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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疏刚刚踏入房门,腿一软瘫倒在江尤寒怀里,那一记雷电实在太狠,他伤得不轻,只是吃了少许的木灵生气还是不够的。
江尤寒咬破舌尖给他渡血,她的血本身就含有浓郁的灵气,池疏搂着她的脖颈吞咽了几次,他舍不得浪费师姐的血,师姐给他喂了多少,他就吃了多少。
献血流入他的身体,开始滋养他受伤的脉络。
他闭着眼哼哼两声,用舌头勾了一下江尤寒的舌尖,被她逮住吮吸纠缠半晌,这才放开他。
池疏气喘吁吁被她抱起,她低头蹭蹭他的鼻尖,轻声道:“还疼吗?”
他心跳的飞快,哪里还有半分疼痛,抬头啄吻她的下颌:“师姐,我不疼了,你呢?你受伤了吗?”
江尤寒道:“没有,我把雷劫都炼化了,现在已是炼虚大圆满。”
池疏高兴地在半空摇摇腿:“太好了师姐,我也突破到化神期了。”
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次的雷劫这么厉害?”
江尤寒任由他像小猫一样黏糊糊地亲她,解释道:“是天道,我不听从祂的命令,祂对我没办法,只能借助雷劫杀了你。”
她想起在劈开的窟窿中看到的那只眼睛,嗜血、残暴、愤怒、邪恶,天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池疏大惊:“天道?”
他手脚冰凉,神思恍惚:“连上天都不愿意让我们在一起,那怎么办……”
江尤寒坐在床上把他抱在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天道已经变了,祂这么做应该有什么目的,如果我们因为祂的威胁分开,岂不是着了祂的道?”
池疏抱着她闷闷不乐:“我不想让师姐受伤。”
江尤寒亲亲他的唇瓣,低声道:“我也不想小疏受伤。”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没多久江尤寒奈道:“小疏,你抵到我了。”
池疏闹了个大红脸,他身子敏感,只是臀肉轻轻挨到她身下蛰伏的巨物就兴奋地流水,连性器也半硬着翘起来。
江尤寒把他翻过来放到床上褪去他的裤子,池疏瞬间感觉下身凉嗖嗖的。
她分开他的双腿轻轻抚摸过他殷红的穴肉,穴肉抽搐,流出更多透明粘液来。
池疏趴在枕头上等着师姐进来,不过等来的不是滚烫的肉棒,而是一根圆润微凉的玉器。
玉器长长一柄,柱身细腻,尺寸只有三指大小,破开穴口慢慢探了进去。
“啊……”
池疏闷哼一声,羞红脸不敢抬头:“师姐……什么东西……”
嫣红的小穴紧紧咬着半截玉器,摩擦过度的内部又酸又疼,火辣辣的。
江尤寒分开他饱受蹂躏的臀肉,继续将玉器插进去,长长的柱身捅到他深处,只露出一个手柄,手柄要比玉器大一些,也不怕陷进穴肉里。
池疏被顶到敏感点,低吟着发抖,肠道痉挛,大量热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涌在玉器顶端。
一阵清凉舒适从玉器中散发出来,温养着里面的每一寸,细微的伤口慢慢被治愈。
她拉上棉被盖住池疏赤裸的下体,揉揉他的发顶:“现在承欢会让你受伤的,这是药玉,三日后再取出来。”
池疏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那……那岂不是比试的时候也要带着?”
“嗯。”
他慢慢翻过身,包裹在甬道内的玉器随着他的动作刮弄着娇弱敏感的软肉,他又呻吟一声流出水来,要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泛滥成灾了。
他愤愤想道,这三日都不会出门了。
有人来敲门,池疏立马将自己全部蒙住,江尤寒轻笑一声起身开门。
她只打开了半个房门,游风也不打算进来,站在屋外恭敬道:“大师姐,这是统计出的赔偿数额。”
江尤寒接过账单扫视,然后放进怀里:“知道了,麻烦你了。”
游风见她要关门,连忙问道:“师姐!嗯……池师弟还好吧?”
江尤寒一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事。”
游风从这一眼中体会到一丝意味深长,她觉得大师姐心里跟明镜一样,僵硬地扯扯嘴角,低头告退离去。
江尤寒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池疏觉得开着门他没有安全感,喊了她几声,江尤寒这才关上门。
她抱着池疏温热的身体,亲亲他漂亮的眼睛,池疏要溺死在她的温柔缱绻里,脸被吻得红扑扑的特别诱人。
江尤寒看着他,突然说道:“游风喜欢你。”
“啊?”他惊疑,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游风长什么样,他难以置信:“不会吧……”
江尤寒没再多说,现在时辰还早,她正要起身将赔偿的灵石送给天道院。
池疏却以为她生气了,猛地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急道:“师姐,我只喜欢你!”
江尤寒哭笑不得,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我是去找天道院的人,别胡思乱想。”
池疏这才不舍地放开她。
天道院弟子众多,毁坏的擂台不足一晚就修好了。
池疏说着要在房里躺三天,还是磨磨蹭蹭跑去擂台了,白天看不到师姐,他不乐意。
原本他还怕在比试的时候穴里面的东西掉出来,结果吸得还挺稳,除了他动的时候会轻轻滑动乱晃,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三日很快就过去了,他见天色已晚,跳下擂台,然后不留痕迹地夹了夹腿。
师兄师姐们见他走路姿势奇怪,脸色也有些扭曲古怪,还以为他被雷劫劈的伤还没好,纷纷过来关心他。
他哪能说实话,含糊着应付了过去。
他与游风视线相碰,游风一愣,随即扭过头不看他。
他心里疑惑,根本没看出来游师姐喜欢他,这个模样,更像是有点讨厌他。
他不再多想,牵着江尤寒的手回楼阁,终于能把那玩意儿取出来了,又能和师姐做快乐的事了。
池疏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