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租屋住进一群女生开始,肖凡和应小霞的‘快乐’都是偷偷摸摸,生怕搞出了动静。肖凡很不习惯,但是都是自己的亲人,没有办法,只能忍住。
第二天下午,肖凡和群哥两个,分别去了河田老村和厚街老村,仔细观察了村里的地形。
晚上六点,所有人都到了安排的位置。
不到七点,中原人的赌摊,就在河田老村里的一家士多店门外,用一张小的方桌铺开了。赌法很简单,一张纸上和三颗色仔上,分别画有螃蟹、金鱼、铜钱三种注码。最小五元,最大二十元,色仔丢出的什么,什么就中奖,押多少赔多少,例如你押五元铜钱,丢出的三颗色仔有铜钱,你就赢五元。
小小的赌摊,两个人负责收钱和赔钱,周围十几同伙,做媒子假意押几把,吸引外来人赌。
龙娃和王阳带着兄弟,也围在了赌桌前,龙娃掏出一百,押在铜钱上。赌摊的人提醒了最多押二十,龙娃装着没有听见,结果三个色仔没有开出铜钱。
赌摊的人正准备找龙娃零钱,龙娃抓住他拿钱的手:“你TAM给老子出老干”。说着还没等对方醒悟怎么回事,一拳已经招呼到对方鼻子上。
赌摊其他人,看到打架,马上冲了上来,还没等冲到赌摊前,龙娃带来的其他兄弟已经把外围的人拦住,会拳脚的和一般混的肯定不一样,几个汇合,外围的人都躺下了。
负责赌摊经营的两个人,挨了一拳的人刚捂住鼻子,龙娃已经掏出身后的钢管,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两棍,立刻倒下站不起来了。
另一个人被王阳两拳就解决在地上,不知道是怕起来再挨打,还是真爬不起了,只听到痛苦的惨叫。
双方刚打起来。外围的几个中原人看出龙娃他们是有备而来,还以为是赌钱输了找茬,逃跑出的人,马上传呼了同伙。
正如铁牛所料,龙娃他们动手几分钟,厚街老村这边就有人,开始奔向废弃的牛棚,迅速钻进面包车里。
山鸡招呼兄弟,找出一些砖头和石头,丢在牛棚出来的路上,自己专注着聚集的人群,寻找左脸有褥子的人。
不过几分钟,面包车就坐进十几个人,开车的已经再打火准备启动。面包车可能因为使用年限太久,打了几次都没有打燃。
看着面包车即将启动,还没发现褥子男,山鸡吩咐兄弟围住面包车,就是一通乱砸。最惨的是面包车驾驶员,怕他发动车撞人,大家刚围住面包车,敲碎前挡风玻璃,直接把他从前挡风玻璃处拖下车来,玻璃的碎渣划破了他的脸和手,还没来得及惨叫又被一顿乱棍招呼。
十五个兄弟砸面包车,山鸡带着另外十五人,在村里搜寻褥子男。
走到老村一个三叉路口,这个三岔口一条通向废弃的牛棚,一条通向老村外的东风路,另一条就是进村的路。
刚要从三叉路口进村,山鸡发现三个男人,正从村里向三岔路口跑来,其中一个男人左脸上有褥子,山鸡准备等男人走近点就动手,身后一个兄弟看到脸上有褥子的男人,激动的对山鸡说:“老大,那个男人脸上有‘梅毒’。”话还没有落音,已经跨过山鸡,抽出别在身后的钢管,向三个男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