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了用。
我打电话给李神探,没多一会李神探就到了。
在电话里我已经把铠甲的事说了。
按着他的电话是给戒印大师找个电话,先问问是怎么个情况。
被我给否定了,这种事还是说在当面的好。
这可不是我大惊小奇,铠甲这玩意本身就邪性的很,真出什么事那就可麻烦了。
你要问我当初为什么收?
我只能说,鬼迷心窍。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件事后面我会交待。
路上李神探还是给戒印大师打了个电话,不过没铠甲的事,而是说帮助他们联系工程队。
听说有好处打捞,戒印大师是相当的热情,说是让我们走正门,他会派人来接。
我以为接我们的会是罪严,结果是个很是清秀的小和尚。
小和尚法号罪素,是戒印大师的亲随。
我俩跟着罪素穿过几层在殿,来到一个不大的小院子。
不得不说,戒印大师真他玛的会享受。
小院不大也二百平左右,典型的四合院结构,不但有花有草还有几根竹子。
院子中间摆着张小桌,桌上是一壶煮得正沸的热茶。
微风吹过,花香飘散竹舞翩翩茶气沁人,真他玛的惬意。
我差一点喊那一句名言。
“彼可取而代也!”
戒印大师六十上下的纪,穿着件大红是袈裟,背有些微驼,小眼睛肿眼泡……
对了,各位都看过电视剧西游记吧,对那个借袈裟的老和尚有印像吧?
经典台词是,我的宝贝袈裟啊!
戒印和他相当的连相,不仔细就和一个似的。
老像了。
看到我俩,戒印大师也没起坐,只是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
我也没客气,拉过小板凳打横坐下。
和这种老东西也不需要客气。
李神探坐在戒印的对面,小和尚给我俩倒了茶。
先是说了一些诸如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
然后李神探话题一转,“你的高徒罪严师父在哪?”
听我们问到罪严,戒印大师脸容微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说罪严啊,前天请假回家看望父母去了。”
和尚还能请假,我听着是真新鲜。
当信仰成为一首职业,那还叫信仰吗?
我存疑!
见李神探欲言又止,戒印大师很懂事地让罪素小和尚先下去。
小和尚走后,李神探先把事情讲了,又把宣传册拿了出来。
“这个……”
“李公子,不是老纳护犊子啊,这种铠甲不会是孤品,有一样也很正常。”
护犊子?
我看你就个老犊子。
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
“大师,这玩意邪门的很,真出了事别告诉我事先没说明白。”
戒印转头看向我,脸色不善道:“我佛佛法无边,什么妖孽镇他不住?”
我听话就不是对劲,“罪严不在没关系,埋东西的地方还在,我们过去看看就是。”
当时我的想法是东西在,我给戒印赔礼道歉,不行给他做件“宝贝袈裟。”
“这个没问题,我这就陪着两位去。”
别说还真看不出半点心虚,难道是我猜错了?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再说吧。
老和尚领路,我俩在后面跟着。
那天我们天黑来的,又是从后角门进的院,没老和尚领着我们俩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