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事大家也没了闲逛的心情,回到水榭楼阁静心修炼,毕竟出门在外,不是所有人都有礼貌。
池疏跟着江尤寒回到庭院,他知道师姐有话要说。
池疏刚关上门就被揽着肩膀搂在怀里,江尤寒的下颌轻轻放在他肩上,抱着他温热的身体,闻着熟悉的味道,这才慢慢平息躁动的心脏。
池疏从这个举动中察觉到一丝不安,他愕然又疑惑,心中惶惶,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脊背,像是给一头狮子顺毛,他在她怀里闷闷道:“师姐,怎么了?”
江尤寒舒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抬起头直起腰,又是那副沉稳淡然,似乎遇到任何事都不会紧张慌乱的神情,她没有隐瞒,将君戎之前给她的警示说了。
池疏被这件事震的脑子‘嗡’的一声巨响,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回神。
江尤寒抚摸着他的侧脸,将一缕碎发拂到他耳后,神色平静,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她说:“刚才,应当是遇见了那人。”
但是池疏从她之前突然握紧的手的奇怪举动知道,那个人不仅对她造成了影响,而且影响很大。
天命因缘吗?
谁能抵抗的了天命?
他浑浑噩噩,只觉一脚踩空,落不到实处,心脏猛烈抽痛,脸色惨白比,这才反应过来忘了呼吸。
这一年半的时光,是他偷来的,现在终于要把它收走了吗?
江尤寒看他神色不对劲,扶住他的双肩喊道:“小疏!”
池疏回过神来看她,她眼眸深邃幽远,像是明澈的寒星,静静地温柔地注视着他,她说:“小疏,信我。”
谁能抵抗的了天命?她也只是芸芸众生之一罢了,但池疏就是信了,他把他的生命、感情、身体都献给了她,来赌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会在天道的操纵下,一直爱他。
衣袍滑落在地,池疏坦然的露出赤裸青涩的身体对江尤寒伸出手。
他说:“师姐,爱我。”
然后他被打横抱起,躺在柔软的被褥里。
他哭得格外可怜,格外脆弱,被狠狠贯穿的痛苦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身上的这个人真真切切爱着他,被全部填满的瞬间,他仰着头高声呻吟,泪水打湿了枕头,全身一抖一抖的。
江尤寒低叹一声,吻去他酸涩惶然的眼泪,和他湿热颤抖的舌尖厮磨缠绵,她目光沉沉,心里浮现一个计划。不过目前只是雏形,具体要怎么做,还得再次遇到那人后再来定夺。
她不怪池疏不信她,毕竟天命难违。
池疏被欺负的浑身都是凄惨咬痕,长时间的交合让他的腿都有些合不拢,腿根抽搐痉挛,粘着红白交的黏腻液体,她做的太凶,后穴有些撕裂。
他眼皮红肿,正躺在她怀里呓语。
江尤寒分开他的腿给他上了点药,将他放在干净的床上打了盆热水来给他擦拭身体,收拾完了又把他重新揽在怀里。
她低头亲亲他的眼皮和鼻尖,心底一片柔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是喃喃一句:“小疏……”
一夜好眠。
这一周谁也没有出过门,都在房里静静等着盛典开启。
池疏受了好几日的疼爱,这才稍稍心安,又开始对她笑了。
江尤寒知道他还没有彻底解开心结,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
接引的弟子辰时就来引他们前往穹顶,几人跟在江尤寒和池疏身后,难免有点激动。
一踏入穹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派弟子坐在席位上饮茶聊天,笑声阵阵,倒是看不出过了今日他们便是对手。
接引弟子引着他们坐在上席,这个位置离正中首席很近,一时不少人转头看向他们。
“那是何人?怎么坐在那个位置?”
“不知道,不过那女人长得还真是不。”
“那好像是沉霄宗的席位吧?!”
“沉霄宗?你是说第一仙宗,哈哈哈,道友,你有所不知,沉霄宗已经二十余载没有参加过九州盛典了。”
……
众人或大或小的议论声传入耳朵,沉霄宗弟子坐在江尤寒身后,面色镇定,端庄肃然。
等到接近巳时,天道院宗主入席,下方顿时寂静声。
长老步入大厅,开始宣读名录,每念出一个宗门大派的名字,便会派出代表门派的精英弟子落在大厅中央,道出名号接过令牌。
“飞花谷,莫刃!”
“七星岛,蒋旭舟!”
“逍遥宗,百里如月!”
……
天道院给足了皇室的面子,将其排在后面,念了大部分门派的名字后,终于一席水色广袖纱裙也落在了中央,她姿态高傲,容貌如骄阳烈日般明艳动人。
“东周皇室,慧安公主,周绮月。”
她目光炯炯,直直望向坐在上席的江尤寒等人。
江尤寒看了她一眼,就漫不经心收回视线,差点把她气个倒仰,只能恨恨接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