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仙人掌,我也不会拿来找你了。
我腹诽了两句,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杨教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其实别的对我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知道了这一点,也许就能找到何求夫妻。
“这是云北才特殊植物,在东北是无法生长的。”
杨教授好像根本没听明白我的问题,或者说他还在震惊之中,根本就没听到我的问题。
没办法,我只得换了一个问题,“杨教授,这种移植一定需要很高深的技术,你知道国内谁能做到吗?”
“不可能,不可能谁也做不到,这就像将企鹅送到赤道,绝死无疑……”
说到这杨教授好像想起了什么,愣愣地看着远方,半晌才开口,“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
他是谁?
我也不怕追得太急,只有让他慢慢回忆。
果然过了一会,杨教授说出了一个故事,一个三十年前的故事。
当时杨教授因为国际刊物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在圈内是名声大噪,有一次在省城开座谈会,就说到“南树北栽”的问题。
杨教授提出几个设想,得到在场专家们一致好评。
就在他得意之标,却听到一声冷笑。
这时他才注意到,会议室门口站着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
他以为这是那位专家的助手,可询问之后,在场的人都表示没见过这人。
当年杨教授还不到四十,加之几年顺风顺水,不免得有些心高气傲,立刻叫来安保将那个赶出了会议室。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将他约到江边的一个别墅。
在哪里再次见到那个中年男人。
男人告诉他,“南树北栽”没问题,并且还拿出一些只有云北才有花草。
“可有幽冥草?”
我见杨教授不说话,插了一句问道。
“我不知道……”
杨教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比刚刚极一百倍,就好像回忆起什么可怕事。
我没敢再追问,老头年龄不小了,万一有个好歹我可负不起责任。
过了大约有三分钟,杨教授长叹一声,才继续说道:“有没有,幽冥草,我已经是不记得了,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在医院?
什么情况?
我想问又不敢问,好在这时老七惊呼道:“你就是那时候出的事?”
出事?
出什么事?
你到是说啊?
我气得不行,可又没办法深问。
“这件事,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略略一顿叹了口气,再次开口,“说算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我抽他的心都有,什么事,你到说啊。
磨磨唧唧,是几个意思?
杨教授伸手开始解衣服扣子,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八月天他还着件看起去很厚的外衣。
本以为是年龄大,花圃气温低,所以才穿着件厚衣服,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他解得慢,仿佛每个扣子都重有万斤。
足足过了五分钟,扣子才解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