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很晚才回到医馆。
一进院子,程舒兰就过来审问他到哪里去了,平时最多玩半天,这次这么晚才回来。
赵川说是到后山练功锻炼身体,午时累了就睡了一觉,结果睡过了头。
程舒兰哼一声,知道他没实话,好在人回来了也不在追究。
赵川坐诊和程舒兰紧邻,程舒兰大多时间都看书,赵川从不看书,他们二人也很少有人找他们诊病。
赵川本来平时也很自由,想干什么就去帮着干点,不想干了就是出去玩,实在无聊就在坐诊的房间里睡觉。
其实程家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程顺章故意想把赵川当成姑爷养着呢,可是都不说破。
赵川可没往这方面想,自己一心想着如何能练好武功日后有机会报仇,可是现在武功被人家废了,一时又没有好法子破解,感觉心灰意冷,现在混日子就是图个好玩罢了。
过了几天,赵川还是没有去后山找小狐狸七丫头。
他现在恼得很,无意间救个人,还把自己武功弄没了,说不迁怒讨厌这个七丫头是假话。
赵川想不出好法子恢复武功修为就很郁闷,郁闷一长了就有点自暴自弃,所以程舒兰感觉赵川最近有些越来越玩世不恭了,但又感觉这小子医术好像有两小子,也不知哪学的,又不便细问。
事实上程家人都感觉到了,可是都装作看不见,因为赵川也出力干活还不要工钱,又不白吃你的饭。
这天上午,程舒兰来到赵川的坐诊房间,想和他聊会天,但赵川依然情绪不是太佳。
赵川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她,聊了一会儿,最后连程舒兰也没话说了。
没话说,程舒兰也不走,似乎跟赵川耗上了。
赵川明白了程舒兰的用意,哼笑一声,抬头故意盯着她看。
盯了半个时辰,谁也不说话,不过程舒兰坐一会便要动一下身子。
最后程舒兰看着赵川说:“你是不是看上姐了,怎么你今天老看我?”
赵川往后一靠,抬头看向房梁说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憋住不走。”
程舒兰脸刷的红到脖子,起身便走。
过一会,程舒兰又回来,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理赵川。
赵川两指夹住一张处方纸说:“给,服下便好!”
程舒兰接过处方,死死盯住赵川:“你怎么知道?”
“我是大夫,而且妇科专长!”
“你啥时候学的妇科?”程舒兰一撇嘴。
“这个无可奉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这样吧,你看那边,那个妇人——”赵川手指着斜对面,“爷爷肯定是诊断宫寒,气血淤积,肾阳不足等等。”
“难道不对吗?”程舒兰认真看了一眼那个妇人。
“爷爷开方不错,但不能根治,她是外浸寒湿,你抓药的时候告诉她,卧室阴潮,换房换席方可改善,她床上夏天的寒冰席未撤下来。”
程舒兰闻听立即走出赵川的坐诊房间。
过了会,程舒兰回来疑问道:“你说得对,不过你坐在这里没动,没试过人家的脉,怎么能什么都知道?”
赵川答道:“望闻问切,把脉又不是唯一方法。”
“能不能教我?”程舒兰有些激动。
“这个……行是行,不过得保密不能和任何人说。”赵川面有难色,沉吟了半天后才道。
“我发誓不和任何人说!”
“哈,我的姐,你发誓谁信啊?我来这么多天了被你忽悠还少吗?”赵川鄙夷道。
“那你想怎样?”程舒兰一脸正色,看来还真想学。
赵川凑近程舒兰耳朵小声道:“摸一下屁股,万一泄露我就告诉人是摸屁股换的!”
程舒兰脸刷得红透:“无耻!”,但良久又道:“走!”
“干嘛?”
“跟我走就是!”程舒兰瞪了赵川一眼。
程舒兰带赵川到自己卧房,床上一趴,然后不吱声了。
赵川问道:“姐干嘛?”
“摸吧。”程舒兰很是干脆。
赵川一脸无语,转而又坏笑道:“就这样摸?”
程舒兰陡然翻身而起:“你想怎么摸?你还想怎么摸!”
赵川立马认怂,可怜兮兮地说:“姐,我就是逗你玩的,我哪有那胆。”
程舒兰蔑了赵川一眼道:“那就走吧。”
“这就走了?那我不太亏了吗?”
“那姐腮帮子给你亲一下,就一下。”
说完闭上眼睛,赵川看着肤如凝脂,吹弹得破的潮红脸蛋,抬起手指轻轻地划了一下:“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