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伏在雪狼身下屏息,看着外面在天上盘旋着不肯离开的饕餮。
它腋下的双目残暴敏锐,正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
雪狼一动不动,趴在枯木堆中收敛了所有气息。
饕餮找了三日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怒吼着朝大地吐出熊熊大火,这才飞走了。
雪狼把池疏牢牢藏在身下,它身上大片的皮肉被炙烤发出焦味,它却仍然没有发出声响,静静等待饕餮离开。
等到危机过去,它这才站起身来。
池疏看到它身上伤痕累累心疼地哭出来:“师姐,你受伤了。”
雪狼冷冷看了他一眼,四肢一跃就要离开。
“师姐!”
池疏惊惶地追着它跑,雪狼左拐右拐都没能甩掉他,顿时扭头朝他低吼,他被雪狼的吼声震得倒飞出去,又立马爬起来朝它跑去。
雪狼冷嗤一声,矫健迅猛地几步消失在大火中。
池疏追了它好久,它都没有回头,直至真气耗尽,他一个趔趄摔倒在沙石中。
他躺在荒芜的沙石地中咬牙痛哭,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源源不断流出,打湿了他的鬓发和身下干燥的土地。
“师姐……别不要我……”
他哭够了,又勉强爬起来四处寻找,阎域内到处都是肆虐的魔气,没有灵气补充,他只能避开那些可怕的魔兽,他漫目的地行走在沙漠戈壁、峻岭高山、冰川海浪……
他彻底失去江尤寒的踪迹了。
终于他昏倒在几根魔兽的骨架旁,沙土一阵鼓动,朝着他迅速袭来,两头炼虚初阶的魔兽破土而出,长长的獠牙就要狠狠刺穿他的身体。
砰——
两头魔兽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被一团纯正浑厚的天火焚烧,魔兽在地上翻滚想要将其扑灭,还来不及发出痛苦嘶吼就被红光穿透腹部,死的不能再死。
缩小到五米长大小的雪狼从峭壁上一跃而下,它用狼吻顶了顶池疏,看着他满身的伤口和满脸泪痕,一副狼狈凄惨的模样,抬起头走了几步,又停在原地思索,最后烦躁地追着尾巴转圈,终于又折返回来,将他软绵绵的身体拱到背上。
池疏在野兽沉闷的呼吸起伏中醒来,他还以为自己被吃进了魔兽的肚子里,结果一伸手摸到了柔软厚实的长毛,他从雪狼的头上滑下来,被它用狼吻推到一边。
他惊喜万分,扑上去抱着它的脖颈喊道:“师姐!”
他的泪水打湿了雪狼的长毛,雪狼甩了几下头都没把他挣开,他哽咽着死死抱紧它:“师姐……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他虔诚地亲吻着它的狼吻和獠牙,发现它背上遍布的火烧痕迹,饕餮的吐息实在厉害,况且为了破解通天塔第九层耗费了大半的真气,它流血化脓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池疏连忙掏出储物袋内的仙草灵植碾碎给它的伤口敷上,雪狼伏在地上冷漠地看着他的举动。
池疏好不容易把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清理完,这才松了口气坐下,他把所有的仙草都用在了它身上,对自己的遍体鳞伤视若睹,等忙完一切才靠着雪狼喘息。
谁知还没休息一会儿身后的野兽就站了起来,在他惊慌的目光中望了他一眼,飞身跃出山洞。
“师姐!”
他连忙跑到洞口,这才发现这是一座巨大陡峭的山脉,而他被雪狼遗弃在悬崖中间的洞穴,虽然安全,但哪也去不了。
他呆呆地站在洞口,靠着石壁缓缓滑坐到地上,他呐呐:“师姐……”
江尤寒真的不要他了,她失去了七情六欲和记忆,早就觉得这个一直追着她乱跑的小尾巴很烦,现在把他抓到这个洞穴里,他就再也不能跟着她了。
他抱着膝盖默默垂泪,从天亮等到天黑,雪狼都没有回来。
她真的不要他了。
池疏浑浑噩噩地蜷缩在地上,就在此时,他的眼前掠过一团庞大的阴影,他连忙爬起来。
就见雪狼叼着几片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宽大绿叶越过他头顶落到洞穴内,它放下树叶看着池疏坐在地上小脸苍白,眼神中还透着不可置信,它沉声道:“过来。”
是师姐的声音。
池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奔向它,它用狼吻抵住他的胸口:“脱衣服。”
池疏呆愣,但他对江尤寒的要求就没有不听过,当即把身上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衣服全部脱在地上。
雪狼看着他灰扑扑的单薄身体,鼻子一拱将他推到光滑冰凉的树叶上,然后按着他的四肢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回舔舐他身上细密的伤口。
野兽的鼻息喷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粗糙湿热的舌头滑过他的胸膛和手臂,修长的双腿,甚至在不经意间掠过他的性器。
“啊……”
池疏弹动一下,被它死死按住,它舔过他所有的伤口,面颊上的泪痕,等长长的舌头撤离,他脸上湿哒哒的全是透明的口水。
雪狼将他翻了个面,又去舔舐他的后背,长长的吻部顶开他的双腿,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尽情品尝,其实只是给他疗伤。
黏腻的口涎在他身上形成薄膜,将细小的伤口通通愈合,连灰尘也抹去了。
池疏在它身下发抖,他的身子敏感,雪狼的长毛一直扫来扫去扎着他的背部,让他白嫩的皮肤泛起红潮,两瓣挺翘饱满的屁股也被湿滑的舌头来回研磨,舌头上粗糙突起的肉筋磨得他像触电一样全身发麻,更别说滑过他腿根的时候,他意识的挣扎都被镇压,只能低喘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雪狼帮他清理完伤口就将他白的发亮的身体圈起闭目休息,池疏从它蓬松厚实的毛发中爬出来,他顶着雪狼硕大锋利的狼眸笨手笨脚地攀到它的头顶,然后抱着它尖尖的耳朵亲吻。
雪狼一摇头,他就从它头上咕噜滚到树叶上。
它淡淡道:“老实点。”
池疏看到它冷漠寡淡的眼神心里难受,想起公仪襄说过做熟悉的事也许可以刺激记忆恢复,又升起一股莫大的勇气,在雪狼的注视下缓缓分开腿。
他靠在雪狼的尾巴上找到流水的小穴,指尖拨开粉嫩的软肉,然后慢慢伸了进去。
“嗯……师姐……”
他满眼含春充满爱恋地看着雪狼,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随即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动了起来。
修长白皙的指节在穴肉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皮肤白嫩,上面还沾着雪狼的口涎,整个人湿漉漉的。
两个月没有接受过疼爱的后穴感受到手指的进入顿时饥渴收缩,他仰着头发出淫靡诱人的惊喘,手指不停在肠道内按压抽插,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弄得高潮喷水。
他瘫在地上一抖一抖的,手指从穴肉里抽出,带出几条透明的银丝。
雪狼站起身来看着他可怜痉挛的花蕊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池疏见它动于衷,咬牙心一横从储物袋拿出一个粗大的玉器,玉器顶部圆润,柱身遍布突起的小球,乍一看就是根狰狞可怕的阳具,他忍着羞耻将玉器抵在紧致湿热的穴口,急喘着看着雪狼:“我要师姐……爱我……”
话音一落,玉器的顶端就破开穴肉捅了进去,他高声呻吟,不顾肠道的抗拒将粗长的玉器慢慢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