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要送给我的!给你忙了半天了,不要你点东西,这都说不过去!不过你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与裴翰林直接说。这得安排安排,我还是找个好时机再说吧!”
“是是是,只要六哥应下了就行。六哥从来不对我失约!”
刘永铭连忙打住:“先别急着
奉承!你给卫科出主意是因为他能帮你弄些字画,你喜欢字画我也知道,可你给李裕出主意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与李家小姐也有一腿?”
刘永铭说这话当然是在开玩笑。
裴展元连忙说道:“我就是不想在长安城这边呆着,想让我爷爷能讨厌我,把我赶出家门去。我毕竟是嫡孙,他不会做得太过份的。我只要一要求,他定是会让我去洛阳那里做一任知府。”
刘永铭反嘴道:“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了,怎么不见裴翰林?他还没回来么?”
“是呀,爷爷最近身子骨是有些不好。”
“他身子骨不好你就别那么气他!真要气出病来,到时候在灵前哭的人还不也是你么?就别到处拈花惹草了,青楼也该少去一些。”
裴展元一愣,瞪起双眼说道:“六哥!我可没去过青楼!一般青楼里的姑娘我也看不上呀。我要去也是去六哥你的红杏楼,但我也得能进得去呀。你都与那些护院们通过话了,不让你产业的那些青楼接待我。”
“我又不是说你!”
“不是说我?”裴展元回想了一下,这才明白刘永铭话中的意思。
他连忙说道:“六哥,你就别编排我爷爷了。他人老了,坐着马车往来都得叫马车驶慢一些。马车走得快了,这一颠簸,骨头就得散架咯。”
刘永铭大声地笑道:“裴翰林比云岗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年轻的时候可风流着呢,没这么弱不经风!”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了厅里:“是谁在里面编排老夫呢?”
刘永铭没看到人影便回了一句出去:“我的声音你都不出来了?”
“爷爷!”裴展元反应很快,向着门口急走而去。
裴展元刚到门口,一个老头拄着拐就从外面跨步走了进来。
那老头不是别人,正是翰林院管院、翰林学士裴殷。
裴殷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走路用拐并不让人意外。
但他走进厅堂的时候,却把手中的拐杖递给了裴展元。
裴展元也十分习惯地接了过来,且伸手想要恭敬地搀扶裴殷。
但裴殷却将裴展元的甩开,一边向里走了一边说道:“在家里就用不着装了,我还真没到弱不禁风的时候,且小六子也不是外人嘛。”
刘永铭笑道:“裴翰林回来了,刚刚正说到您呢。”
“是说到我还是编排到我呀?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刘永铭笑道:“看来你还没老呀,耳朵尖得很呢。”
“你也不错呀。听走路的声音就知道我回来了,还故意在展元面前编排我。”
二人对话间,裴殷也已经走到了刘永铭的身边。
但他却没有与刘永铭争椅子坐,而是在另一张主位右椅上坐了下来。
刘永铭还算是客气地问道:“裴翰林今日如何回来的这么早?没去八弟那里?”..
“早朝过后就与他说过话了。八爷贤明,该懂的他也都懂,有什么事情只需一两句话就能把他点明,自是不必说别的。他与六爷你是不同的呀。”
“刚刚还小六子呢,这会儿又变成六爷了?话说回来了,我是与八弟不同,他读的书可比我多多了。父皇原本是想要把你派来给我当师傅的,后来想了想,怕我把你给气死,所以就让你去教八弟了。”
裴殷笑了几声,摇手说道:“非也,你与八爷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六爷您不用人教!”
“裴翰林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呀。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呢?”
裴殷笑道:“你若是没教展元做一些恶事,那就是在夸你。你若是与展元商量一些做恶之事,那我就是在骂你。六爷您自己看着使就是了。”
“都说读书人尖酸刻薄,裴翰林老了老了,还是如此。“我可不是狄相,不会与六爷说这等趣话。六爷这次又是因何而来呢?可别是又要把展元带出去胡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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