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躺在干净的新被褥里酣睡,身子上的脏污已经被洗干净了,就是腿还闭不拢,小腹也微微突起。
江尤寒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睡的晕红的脸颊,他身上有股淡淡的令人陶醉的香气,江尤寒又去蹭蹭他的颈窝。
池疏在睡梦中被她弄得痒痒的,迷迷糊糊道:“……师姐?”
江尤寒不再逗他,轻声道:“嗯,睡吧。”
他就又安稳睡了。
她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阖上门。
她去了分给池疏的那间一直没用的空房。
等到她走远,床上的人刷地睁开眼。
他扶着肚子慢慢坐起来,腰间的酸痛让他低低喘息,好不容易撑着床站起身来,他随手披上一件外袍。
池疏踉跄着走到窗边,伸手小心翼翼打开窗户。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皎洁温柔的月光落到树叶上,漏下一地斑驳闪烁的光点。
光点明明灭灭,在他脸上笼罩如烟如雾的细纱。
池疏手指敲敲窗棂,挤在古树上安眠的一只雀鸟将鸟喙从背部的绒毛中抬起,扑腾着翅膀落在他手上。
房内只听到他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要……消息……关于……回到……去……改变……一月内……”
雀鸟亲昵地蹭蹭他的指节,跳出窗棂飞走了。
他正要关上窗户,动作间拉扯到红肿的后穴,小腹还发出‘噗叽’的晃荡水声,他低呼一声脸色发红。
“师姐射的真多……都溢出来了……”
……
江尤寒走进空房,在漆黑的房间内将识海中的那团意识提出来,意识被她拎着尾巴,使劲弹动乱晃想要从她手指挣脱出去,被江尤寒弹在身上。
这一击看似轻巧却打得它头晕目眩差点歇菜,不由老实了。
“你是什么东西?”
那团意识不说话。
“为什么要诱惑我和燕疏朗在一起?”
它也像聋了哑了一样装死。
江尤寒冷笑一声,她捏着意识,左手掌心冒出五团火焰,五灵根嗅到美味,立刻凶狠地扑上来撕咬它的身体。
光团被咬得残破不堪,它痛苦大喊:“住手!快住手!我说!啊!”
五灵根重新收回掌心,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它不知道江尤寒做事竟然如此冷酷决绝,一言不合就把它喂灵根。
它喘了会儿,在江尤寒越来越冰冷的视线里瑟瑟发抖。
“我……”它吞吞口水,虚弱道:“我只是一只孤魂野鬼,若是你能与那个男人结合,生下的孩子将是最适合我投胎的容器。”
江尤寒淡淡道:“哦?为什么?”
它道:“你们两人体质有异,一个身怀深重的罪孽,一个身怀深厚的功德,诞下的后代会是世间至阴至阳之体,不入间地狱,不登极乐世界,不死不灭,得以永生。我……我在世间游荡太久了,再不投胎就要魂飞魄散了,我转生了二十次,每一次都活不过五岁,我想永生,我不想死了……”
它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江尤寒看着光团抖动,神色漠然,她淡淡道:“故事编的不。”
哭声戛然而止。
光团恼怒:“我说的都是真的!骗你我下地狱!”
江尤寒幽幽道:“地狱?天道派来的东西,怎么进入轮回?”
光团不动了。
她提着光团观察,片刻后又改口:“你是天道的一部分吧。”
光团彻底没有声音。
她奇道:“把我和燕疏朗凑在一起,对你的主体有什么好处?”
没有人回答她,不过她也没有想过能从这团意识口中撬出什么真话,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它抹杀,而是再次用真气包裹放入识海,有五灵根监督,它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天道见天命因缘之间的吸引都不起作用,竟然急着撕裂自己的一部分派来诱惑她和燕疏朗交合,实在是太古怪了。
身怀深重的罪孽和深厚的功德……
她思索片刻,如果燕疏朗所说的前世种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有功德?救了她这个本该惨死的罪人算大功德吗?
她不再多想,将问题藏在心里,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开门的那一刻,屋外的月光照了进来,下一瞬又被关在门外,就这么短短一息的时间,床上似乎有团模糊的身影轻轻动了。
江尤寒回到房间,她见池疏睡得很香,轻手轻脚脱去外袍躺在床上,池疏挨着她的肩膀,很自然地滚到她怀里。
她抱着池疏温热的身体,将头搭在他的颈窝,闻着他的味道闭目调息。
她不相信天道这么容易放弃,在下一次风暴来临之前,她得提升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与天道有一敌之力。
池疏这一觉睡到两日后的晌午,他迷迷瞪瞪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江尤寒。
“师姐?”
江尤寒一开门就见他浑身赤裸还打着光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立刻将门关上把手里的瓷碗放在桌上,然后弯腰把对着她乖巧伸手的池疏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她细致认真地给池疏穿上里衣,在他羞红的情态里分开他的双腿看了看后穴恢复的情况,穴肉的肿胀已经消了,只是比平常情况色泽更红一点,她又心旁骛帮他上了点药,这才给他穿上亵裤。
她净了手,端起桌上的瓷碗将他揽进怀里。
池疏靠着她的胸膛看着碗里热气腾腾的药材好奇道:“师姐,这是什么?”
江尤寒道:“这是补药,你泄了太多次身,元阳损耗太多,对你的身体不好。”
池疏涨红着脸嘟囔道:“都怪师姐,我都说不要了,还弄了我那么久。”
还是老实地捏着鼻子喝了。
江尤寒见他听话,抬起他的下颌将他嘴里浓郁的古怪苦味卷走。
池疏气喘吁吁,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她身上,不过他还得等几日才能欢爱,只能靠吻解解渴。
江尤寒知道他身子敏感,吻了一会儿就轻轻推开他。
池疏不高兴,哼哼唧唧还要再去讨吻。
江尤寒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重新吻下去,她把池疏压在床上,手指勾着他的亵裤,池疏抬起臀部方便她脱下来。
才换上的干净衣物又落到地上,他叉着腿呻吟。
冷硬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柱身轻轻撸动,硬邦邦的性器兴奋弹动,顶端不住溢出清液。
江尤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事物,咬着他的耳朵笑道:“挺秀气。”
池疏觉得师姐是在嘲笑他,他明明是正常男子的大小,都怪师姐的尺寸太吓人,每次都干得他死去活来,他怎么比得上。
江尤寒的手活很好,虽然她从来不会为自己做这种事,但是对着池疏倒也算师自通天赋异禀,很快就把他伺候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喘息。
她知道他要到了,加快手中的动作,在快速的撸动中指腹重重摩擦过他的顶端。
受到这种刺激,池疏叫了一声射了她满手。
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双腿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