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穆尹出差三天,生怕淫荡的身体走动之间就发情,甚至开着会的时候就潮喷,裤子湿漉漉的,淫态毕露,江笙才把他的小环取了下来。
现在回家了,自然是要重新戴上的。
“啊……主人……啊啊……轻点……唔呃……好疼……啊啊啊……阴蒂好疼啊啊……”
阴蒂被主人捉在手里,穆尹挺着小逼一阵阵不规律地颤抖,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几次本能般伸出手想制止,却又被长期的管教而恐惧地收回了手。
那个小孔轻松了几日,虽然不会合拢,但已经稍稍变小,银环穿过去时嫩肉被迫往两边赶开,带来钻心的酸痛和酥麻,雪崩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穆尹连脚尖都绷直了,力地在地上呜咽。
“不准动!”江笙严厉地命令着,穆尹只好抖着嘴唇,哭唧唧地躺着,露出私处让主人任意虐玩。
主人的手指弹了弹彻底穿透阴蒂的小环,穆尹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皮肉被拉扯带来的湿腻水声。
银链子和小环扣在一起,金属碰撞带来清脆的响声。
江笙满意地站了起来,牵着链子扯了扯,穆尹瞬间在地上身体紧绷,双目发直,颤抖得停不下来,下身水流激喷,不过短短几秒,就在地面蓄了一小滩水。
“起来,骚母狗,主人带你去散散步。”
穆尹跌跌撞撞地直起了身子,乖巧地跪趴着,被江笙牵着,浑身赤裸地爬行,和被主人牵着遛的发情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他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每爬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让人欲死欲仙;他完全不敢停下来,阴蒂还被主人牵在手里,他敢停下来,主人就会狠狠地扯狗链,把他的阴蒂扯得又细又长,扯成脆弱的长肉条,直到他泪流满面地重新爬起来,主人才会放松力道。
穆尹的眼前恍惚一片,泪水已经让他看东西都是满目迷离,鲜红的舌头力地伸出来,哆哆嗦嗦地滴着口水。
阴蒂被玩虐的感觉让他又疼又爽,每爬一步,疼就少一分,爽就多一分,不断地积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被主人牵着阴蒂遛也能爽到直翻白眼的小母狗。
几乎每走几步,他的身体就猛地僵住,力招架大大小小的高潮与快感,身体彻底沦陷在情欲中,再也不由他做主。
小母狗爽得失神,在地上爬得十分艰难,一路上都在滴水,这导致他越爬越慢,主人牵着的链子越绷越紧——越紧就越疼。
江笙挑挑眉,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喜欢被牵得紧紧的,是吗?”
穆尹迷惘地看着他,爽得一团空白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将银链子狠狠一扯!阴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小母狗的阴蒂……不啊啊坏了……唔啊……”
小母狗垂死般尖叫,四肢蜷缩着在地上助翻滚,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手指在地上胡乱地抓弄,连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苍白不堪,穆尹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双眼发直,腿根发着抖,喘息不已。
淫水流出得太过凶猛,穆尹甚至听见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像尿液失禁的声音一样。
他难堪地闭着眼睛,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小脸自欺欺人地埋进手臂里,不敢面对他的主人。
江笙再次牵了牵绳子,小母狗呜呜咽咽地呻吟,身子剧烈地颤抖,却真的再没有一丝爬起来的力气了。
江笙显得很不满意,“才几天没遛你,耐力变得这么差。”
“爬了几步路,就潮喷了多少次?满地都是你的骚水。”
“这么骚浪不知节制的贱母狗,以后连潮喷的自由也不想要了,是吗?”
穆尹可怜又辜地摇头,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甚至眼角鼻子都哭得通红,像是一只被人欺负坏了的小麋鹿,辜又可怜,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他。
勾人而不自知的骚性奴胆大包天地求饶,“要潮喷……呜呜主人……主人疼疼小母狗……小母狗要潮喷的……”
这是江笙留给穆尹的最后可以自由攀上高潮的方式了。
他的身体甚至连勃起都受到严格的限制,性器根部的小环箍得紧紧的,让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射精更是痴心妄想,只有表现好了,让主人满意,才会一天允许他射一次。
如果连潮喷都被制止,等待他的就只有穷尽的、折磨难耐的干高潮。
小母狗哭泣的样子可怜极了,声音也因为高潮而变得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丝嘶哑,下身还在汩汩地流着汁水,阴蒂和两只嫩穴都浸泡在大滩的淫水里,水光淋漓,湿润勾人。
江笙红着眼睛看着这只被他豢养多年的小母狗,明明已经长大了,还是这么可爱,让人心痒难耐,抓心挠肺地想知道还能把他逼哭到什么地步。
穆尹似乎被他盯得有些不安,仰头恍惚又辜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主人又要用更淫邪的手段来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