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哥哥摸好了吗?(2 / 2)

猥琐小人 吴辽 1790 字 2023-09-08

和曲年不同,曲聿远的出生几乎是为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家庭带来了一丝希望。他除了长了一张结合了父母优点的俊秀脸蛋,还有让母亲引以为傲的成绩。

街坊邻居赞赏怜爱地抚摸着小小的曲聿远对他母亲说:“哦呦,你们曲家有希望了噢。”原本在农村里被冠以“可怜”的寡妇的母亲忽然变得开朗起来,

曲年成绩其实也不差,但是和神童一样的曲聿远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他比曲聿远大三岁,可曲聿远永远在他前面,飞快地跳级上完初中高中大学,保研后直接进了研究所,曲年大三这年他都已经工作一年多。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曲年终于在校门口看见人,他走了过去拍了拍低着头发短信的男生语气怪异地说:“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

周五的下午,校门口的人总会多一点,曲聿远外面一件白大褂,里面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扮相挑不出半点,但倒是因为脸太出挑了,周围总有女生若有若地笑着从他身边经过,目光忍不住望向对方。

曲年没受过这种待遇,心里酸的不行,瞧他这弟弟活脱脱一个显眼包。

曲聿远看见他后面露惊喜,一双原本就上挑的眼翘得更高,自然地接过曲年肩上的书包道歉道:“对不起哥,我接到通知就过来了,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曲年鼻子里哼了一声问他:“那你这次来住哪儿?我可没租房子。”

“房子我早看好了,也让人打扫过了,今天就能入住。”

“那你找我干嘛?”曲年眼睛一横。

曲聿远也是好脾气,“哥,你不是要考公吗,我房子这次特意租的大一点,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曲年听见后有些犹豫,沈州的事情还没解决,他搬出宿舍之后接触的机会几乎就没有了,但这免费的房子太诱人了,他考虑了一会还是打算先看看。

房子离学校很近,曲年很满意,甚至都来得及问他这离他工作的地方远不远。

晚上曲年顺势在这里吃了饭,曲聿远下的厨。他趁着对方洗碗的这会功夫洗了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曲聿远也从厨房出来,目光在他上身逡巡了片刻后,不经意地说:“哥,你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上次被人打出的伤还没好,曲年皮肤白,更衬得伤痕狰狞。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含糊了几句就让他少管,然后就扑到了床上,下面围着的浴巾散开了点也没管。

曲聿远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到快要把人身上的肉都活生生地剐下来了才吐了一口气道:“哥,我拿个药酒给你揉揉吧,不然淤血化不开。”

手下的肉很软,薄薄的一层附在肋骨上,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慢慢变热、变红,一小块揉在他手里,细腻又暖手。

曲聿远挽起衬衫袖子,修长的手从曲年的肩胛骨一路揉到尾椎骨,背上的肉浸着药酒,在灯光下黏糊糊地泛着红。

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却被曲年虚虚的反手握住,哼道:“疼,疼死我了,轻点”瞥过来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细小的泪,腰不自觉地塌下来拱出曲线想要躲开他的手。

曲聿远低头撤回了手,站了起来。

曲年懒懒地窝在被子上,有些乏了,突然听见曲聿远说了一句:“哥,去酒吧吗?”

“我同事知道我今天过来,晚上想请我喝酒。”

曲年原本不打算去的,可回头看见自己弟弟一脸局促的样子,料想到应该是不太擅长交际,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走到他行李箱里自在地翻了起来:“行吧,喝两杯就回来。”

行李箱里都是平常的短袖衬衫,他穿着有些大,正想着打开曲聿远的衣柜看看的时候,平常乖顺的曲聿远一步跨了过来,拦住了他:“哥,这里面的衣服都没洗呢。”

曲年也没多想,随手挑了一件他的短袖短裤套上就和他出了门。

酒吧里五光十色,这种地方曲年来得少,进去后有些睁不开眼地跟在曲聿远后面找到了吧台。

他看着酒单的酒,随便点了几样想着反正有人付钱,可转身他就看见曲聿远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脸色变了,迅速靠在他耳边说:“哥,我今天实验的数据出了点问题,我得现在回去一趟。”

曲年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你同事——”

“他们会过来的,到时候你陪他们喝几杯就行,其实今晚是想带你见个女生。”

曲年一个激灵,看着微微害羞的曲聿远心里了然,这是女朋友是吧,他想了下,略一点头。

曲聿远急着走,留下了一句:“她叫佳佳。”人就不见了踪影。

曲年甚至还没听清叫什么,酒已经上来了,懵懵地喝了几口就把名字忘得差不多了。

他今天本来就累,又喝了酒,迷迷糊糊地靠在卡座上,还想着再来一口的时候旁边忽然坐过来一个女生。

白色短裙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长长的黑色卷发,脸上还带着神秘的半幅面具,虽然看不清脸但也能看出来是个美女,还是个长在曲年审美点上的美女。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的有些醉了,那个女生总是有意意地朝他看过去,一双长腿也若有若地蹭着他的小腿,他呆呆地看着贴着他的那一大片雪白的腿,有些干渴地咽了咽喉结。

“想摸吗?”

酒吧旁的女郎似乎察觉到曲年的意图,举着酒杯往他身边又靠拢了些,用高跟鞋勾着他的小腿低声道:“想吗?”

曲年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屁股往后面挪了挪,忙道自己没那个意思。

女郎轻笑了一下,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放,蛊惑地低声道:“怕什么啊哥哥,到这来不就是寻欢作乐的吗?”

曲年被酒精麻痹地大脑开始停止工作,被人牵着动作,害羞得脖子都红了。

对方盯着他的模样,眼神晦暗不明地磨了磨牙,另一只手伸到了曲年的裤筒里,顺着大腿慢慢揉着探着摸到了他的两腿中间,声音娇娇又暗含着一丝低哑地说:“哥哥摸好了吗,可以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