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呸’的吐了一口血痰,拽着一万元望着远去的群哥,自言自语道:“我在厚街混了几年,就让这样离开?”
离开老仓库,肖凡再次回到饭馆,李彩玲已经冲好凉,换上了香桃为她买的新衣服,脸上也有了纯真的笑容。
肖凡心道,这么小的女孩就领略人世间的残酷,只是还不懂事,被人糟蹋了还不知道伤心,真为她感觉惋惜。
询问李彩玲,还记得她和王笑晚上居住的租屋吗?
李彩玲摇摇头,表示每次都是坐摩的来往,她根本没有记路。不愿意李彩玲过多知道江湖事情,肖凡放弃从她身上打探线索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肖凡花钱找人写了两百多张找人启事,安排山鸡带上兄弟,开着破面包车,张贴到珊美所有工厂的大门边,中午时分,李彩玲的姐姐按启事上的地址,找到了漂泊人家,为了小女孩的尊严,所有人都没告诉李彩玲姐姐,短短两天李彩玲所发生的事情,至于她自己说不说,那是她的权利。
香桃和刘琴做了五个荤菜款待两个陌生的女孩,离开前,肖凡留下自己的电话,告诉李彩玲姐姐,如果需要帮助,直接打自己电话,还安排兄弟送两姐妹回到珊美。
处理完李彩玲的事情,峰哥联系上大头杨,峰哥、肖凡和大头杨差不多是前后脚同时到达了名典。
事情有些隐秘性,三人还是要了一间包房。
走进房间,虽然大家闹翻才两天,肖凡还是主动给大头杨打了招呼,大头杨也热情的回应了。
三人坐下,大头杨尴尬的笑着道:“昨天我问了,是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说你们可能要去三屯舞厅找麻烦,原因是阿炳现在差阿兵九万的赌债,他为了阿兵给他宽限些时间,出卖了信息,刚才来的路上,我都一直在想怎么给你们交代,毕竟是我弟弟做的蠢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峰哥看到大头杨主动说出,意味深长的笑笑道:“阿杨,我弟的兄弟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已经确定腿残废了,这不是几万赌债可以相提并论的事情,我们都是兄弟,大家翻脸,谁都讨不到好,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
大头杨脸上没了丝毫江湖大佬的霸气,谦和的说道:“你们先听我说,先声明这是我的个人想法,你们听听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一:前天没有处理凡弟姐姐的事情,我给五万补偿她的心理损失。
二:我让阿炳去医院给凡弟的兄弟道歉,兄弟的医药费我承担,另外给点赔偿,你们觉得怎么样?”
以前大头杨虽然也和肖凡称兄道弟,但是一直叫他阿凡,今天是第一次亲切称呼凡弟。
峰哥笑笑,老沉的回道:“第一件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处理,我替我弟应下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为难阿炳。
至于第二件事情,这样处理不妥当,事情不是阿炳做的,我们也不缺兄弟的一点医药费,你赔医药费我两兄弟不占理,这件事情用钱解决不了,我是这样想的,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我们失去线索,现在就让他直接指认,就是阿兵指使人砍了我弟的兄弟,其他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也不再找阿炳的后账,你觉得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