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倾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摸索至腰腹,块状分明的肌肉手感极佳,明明每天看起来都很忙,什么时候偷偷去锻炼的?她想不明白,动作却重了几分,坚硬的指甲留下几道红痕,在这种地方像是独属的标记。
腰上的力道的让袁宋予倒吸一口凉气,引起注意的人却好像还不满足,想要继续深入了解似的,摸上了他身后的缝隙。
这身材比AV男优好多了!
她已然沉浸其中,主动收缩着紧致的甬道刺激阴茎,迎合着男人的欲望。
“给你,全都给你!”
被情欲侵染的音色喑哑又勾人,让人想起炎炎夏日里冒着水珠的汽水,饥肠辘辘时咕嘟咕嘟的热汤。
袁宋予眸色深沉,主动找上门的男人,憋久了才开荤的饿狼,哪里经得起丁点儿诱惑。
攫取着她温软的气息,一寸寸舔舐她口腔的柔软,吞咽下香甜的津液,晏时倾的呜咽声被尽数吞没,汹涌的情欲逼的她几近失控,性器犹如打桩机一般挺入,小腿打颤却仍尽力张开,欢迎肉茎光临。
舌尖吮吸和抽插带起的水声暧昧的填满了每一处安静的空气,晏时倾猛的僵住,紧接着就是难以自抑的颤抖,白嫩的乳肉快速起伏,如玉的肌肤上一片通红,她高潮了!捏着浴缸边缘的指尖用力过猛,泛着不正常的白色,连哭都没有力气。
“老师,放过……唔……我不行了……”
她在赌,赌也许袁宋予会在这场并不深厚的师生关系感到一丝羞耻,听到老师的称呼回想起自己的职责。
成功的概率不到一半,但她还是得试一下。
男人嗤笑出声,敢在那么多人的车上回应一场勾引的人,会有多少羞耻心呢?
“你应该求我能不能少做几次?或者努努力讨我欢心,让我更怜惜你一下,而不是这样,求不可能的东西。”
“唔……嗯……”
晏时倾接下来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团软绵绵的娃娃被翻来覆去的蹂躏了个遍,她放任自己,直到男人终于开始射精,腥热的白灼一汩汩冲刷着肉壁,混着清水把小穴填的严严实实的。
小腹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袁宋予恶劣的挤压着薄薄的肚皮,液体堆积在一处,唯一的出口被肉茎堵死,鼓胀的液体随时会在她的肚皮上憋开一个口子。
她扭动屁股一退再退,男人跟的极近,半晌硬是没有拉开一点距离。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身体上的疲累和被算计的难过都涌了出来,她再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袁宋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怎么惹你了,就算你是第一次给了我那我也是啊!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逼着你把肉棒插我逼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爽了,你追着我不放现在又堵着,把我弄到医院里面去你才甘心是吧!”
晏时倾看着鼓胀的小腹怕得要死,一辈子都没说过的脏话被逼了出来,完全口不择言。
趁着袁宋予还没反应过来把屁股缩了回来,精液没了阻挡几乎是汹涌而出,把本就泥泞的穴口惹得一塌糊涂。
她双眼酸胀的怒视着身上的男人,腿抖的不成样子,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表现的凶悍充充样子,就算是个小孩子这会戳她一个指头都能把她打回原形,瘫软在当场。
“我有病。”袁宋予淡淡的应了一声,晏时倾本来已经想好他要是反驳她要怎么回击了,他这么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反倒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病……有病就离人远一些。”她开口就中气不足,说到最后干脆扭过脸去。
明明知道不受人待见还巴巴的跑到人跟前晃荡,被一再拒绝还舔着脸往前凑,他明明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对小女孩这样子,要是被他的朋友知道了不知道要被嘲笑多久。
袁宋予光着身子,刚刚射过的肉棒直挺挺的竖在腿间,晏时倾下意识的一缩。
“不肏你了,给你洗一下。”
他规规矩矩的抠出还没有泄干净的精液,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把晏时倾洗的干干净净拿起浴袍裹好抱到床上。
晏时倾手里拿着一杯加冰的蜂蜜柚子茶,吸管咬的扁扁的。
“只要我们同居一年,我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
这也不是什么宽厚的条件,但相比之前的等他厌倦了就结束显然要好很多。晏时倾看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舔了舔唇开始狗胆包天的讨价还价。
“半年。”
男人的视线落到身上如同有了实质,之前刻在骨子里的温润有礼像是一瞬间统统不见,直叫人头皮发麻,晏时倾忍不住心里叫苦,真的是二两铁打大刀——不自量力,第一面的时候他要是摆出这副德行她哪里敢招惹,还主动拉开他的裤链,真想问问当时的自己怎么敢的!
晏时倾如坐针毡,自暴自弃的想一年好像也不是很久。
“好。”
这就答应了?干脆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
【彩蛋】
晏晏雄起小剧场(1)
女人缓步走向寝殿,红衣上华贵的刺绣栩栩如生,宫女小心的伺候梳洗完识趣的退了出去。
层层叠叠的纱帘后边,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狼狈的倒在塌上,衣衫不整。
袁宋予腕间被绳索缚住系在床边,白皙如玉的胸膛小半裸露在外,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却损于他的俊美,还添了几分娇媚,整个人显得越发秀色可餐。
他眼底是没有丝毫掩饰的厌恶,冷声怒斥:“你这个妖女!一介女子称帝,简直是祸乱宫闱!”
晏时倾身着薄纱,婀娜的曲线一览遗,指尖的蔻丹红的晃眼,修长的指捏上男人挺翘的下巴,笑意盈盈。
她并不在乎他的谩骂,身为皇室曾经唯一的公主,现在唯一的女帝,她修运河,减赋税,百姓安居国库充盈,朝堂上的大臣从一开始上奏参她管不好这江山到后来贬斥她性别,说女子不堪为帝,有违礼法,她从来都不曾放进眼中。
“你应该荣幸你可以当我的入幕之宾,不然,你那迂腐的爹就要年过半百血洒殿前了。”
袁宋予被喂了药,用不上什么力气,这会子更是气得面红耳赤,但是这般张牙舞爪却法反抗的样子落到晏时倾眼里不仅不可怕,反而更加可爱。
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揉捻不过片刻,小小的茱萸便挺立起来,块状分明的肌肉手感颇佳,晏时倾爱不释手。
袁宋予说的话实在是不中听,可耐不住他长得好,身长玉立风度翩翩,唇红齿白又不显的过分女气,好看的不分性别,让晏时倾随意一瞥就心痒到放不下,她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和他谈情说爱,干脆就让人撸了来。
“你说,要是我厌倦了将你遣了回去,你爹会不会让你自缢于列祖列宗前以示清白?”
话音刚落,猩红的舌尖席卷,袁少爷自小便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男女之情一窍不通,这一下便叫他臊的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快要喘不过来气,心跳蹦在了嗓子眼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衣摆默默的挺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你,你,你不知羞耻!”
陌生的情潮涌出,袁宋予连声音都在打颤,他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一样,被碰过的地方通通像是着了火一样,烫的惊人。
晏时倾勾起嘴角,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上他的脸颊,大腿恶意的顶弄着肉茎,可怜的袁宋予哪里被这样弄过,肉棒不出意料的越发肿胀,铃口渗出的液体浸染出一片深色。
“那袁少爷知廉耻,便是这样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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