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酸。”她有些夹不住,双腿颤的被子都在抖。
璨哥放缓力度,吻着她的脊背凑近她,“怎么了?”
路曼大口喘着,刚到嘴边的话似乎打了个摆,她好像是想讲好爽……
脸颊顿时烧红,她摇着头不说话,下体的撞击又大了起来。
“深……”她又吟了声,璨哥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别叫这么骚,他们听得见。”
腰真的很酸,插在腿缝被撞总是会晃着松开,人已经被压进了墙壁,大腿酸疼的像是刚做了一组蹲起。
正面下压,他只能穿插个大概,龟头会摩擦在粗糙的被面,甚至会因为角度歪斜闯入陌生的区域。
她渐渐放开了腿,肉唇与之完全贴合,肉根似乎就撵磨在洞口,酥酥麻麻地感觉从那处直往里涌,“啊~”
呻吟声叫的越发娇媚,璨哥想吻她,又在贴近红唇的那刻顿住,吻落在了她的胸口,逐渐移上浑圆的乳房。
被扔进来的女人有不少,他是第一次见这么粉的奶子,乳粒像西游记里才能有的蟠桃,粉嫩的不像话。
淫靡的白沫在穿插间飞溅,大片蜜液顺着摩擦处弥留,水溢花心,撞击将她的身子次次上顶。
好几次都擦着洞口堪堪掠过,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张着嘴大口喘着。
眼前似乎冒出一片金星,暗黄的灯光来回在眼前晃,压着的男人身形高大雄壮,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摩擦虽只在外表,但内里却掀起了大片风浪,汇聚的水流沿着缝隙拼命往外喷洒着,就连棉被都开始被撞击的偏移。
得亏她水多,撞击声不仅大,也带着哗哗的水声,让周旁一群男人忍不住对着空气手撸。
她叫的青涩,还多了丝自己没察觉出来的娇媚,疑是男人耳中的催情剂。
一群男人都死死盯着晃动的棉被,各个欲望缠身,恨不得拉开正在疾驰的男人自己上。
路曼虽已经有几分迷离,但还有几丝清醒,满脑的金光围绕着她的身体在转,金光愈发明亮,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喊着,“璨、璨哥,我……我不行了。”
“喷、喷了……”
璨哥沉闷撞击,粗重的喘息越发沉重,磨蹭在她腿根上低速蠕动。
大片温热的水迹喷了出来,黏在他的肉根上,他的腰胯跟着发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物颤的更加剧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已经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
小腹还在痉挛的路曼只觉得腿根处一片温热,原本还撑着身体的男人压了下来,将她饱满的胸乳压平,整个身子和她嵌合,滚烫的肉棒还搭在她腿心外围。
甬道战栗,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璨哥用自己的裤子给她收拾身体,又去监管处讨要衣服。
他不怕露,张扬的肉物就那么在众人眼前晃,路曼歪着头不敢看,只觉得那东西狰狞可怕,但摩擦的时候,还蛮舒服的。
后续三天,她没再被骚扰,璨哥也没有,两人除了就餐时有几分交谈,平时就坐在地上,各自闭目养神。
璨哥看出了她的害怕,也不会和她有过多接触,毕竟他是强迫的,多少有些不光彩。
直到最后一天,她的精神头才打起了几分,璨哥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突然就朝她开了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路曼僵了下,还是装作不太想搭理他没应声。
璨哥朝她坐近了点,“我是父亲赌博,没钱了,把我抵进来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父亲,路曼震惊,但转瞬一想自己的父母亲都能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丢掉,贩卖孩子似乎也很稀疏平常。
“我在这里呆了得有十几年了。”他并没想得到她的应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逃不出去,想逃就是一死。”
她偏头看他,他亦回头,眼里很亮,和前几天那些男人的亮不一样,他的亮像是还有极强的求生欲望。
路曼知道,他只是不想死。
他和她一样,都对命运不公感到悲愤,拼命地在沼泽里抓住能看到的救命稻草。
“如果可以,你坚持到那一天。”她没有说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或是给他她能救他的这种信号,她太弱了,在外面那群人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但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何不行?
她没法承诺定能将他救出去,但只要她出去,她会时刻记得他曾对她的好,也记得他曾在那么多男人手中救过她的命。
璨哥眯了眯眼,头一次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