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许走!”有衙役回过神来冲赵川喊道。
县令回过神来,令王得财把地上的女尸也救活。
做戏要做全套,王得财只得过去,继续装模作样过去操作一番,片刻后说这个没救了,死的时间太长了,已超过了时辰,且脖子上有刀口,血都流光了……
赵川说叫住我干啥,我要回房睡觉。
有衙役说你杀了人了,哪里走?
赵川说杀了谁了?
衙役说地上的女尸体躺着呢。
赵川过去看了看说不是我杀的,谁看见是我杀了这个女人了?我也不认得这个女人。
赵川问谁亲自看见我杀了地上这个女人了?没人回应。
县令不悦,将客栈掌柜和小二及附近街坊叫过来,问是不是赵川杀了人?众人相互看看,然后摇头。
县令大怒,“尔等刁民,之前你们不是都说愿意作证画押的吗?”
有人立即回道:之前有个锦衣公子说多给我们银子,现在那人不见了也没给钱,谁个还愿意作假证啊?
县令气坏了,“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老爷,想以作假证搅乱本县断案,都给我抓回衙门治罪!”
众人一听一哄而散,跑没了影子。
那客栈掌柜和小二也想溜走,被衙役挡住。
“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是店主还能跑到哪里去?”有衙役笑道。
正在这时,咯吱吱,一阵楼梯响,一个戴着蒙面纱巾的女人从上面正下楼来。
客栈掌柜和小二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哎呀呀,这不就是公主吗?没死啊?”
客栈掌柜和小二的叫喊,把县令一干人等搞糊涂了,经过掌柜和小二一番解释,一干人等更糊涂了。
店小二说这公主没死是肯定的,因为自从这女人被一个老道姑救下送到这店里住下,就是我天天亲自送饭去房间的,虽然都是蒙面纱巾,但这眼神,这身材,这衣服,我是记得的。
那蒙面纱巾的公主下了楼,看着前厅里的众人,不明所以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你是什么人?”县令问。
但那女人并不回话,茫然迷惑了眼神看了县令一眼又回楼上去了。
店小二说县老爷别问了,这人就是那小王爷所说的什么公主,但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前几天有个老道姑带来住店的,说是在路上被打劫救下的,人可能受了点刺激,几天都不说话,也几乎不怎么吃喝……
“这么说地上的女人并不是公主?”县令沉吟半天,忽然说上当了,这个小王爷果然是假的,看来这具尸首真的有问题。
仵作也面色一惊,说小心这尸体真有病毒瘟疫传染。
县令说嗯哪,本老爷也这么想,可离这尸体接触最近密的就是你和那药铺王掌柜,干脆,为了防患未然,你们赶快将这尸体处理掉,以免发生大面积传染。
县令说着连连后退,命令衙役们快走,打道回府。
一干人呼啦啦都走了,就留下仵作和药铺掌柜王得财愣在原地。
赵川说头有些晕,说要上楼去客房睡觉。
客栈掌柜看着仵作和药铺掌柜王得财,欲哭无泪,说二位帮帮忙行行好吧,这夜里来的假小王爷不知是从哪弄来的女尸,放在我这里不行啊,一会来了客人要做生意,放这里成什么事啊?帮帮忙,快给弄走,回来自有好酒好饭招待,外加外快。
王得财眨巴眼半天,说关我屁事啊?我还担心被传染呢?我得赶紧回家,听说万一得了传染治不好,我得回家配点莲花清瘟汤喝喝预防一下。
仵作忙拉住他,讨好地笑着说老弟,你那个莲花清瘟汤是不是也是祖传的啊?对这个瘟疫管用吗?是什么成分?
王得财撇了他一眼说你这老头,我这个当然是祖传的,怎么,你也怕死啊?
仵作说老弟你误会了,虽然我是仵作,但我只是个兼职的,平时也是个大夫。这衙门抓差让我干,我也没法,不干就封我的药铺。
王得财说成分是连翘、金银花、炙麻黄、炒苦杏仁、石膏、板蓝根、绵马贯众、鱼腥草、广藿香、大黄、红景天、薄荷脑、甘草,配比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仵作一听大喜,说小老儿名叫仲孙嗣,有空可以去南风县城里找我吃酒,顺便交流一下岐黄之术,我在城东开一家药铺叫回春堂,今日一见老弟的医术,看来我得回去把那回春堂的牌子砸了。
王得财说可别砸,您老是前辈,万不可因为我这点小事砸了自家招牌。
仵作仲孙嗣说不砸也得改了名字,老朽不敢再叫什么回春堂了,你这样的能回阳复活人命的都只屈尊当一个小镇药铺掌柜,我有脸面叫回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