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缉令上的人!
但她并没有出手,而是静静看着他退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离开前他还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池疏站着的地方看不见,不然得气的扑过去打人。
江尤寒带着他来到客栈,店小二却一脸歉意地挡在门口:“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店客房已满。”
于是两人又去换一间客栈,谁知又遇到相同的情况。
池疏不解:“落花城的人这么多吗?”
店小二惊讶道:“客官是外来的旅客吗?”
池疏点头,店小二这才恍然,解释道:“近日流水楼会举办赏花会,有许多外界的游人也慕名前来观看。”
“赏花会?有许多名贵稀少的花卉展出吗?”
“哈哈哈。”店小二大笑摇头,“此花非彼花,赏的是美人,是风雅。”
他似乎想要夸赞一下两人的容貌,但又怕唐突,还是没有多说,只是让他们去别处的客栈碰碰运气。
池疏牵着江尤寒感慨:“落花城,流水楼,落花流水,观的是真花,赏的是佳人,真不知道有多稀奇,这么多人跑来看。”
江尤寒:“感兴趣?”
“晚上也没事,不如去看看吧。”
他一直都是孩子心性,来都来了,不去凑凑热闹也说不过去,他想去,江尤寒当然也会陪着他,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找个住处。
再一次被告知房间满客,池疏心中郁闷:“师姐,要不随便找个地方将近一晚吧。”
他也不一定要休息,只要谨慎一点别被巡夜的看见,坐在房顶上和师姐一起看星星他也愿意。
两人正要离去,突然一道爽朗的男声响起。
“等等!”
男人背着一根用粗布条裹缠的长条状东西朝他们走过来,他抬头望着江尤寒表情一僵,心里嘀咕着怎么有这么高的女人,嘴上笑道:“你们是找地方住吧?城里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我订了两间房,不过我的朋友有事来不了,你们不介意的话就住我朋友那间吧。”
池疏感激道:“现在城里这么多人,要是转手出去能卖不少钱吧,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男人笑着摆手:“我姓乔,叫乔生明,生辰的生,明朗的明,哈哈,我这人生性热情好客,钱财倒是小事,能帮上忙就好,快进来吧。”
他见两人都佩着剑,好奇问道:“两位小友是习武之人还是修道之人?”
池疏笑吟吟:“学了点三脚猫功夫,闯荡江湖还凑合。”
江尤寒在一旁不说话,她对旁人本来就很冷淡,和人打交道这种事一般都交给池疏。
乔生明带着两人走到房门口时脚步一顿,为难道:“只剩一间空房,要不池兄弟和我挤一挤?”
池疏在他目瞪口呆中揽着江尤寒亲了一下她冷冰冰的侧脸,他弯起眼睛:“不用了,一间刚刚好。”
乔生明看着冷漠寡言的江尤寒,又看向乖巧单纯的池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他见多识广,只是尴尬一笑:“那就好,今晚你们要去流水楼吗?”
池疏点头。
乔生明:“那好,到时候我喊你们,一起去吧。”
他看着两人进了房间,摸摸脑袋也关上了隔壁房门。
池疏的脸瞬间沉下来,他拧着眉等江尤寒给房间设了禁锢才出口:“师姐,是巧合吗?”
江尤寒在乔生明和池疏聊天的时候就一直不动声色观察他,他举止正常,体内也没有灵力波动,不过气息绵长,应该是个练家子。
他绑在背上的似乎也是把剑。
她道:“事,静观其变。”
池疏点头,现在没有外人,他又黏黏糊糊地蹭到她怀里,他伸手将江尤寒推到床边坐下,右腿跪在床上低头去吻她。
江尤寒一手抚摸着他的腰一手搭在身侧的大腿上,她的动作很轻,池疏隔着衣服与她掌心相贴的皮肉却慢慢发热。
这个姿势占据主导,他可以清楚感知到下方这个人脖颈上脉搏跳动的频率,噗通噗通,让他的心脏也随之巨响,节奏越来越快,激动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嗯……”
不过当他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呻吟的那一刻,他就在这场博弈中一败涂地。
他的身体发烫发软,在她的爱抚下不住颤抖,一股股电流打过她指尖经过的每一寸,他助地吞咽着津液,在铺天盖地的沉水香中目眩神迷。
江尤寒慢慢从他口中接过支配权,她半垂着眼注视着池疏动情诱人的表情,温热的唇狠狠压迫着他,辗转反侧气势逼人,池疏呜咽着被夺去呼吸,湿滑的舌尖被她缠住吮咬,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酥麻大脑发昏,等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她腿上。
江尤寒抱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痕从他的脖颈蔓延到胸膛,她舔舐着他的乳粒,把白玉一般的肌肤弄得红潮翻涌水光一片。
“师姐……”
池疏眯着眼轻声呻吟。
他在混沌中闻到熟悉的花香,是他之前别在江尤寒耳后的,现在江尤寒又重新送给他,她吻了一下娇嫩的花瓣,将其戴在他凌乱的发间,池疏睁眼看她。
他眼波流转,唇瓣红润,一举一动都透着惊心动魄的诱惑,似乎在邀请他看着的人同他共沉沦。
人比花娇,不过如此,他还嫌自己长得不够好,身姿不够美,这世上谁还比他更能讨江尤寒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