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竟是池疏先醒来,他躺在江尤寒身上,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起伏。
阴阳平衡被破坏还是给她带来了一点麻烦,之后又和凤凰还有公仪襄对战,虽然看着赢的轻松,但是耗费的元气不少,此刻正在闭眼调息。
池疏听够了她的心跳声,攀着她的肩像小狗一样蹭蹭她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软肉,冷冰冰的,一双寒眸也静静地闭着,他亲亲她的脸颊、眼睛,还有高挺的鼻梁,觉得没有一处不完美,而这么完美的师姐是他一个人的,顿时心里美滋滋。
他还在舔着她的唇角,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被压在身下,江尤寒掐着他的下颚逼他张开嘴,舌尖在他嘴里肆意探索,缠着他的舌头又吮又咬,池疏舌根发麻,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他的侧脸,呜呜叫着。
拇指狠狠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他的眼中又聚起水雾。好半晌江尤寒才从他嘴里退出来,他狠狠喘了半天,平息下来后控诉地盯着身上的人。
她的声音低哑,眼中的凶狠像一头恶狼:“起来吧。”
池疏不敢再招惹她,他的腰还软着。
小城外是一片密林,密林中栖息着一群低阶妖兽,原本是各自安好,最近突然不知从哪跑来一只金丹期的虎兽,聚拢林中的其他妖兽频频骚扰小城,城里的都是普通的居民,没有法力,面对妖兽的攻击苦不堪言。
江尤寒带着池疏闲逛的时候听旁人唠了几句,知道虎兽已经吞吃了好几个人,便带着池疏前往密林。
没有犯过杀孽的妖兽被江尤寒放走了,剩下的都被一剑解决,就连那头为非作歹的虎兽也力挣扎,被山河剑穿胸而过。
小小金丹,构不成威胁。
江尤寒蹲在溪边查看兽群的足迹,此处除了虎兽,没有更厉害的妖物了。她身上一沉,池疏扑到她背上。
江尤寒背着他前往水流上方,阳光穿过密叶洒下来,池疏搂着她的肩膀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喝:“闭气!”
池疏睁眼清醒时,已经吸了好几口迷雾进去。
此刻他们正身处一片红雾之中,雾气弥漫,头顶高耸的树枝都看不分明。池疏只觉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胸口扩散到全身,他意识地蹭了蹭江尤寒的后背,下半身竟然直直立了起来。
江尤寒放下他给他喂了一颗丹药,他将药丸吞下,却丝毫没有缓解下身的胀痛。
这片红雾有蹊跷,江尤寒正准备故技重施割开手腕给池疏喂血,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双眼迷离,却紧紧抓着她的剑柄:“我不要师姐受伤……我……我要师姐……”
江尤寒面色为难:“小疏,你的身体还没好。”
今天早上他没醒的时候她分开他的腿仔细看了一下,后穴还有些红肿。
池疏去勾她的腰,难耐地在地上扭动:“好了,我给自己上了药,已经……已经可以了。”
雪白的里衣簌簌落在地上,粘上了青草的晨露,他躺在衣袍里不自觉地夹住双腿,修长的腿上下磨蹭,腿间粉嫩秀气的性器暴露在还带着一丝寒意的空气中,正在一颤一颤的。
他眼含秋水,朝着江尤寒伸出双臂,低喘道:“师姐……”
活脱脱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江尤寒见四处人,便也依了他。
他盘住在他身上不停耕耘的人,在幕天席地里放声大叫。
细窄的腰被掐住,粗长的阳物捅得他一耸一耸的,双腿被顶开,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大幅度抽插,殷红的眼角被刺激地溢出眼泪,江尤寒低头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侧脸。
池疏勾着她的后颈去舔舐她的脖颈和下颌,他一边像小猫一样呜呜哭着,一边又被肏得上下直流水。
在外面始终没有隐蔽性,他心里有点紧张不安,穴肉紧紧咬着阳物。江尤寒抬起他一条长腿细细品尝,从小腿到大腿内侧,留下数咬痕,特别是腿根,青紫交,细腻的软肉勾引着她,她不顾池疏的哭求,将他腿根弄得泥泞不堪。
后穴不住流出水,把阳物弄得湿淋淋的,江尤寒帮他撸动着出了精,然后把阳物拔出来。小口‘啵’地一声,不舍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她把池疏翻了个面,他的身体整个藏在江尤寒怀里,只露出紧紧攥着草根的手,还有两条白皙修长遍布吻痕的腿。
饱满的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他伏在江尤寒身下,却感觉安全很多,穴肉不再咬得那么紧,而是主动弓起腰去吃着肉棒。
他抖着腰将头埋在双臂,膝盖被顶得一蹭一蹭的,他的皮肤娇嫩,很快就被磨得又红又痛。
“啊……师姐……”他小声痛呼。
江尤寒还以为他不满性器受到冷落,一手握住他肿胀的前端快速撸动,他爽得说不出话来,只会趴在地上淫荡地流着口涎。
指腹滑过前端的马眼,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断断续续泄出白浊。
等到江尤寒把他压在草丛分开臀瓣咬住他的后颈射完精后,才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她把池疏捞起来,看到他漂亮的小脸上正啪嗒啪嗒流着泪。
池疏委屈地哭道:“师姐,我好疼。”
他的双腿发着抖,江尤寒退出他的身体轻柔地吻着他膝盖上被磨得红肿的皮肉,心里叹了一声娇气,真气沿着她的吻修复伤痕,等她抬起头来,膝头已经莹白如玉,恢复如初了。
“好了吗?”她抵住他的额头问道。
池疏体内的欲火还没有消减,他摇摇头。
江尤寒抱起他的双腿把他抵在树上,他勾着她的肩放松身体去吃着阳物,穴肉被重新破开,他软绵绵地呻吟,和江尤寒接了个色气的吻,把胸膛递到她面前。
江尤寒如他所愿,低头去舔舐他的乳粒,两颗红豆被吸得水光一片,红艳艳的。她一边玩弄着他的胸口,一边缓缓挤进他的身体。
池疏被她抵在树身上,双腿摇摇晃晃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夹着她的腰。
暧昧的水渍从他的臀瓣蜿蜒流下树身,他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肏弄,粗长的阳根死死研磨肠道里敏感的那点,剧烈的抽插带出他体内的白浊,精液被打出浮沫,在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
他后背被磨了没两下,就被一只手按着倒在身前人的怀里,江尤寒护着他娇嫩的背部,吻去他的泪珠,低声问:“舒服吗?”
池疏快活得死去活来,他被江尤寒像野兽一样咬住脖颈,下身传来啧啧的黏腻水声,他被顶得一声声闷叫,好半天才口齿不清道:“舒服……师姐……师姐……师姐肏得我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