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陈逸就走入了回雁楼中,一层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还有一些再从二楼连滚带爬的出来,显然应该是在二楼发生了事情,不由得缓缓的走上二楼,眼睛微微一撇,即可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一幕嘛,难怪有些熟悉了,现场现在已经是混乱一片,也只有两桌还好。
陈逸看了一眼,就不在意了,轻呼道“小二,上两个菜,一壶好酒。”同时坐了下来。
此刻田伯光一听,顿时怒了,毫不犹豫的喊道“那个小瘪三,竟敢不顾大爷的吩咐,还在这里撒野,实在是可恶至极,快点滚,否则大爷就让你立刻死在大爷刀下。”
另一边的令狐冲听到了,下意识的抬头想要劝导,可是仅仅一眼,顿时张嘴的话不由得咽了下去,心道啊,田兄,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个人你也敢惹,看来你真的是大限将至了。
另一个小尼姑仪琳却是不由得担心着看着陈逸,嘴巴里还一直唠叨着‘阿弥陀佛’…
至于另一桌人,一个老人一个小丫头,老人看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显然也是不认识陈逸,自然不知道也感觉不出来,至于小丫头则是一脸笑呵呵的神情,显然是顽劣不羁。
“是嘛,有点意思,一个采花贼,一个名门正派,一个尼姑,都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算是长见识了,有些本事,不过只会欺软怕硬,终究是一事无成,可怜可悲可叹啊。”陈逸不在意着说道,随后端起一杯茶水,淡然着喝起来了,好似根本没有在意田伯光的杀机。
“好,好一个采花贼,你田大爷就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又能怎么样,一群虚伪的伪君子。”
“伪君子,有道理,很有道理,天下的伪君子太多了,只可惜你这样的采花贼伤害起来,也不差几分,都是半斤八两,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都是一群祸害,有本事将她们都娶回去,女人的名节可不是被你用来糟蹋的,要是没有这份心,还是少做为妙,到时候回不了头。”
“哼,说得好像自己就是圣人一样,唧唧弯弯说够了没有,既然你想要死,田大爷就成全你,杀。”田伯光一脸愤怒着喊道,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戮快刀,只有死亡才能带来成就。
“哎,为什么世间,那么多人喜欢找死呢,你说是不是田伯光。”陈逸随手伸出两手指,轻轻一夹,就将快刀夹住了,任由田伯光怎么拔都是拔不出来,脸色顿时变了。
除了令狐冲早已知道外,其他人都是不由得缩进了眼神,尤其是那个老者更是暗骂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强者,连他都能够瞒得住,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
“好好的去地域忏悔吧,采花贼这一行当不好做,也不能做,去地狱吧。”陈逸轻轻一用力,快刀顿时崩断,刀尖反射而出,顿时直接透过田伯光的喉间,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
“真是死了也不知悔改,白费了本座这么多话了,你说是不是令狐冲,你师父知道,可会生气的哦。”陈逸看都不看一眼死去的田伯光,反而看向令狐冲笑着说道。
“陈总镖头客气了,这一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令狐冲感激不尽。”令狐冲急忙感谢道,不过伤势过重,站不起来,只能坐着了,尴尬的笑了笑后,就向仪琳说道“依琳师妹,这就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陈总镖头,扬威镖局的陈逸陈总镖头。”
仪琳一听,不由得一愣,随后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道“他就是陈总镖头,好年轻啊?”
此话一出,无论是令狐冲还是其他人,都是不由得尴尬一下,陈逸的年纪确实是很年轻,似乎二十还没到呢,实在是年轻的过分,却已经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陈总镖头了。
“是有点年轻,不要介意嘛,岁月总会让人摧老的,我也不过占了一点点的先机而已。”陈逸倒也不在意了,这是事实嘛,那里用得着反驳,先机一说也是顺水推舟而已。
“陈总镖头太谦虚了,不知此次来是为了走镖嘛?”令狐冲赶紧说道。
“不是,昨天在长沙接到了刘正风的邀请,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会,就过来看看而已。”陈逸不在意着说道,反正他的消息,相信很多人都会知道了,自然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原来如此,陈总镖头也是为了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啊,那真是失敬失敬。”令狐冲一听,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虽然他名气不小,但也是在扬州而已,江浙一带,这里可远着呢,看来也是凑巧他走镖到这里,正好衡山派的人知道了,自然顺带着邀请过来。
“不错,相信这一次的事情一定会非常精彩,人生一路谁堪透,笑傲江湖逍遥路啊,呵呵。”陈逸笑着说道,对于此次事情,自然是非常清楚了,依然淡然着喝着茶水。
“说得好,说得好,江湖之上依然是江湖,谁也逃不出这个怪圈之中啊,江湖路,谁又能看得透,谁又能笑傲江湖呢,佩服,为此值得干一杯,干。”令狐冲马上端起一碗酒就喝,随后就是一阵的咳嗽,看的旁边的仪琳是一阵担心,在这么喝下去可不是好事。
“令狐大哥,不要再喝了,你还重伤着呢,不要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