她施法将此处隔绝起来,却还是有种偷情的紧张和快感,熟悉的师姐、熟悉的吻、熟悉的眼神,一不让他思念。
他扯开穿戴整齐的衣襟,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膛,邀请道:“师姐……”
江尤寒心领神会低下头,暧昧的吻痕从他的脖颈延伸到胸口,她吮砸着两颗莓果,将他的乳粒吸得硬挺媚红,乳晕也被咬得肿大起来。
他抱着胸前的头放浪呻吟,轻微的刺痛让他身上的欲火烧得旺盛,他助地吞咽着涎水将单薄的胸脯送到江尤寒口中,不知想起什么,他有些吃醋:“师姐……是不是……燕疏朗的身体……更有吸引力……啊……那天……山洞里……我看见了……但是……我……嗯……我只能这样了……”
也许是江尤寒经常吃他的胸口,让他误以为她喜欢饱满结实的胸脯,而他身上软绵绵的除了臀肉丰盈,其余地方都单薄削瘦,让人怎么尝也不过瘾。
江尤寒动作一顿,叹道:“胡思乱想什么,你去问他的尸骨,我有没有多看他一眼。”
她没有告诉池疏燕疏朗或许并没有死,免得让他徒增烦恼。
池疏被她亲得低喘,整个人都要热得蒸发,他夹了夹腿,伸手向下就要脱去腰带。
江尤寒拉住他的手腕,奈道:“等回弄云顶。”
要是一晚上不回去,他们都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她其实并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但她不想让人看轻池疏。
虽然池疏是男子,旁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床上是这种体位,但她修为比池疏高太多,池疏和她一起时显得温软弱势,难免有人会觉得两人地位不对等,比起道侣关系池疏更像炉鼎。
池疏才不管这么多,他想要的不行,穴里面痒的厉害,需要又粗又硬的东西捣进去给他解解渴,师姐好不容易想起他了,他却只能眼巴巴看着不能吃。
江尤寒一个不留神他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做过这么多次了,他也不害臊,转身伏在树上塌腰翘起丰膄的臀部,催促道:“师姐……进来……”
肩背和腰臀颤动,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度。
……
后半夜江尤寒背着池疏回来了,两人衣着整洁,神情姿态自然,池疏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只过了一个时辰,众人便没有多想,窃窃私语道。
“这一趟回来我都快要突破化神了。”
“我也是,等回去闭关修炼,哼哼,不出一个月你们就能看到雷劫。”
“哈哈,你们兄妹俩真厉害。”
“师弟你呢?”
“元婴初阶。”
“什么时候突破的啊?都快赶上我了。”
“游师姐也该突破到炼虚境界了吧,弄云顶的人就是厉害,连小师弟也到化神中阶了。”
“你也别当炼器师,转去弄云顶呗,保证实力突飞猛进。”
“哈哈哈饶了我吧,剑修有多辛苦谁不知道……”
池疏趴在江尤寒怀里,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屁股挨着她的腿,立马小声‘嘶’了一下。
江尤寒见此只能给他换个姿势。
两人并没有真做,不然得闹到第二天都结束不了,只是帮池疏出了精,再玩了玩他流水的后穴。
在黑沉沉的寂林中,带着薄茧的冷硬大手摩挲着他娇弱粉嫩的后穴,把他弄得大叫着跪趴在厚毯子上流出口涎。
两条白皙的双腿被分得分开,紧致的穴肉被掌心不住研磨,不到一会儿就流了她一手的水。
“呃……啊……”
江尤寒在毯子上擦了一下,继续用手按压摩擦那道小口,穴肉被磨得媚红发肿,颤颤巍巍地松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她却浑然不顾,提起池疏软绵绵的腰在他的尖叫抽噎中不停玩弄着他的屁股,穴口被如此折腾,肠道抽搐着饥渴地喷出蜜液,这次她伸出舌尖全部舔干净了,不光是她手上的,还有池疏腿根和小穴里面的。
他白花花的屁股被打的发浪,脑子里全是浆糊,舌尖一操进来他就仰着头哭叫着射了。
“师姐……师姐……啊……”
吃满意了江尤寒又用指尖破开他抽搐颤抖的穴肉,在湿热紧致的肠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按压,很快就把他玩得高潮喷水了。
她抽出手指看着身下的人,池疏瘫倒在毯子上浑身湿汗潮红,濒死般放荡的愉悦让他眯着眼失神急喘,看他快活了江尤寒就要给他擦拭身体,结果他不愿意只有自己舒服,爬起来撅着屁股帮她口交。
粗硕滚烫的性器没办法塞到他后面,只能又吸又舔过过嘴瘾,他痴迷地捧着沉甸甸的凶器,滑腻的舌头舔过阴茎上突起的肉筋,像是在吃糖一样砸吧嘴,发出淫靡响亮的声音。
江尤寒抚摸着他的发顶垂眸看他,他的口腔很浅,腮帮子鼓起,吃的很辛苦,只能握住肉棒舔舐硕大的冠头。
头顶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却浑然不知,一门心思伺候她,吞咽不及的涎水把阴茎弄得水淋淋的,他看江尤寒一直不出精,只能一边撸动一边吮吸。
他从鼻腔内发出可爱委屈的闷哼。
直到口腔酸软比,抵着他喉咙的肉冠才勃动涨大有了射精的趋势。
江尤寒刚要从他嘴里退出来,池疏却不让她走,吃着肉棒含糊道:“唔……师姐……射到唔……我嘴里。”
见他一脸春情渴望,似乎急需精液的浇灌才能活下去,江尤寒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血肉里激烈跳动,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按着池疏汗湿的后颈,一个挺身射进了他嘴里。
浓郁腥稠的白浊被他尽数吞下,他像喝奶一样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到最后肉棒从他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他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冠头,然后被射了一脸。
他的脸上嘴角都流着银丝,水蒙蒙的眼睛睁着看她,脸颊酡红,淫荡而风骚,像是离了阳具就不能活一样。
他伸出舌尖将嘴边的体液全部舔干净,然后张嘴给江尤寒看:“师姐,我吃完了。”
江尤寒擦着他的脸和身体,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低沉道:“乖。”
池疏得了奖励,老老实实打开身体让她翻来覆去擦了好几遍。
江尤寒给他穿好衣物,把他抱在身上吻他,他的口中还有很浓郁的麝香味,亲着亲着池疏闷哼一声,她连忙放开他问道:“怎么了?”
池疏红着脸哼哼唧唧:“师姐把我下面磨肿了……”
于是又给他脱下裤子上药,臀缝一片淫靡红肿,他抬手勾着心旁骛的江尤寒深吻。
他不是对性上瘾,他是对江尤寒上瘾,对她的拥抱、她的深吻、她的目光、她的爱欲。
他躺在草地上和她湿吻,这个吻不含任何欲望,只有深沉浓厚的爱意,他被江尤寒的气息包裹,被她的吻淹没,他陷得越来越深,但他甘之如饴。
等到一切结束,他已经昏昏沉沉,江尤寒见看不出什么异样,背着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