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姐……太深了……呜呜……我受不了……”
一道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池疏力地躺在桌上挨肏,红肿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双腿盘在‘江尤寒’腰上摇摇晃晃,不少浑浊的体液顺着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流到地上。
他被按着胸口玩弄乳头,指腹狠狠碾压过两颗艳红的莓果,汹涌窒息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在他全身炸开。
分身蒙着软布,却准确误地找到他的唇瓣,在他痛苦欢愉的呜鸣中一边发疯一般干着他,一边咬着他的舌淫靡色情地在他嘴里搅动水声。
他被一刻不停地肏了整整三日,期间论是崩溃摇头痛哭还是失禁射尿,江尤寒都没有放过他,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三人在屋子里做得天昏地暗,弄得房里到处都是浓郁的麝香味。
江尤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被滚烫怒胀的阴茎干得失神抽搐,抬起他一条手臂细细啄吻,从肩头到手指,没有一处放过,她将池疏的指节含入口中,模拟着口交的频率玩弄着他的手,舌头轻轻滑过指缝,留下湿漉漉的咬痕。
分身从他口中抽出,下一瞬她又接管了他的唇齿,粗暴地填满他的口腔。
池疏一刻也得不到停歇,被两人肏着吻着,浑身软绵绵水淋淋的,等江尤寒离开他的唇瓣,他已经合不拢嘴,呜咽着吐出被咬得红肿的舌尖,淌了一桌子口涎。
他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全是各种青紫色的吻痕咬痕,一眼看去能叫人头皮发麻。
池疏被‘她’折起来狠狠肏弄,臀肉被撞得发红发肿,就像一颗熟透的饱满多汁的桃子。
滚烫粗壮的凶器磨得他肠壁火辣辣的,在不住溢出的淫液中凶狠地捣进去,插得他穴肉翻红,汁液乱飞。
“啊!”
他挺腰惨叫一声,腹部绷紧,尿液从他肿痛的性器中断断续续射出来。
江尤寒握住他的性器,指间幻化出一根极其纤细的银针,分身见此也停下挺送的动作,静静等待她找到马眼,将银针整根插入他的尿管。
池疏含糊着呻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银针末端有一颗珠子,牢牢堵住他的出精口,见银针完全插进去,分身重整旗鼓,继续压着池疏剧烈挺送身下的巨物。
他已经被操昏了头,被狰狞的阴茎狠狠鞭挞,体内蹿起熊熊烈火,所有的痛觉都被麻痹,只剩蚀骨挠心的欲火。
他扭着屁股放声浪叫,后穴急速收缩咬紧里面的东西,一股一股淫液尽数喷洒在阴茎的头部,又被搅得到处都是。
知道他快到了,分身将他从桌上抱到怀里狂肏,他被硬邦邦的肉棒干得颠三倒四,手臂紧紧攀着‘她’的肩,在‘她’结实有力的背上抓挠。
江尤寒在分身背后捧着他满是泪水汗液和白浊的脸轻轻擦拭,给他收拾干净后,又抬起他的下颌和他接吻,池疏被奸干得浑浑噩噩,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勾走了他的魂,他红着眼仰着头想要更多的疼爱。
江尤寒轻笑一声。
分身抱着他边走边操,把他软若骨的身体按在被褥里发了疯一般挺送抽插,他的手臂勾在‘师姐’脖颈上,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修长的双腿盘不住‘她’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地滑落。
肿胀的性器直直戳在‘她’腹部,随着剧烈的交合顶端不住摩擦,他憋的爆炸,不知是想射精还是想射尿,但是出口被堵,快感只能尽数积压在他体内。
他被插得左摇右晃,肚子里的体液发出淫靡响亮的水声,他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分身按着他激烈地撞击拥吻,后穴的软肉被插得红肿外翻,‘她’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顶到他最深处,分身和本体一样持久,他哭闹不止,差点被干死在床上。
一口纯正的生气渡到他嘴里,让他在晕厥的瞬间又清醒过来。
他紧紧抱着‘师姐’高亢呻吟,大量的精液满满当当灌在他体内,他的肚子又涨大了一些。
分身覆在他身上浅浅抽插,舌头舔过他的乳粒,在他微弱的啜泣声中缓缓退出来。
他双腿大张瘫在床上,下身一片狼狈不堪,被肏开的后穴还在慢慢吐着精液。
江尤寒把他抱在身上哄了一会儿,分身将床上脏污的被单全部换了一遍,然后轻轻抚摸他颤栗的后背。
江尤寒分开他的大腿亲吻他的眼泪,而背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落,停在他敏感痉挛的后穴上,里面的东西已经有不少流了出来,手指毫阻拦地探了进去。
池疏感受到体内的异物,瑟缩着夹紧了屁股,不过他的双腿被分的很开,也没什么作用。
手指在他穴内兴风作浪肆意搅弄,他弓起脊背呻吟着舔舐江尤寒的下颌,像只小猫一样吃着她颈侧的皮肉,留下几个浅红色的吻痕,他双眼迷离,充满爱恋和渴望,被她撬开牙关吮咬。
身后的身体又紧紧贴了上来,按压肠道软肉的手指抽离,一根滚烫粗壮的硬物轻轻在他臀缝摩擦。
他听到两头野兽的粗喘,害怕地紧紧抱住江尤寒,将头埋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