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塞满了袁宋予的精液,但他还不满意,他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戳到晏时倾软软的肚皮上,白色的精液汇聚在她小巧的肚脐眼,顺着腰部下滑,洇湿了裙子。
晏时倾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小穴被插的太狠,肿胀的阴唇鼓鼓的不能完全闭合,一抖一抖的吐着射了满穴的精液,穴里的媚肉翻在外面,红白杂。
晏时倾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上已经没什么能看的皮肉,艳红的乳果挺立,白皙的乳肉指痕交,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断,身上一片狼藉。
男人露出餍足的神情,把她的衣服拢了拢,晏时倾不满的撇嘴,这会儿知道要挡了!
刚才干什么去了!
袁宋予:“那我给你扯开?”
晏时倾:“你敢!”
看着女孩一脸紧张男人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光影将他的轮廓勾勒描绘,淡漠的眉眼像是融化的冬雪,琥珀色的眸子里清晰的印出她的身影。晏时倾别扭的偏过头,她才发现,袁宋予眼角还有一颗痣。
她偷偷想再瞥一眼,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的视线。
男人脸上的笑意越甚,熟悉的悬空感再次降临,不过这次袁宋予没再逗她,而是拦腰抱起她,走回办公室。
男人衬衣一颗扣子都没扣,肌肉分明的小腹走动间微微起伏,晏时倾莫名脸上一热,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不敢再看。
已经到了办公室袁宋予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而是走到书架面前轻轻一推,书架后面的空间很大,相比办公室可以说是焕然一新,各种装饰空间一应俱全,袁宋予没有停留抱着她径直走向浴室。
晏时倾躺在调好水温的浴缸里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应该只是和一个帅哥做爱,而这个帅哥很不巧是他学校的老师而已吧?
不是,谁家老师办公室里套大品层还有豪华浴缸啊!
她垂下眼帘,视线落到袁宋予被水打湿的袖子上。
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袖口卷起来但仍旧被打湿,半透衬衣贴着胳膊,朦朦胧胧的。
晏时倾觉得她脸上更热了,一定是浴缸里水太烫了。
袁宋予修长匀称的手正要剥她的衣服,温热的指尖划过锁骨,晏时倾感觉有一点极快的电流涌过,身下的小穴不受控制的缩了缩,她顾不上思考,把身子埋进浴缸里,就算水面没有任何遮挡也只露出脖子往上。
“你要穿着衣服洗澡?”
晏时倾:完全忘记这回事!怪不得感觉不太舒服。
“我,我自己脱,你出去。”
男人挑了挑眉,语气暧昧。
“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我看你?”
晏时倾自然知道自己这样子在别人眼里免不了显得很矫情,可是她总觉得要是袁宋予给她脱衣服,她这个澡今天就别想好好洗了。
“你管我,我乐意。”
“里面的东西你也自己来?”
晏时倾意识到袁宋予说的是小穴里满到外溢的精液,虽然在楼梯栏杆上袁宋予清理过了,但是也只是擦干净表面上的,甬道里面,甚至子宫里也有,小肚子上顶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她能感受到现在身下已经有精液在缓缓流出来,都怪袁宋予,射这么多。
“我自己可以的。”她语气坚定,心里却是直打鼓,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扣精液了。
袁宋予没再坚持,从善如流的退了出去。反正还得叫他,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不叫他送衣服就只能裸着出来。
晏时倾一动不动的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知道确定袁宋予离开才正式看自己身下的样子。
站起来脱掉上衣和裙子,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惨。
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指痕和吻痕暧昧的交叠,乳尖顶端的乳果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袁宋予照顾的比较多的右边看起来颜色更红也更肿。
晏时倾有些自暴自弃,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袁宋予太会,当时只觉得的爽,现在才感受到那微微的刺痛感,她腿软刚站了一下就觉得酸,又躺了回去。
在温热的水流中,晏时倾掰开两片阴唇,登时就有一大股精液涌出,她小心的用指尖扣着,还好用自己的手指不像用别人的手指,袁宋予手一插进去她估计就会忍不住的开始喷水,现在都感觉像是流不完似的,手都酸了还有白灼。要是袁宋予来,她今天剩下的时候估计得全耗在浴室里。
穴里终于不再流出白色的液体,晏时倾躺在浴缸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为什么要叫袁宋予出去。
让他给她清理她安稳的躺着享受不好吗?
好像,是不太好。
啧。
晏时倾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袁宋予这样的,妥妥的蓝颜祸水。她今天出了这个门,就要和他一刀两断!
“晏时倾。”
眼看着都快一个小时了,晏时倾还没出来,他开始还能淡定的坐到桌子上敲键盘,现在眼睛都黏到了门上。
当初是谁设计的浴室,现在不都流行玻璃的么,为什么这里偏偏砌了堵墙!
他拿着衣服推开门,睡着了?
晏时倾头枕着浴缸,头发还滴着水,脸颊两侧压出一点可爱的弧度,水已经不热了,看着人没事袁宋予放下心来。
“晏时倾,头发不吹干一会儿会头疼的。”
晏时倾:“唔,我困。”
袁宋予:“吹完头发再睡。”
晏时倾:“我身体好,可以不吹。”
空气安静下来,晏时倾全程眼睛都没睁开,袁宋予给她擦干身体抱到了沙发上吹头发。
晏时倾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着,袁宋予小心翼翼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发尾。
袁宋予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明显很不熟练,还好晏时倾的头发光滑柔顺,他顺着吹就好。
女孩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晏时倾的睡意慢慢跑走,她睁开眼就是袁宋予专注的模样。
他已经换了衣服,又恢复到之前衣冠楚楚的状态,晏时倾有些失神,一刀两断的事好像也没,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