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疤癞头觉得他形势占有。
在场的其他村民,也都觉得蒋绅伟冒冒失失的来找麻烦,形势非常不乐观。
因为他要一个人面对疤癞头和他手下那么多凶徒。
陈平被村民自动忽略了。
他看上去干干净净,一点凶悍之气都没有。。
虽然他手里也拎着个棒球棍,可怎么看都像是给他自己壮胆子的。
村民这些年可没少受蒋绅伟的恩惠。
平时谁家有个病,去海城抓药住院,或者谁家有孩子去海城上学,只要找到蒋绅伟,他从来没有含糊过,都很关照。
所以大伙都不希望蒋绅伟吃亏。
“小伟,算了吧,这事你就别参合了。”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赶紧走吧。”
“我们是为了你好,小伟,现在可不是从前了,你在海城有家有业的,犯不上。”
乡亲们想让蒋绅伟走,疤癞头还不同意呢。
他以前吃过那么多亏,好不容易有个报复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蒋绅伟离开。
“想走?你特么以为我这儿是菜市场呢?”
疤癞头带着十来个手下把陈平和蒋绅伟围了起来,把一帮村民都驱赶到了一边。
“蒋绅伟,我也不为难你,你今儿个拎着棒子要来干我,软的硬的我接都接了,但你想拍拍屁股走人可不行!”
蒋绅伟左右看了看:“你什么意思?”
疤癞头轻蔑道:“硬的,咱单挑,要么你单挑我们十几个兄弟,要么我十几个兄弟单挑你。”
“来软的,我给你机会。”他抱着胳膊劈开了腿:“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再扔下五万块钱,我就把你当个卵子给放了。”
蒋绅伟握紧了棒球棍,舔了舔嘴唇:“我多少年没教育你了,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话音一落,他就突然抡起了棒球棍,向疤癞头砸了过去。
让蒋绅伟钻裤裆是不可能的。
他也看明白了,来硬的,他凶多吉少,只能擒贼先擒王,把疤癞头干倒了再说别的。
疤癞头早就防着蒋绅伟呢,一看他抡起了棍子,立刻转身后退:“干他,给我往死里干。”
蒋绅伟是野把事,战斗力还算不错,至少能比划两下,还有闲心用余光扫一下陈平。
可陈平动都没动,这让蒋绅伟十分失望,但也在他预料之中,毕竟
陈平来之前就有点怂了。
还好,围攻蒋绅伟的打手,也没把陈平放在眼里,一个对付他都没有。
蒋绅伟心绪稍安,不管他有什么下场,至少陈平没有被连累。
一把棒球棍,被蒋绅伟抡的很凶很猛。
开始十几下还真让疤癞头的手下有些狼狈。
可毕竟疤癞头那边人多势众,蒋绅伟很快就落了下风,挨了几下拳脚。
见状,疤癞头彻底放心了:“煞笔,你当年不是挺厉害吗?还特么敢和我动手。”
“今天咱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你就是不爬,老子也要按着你脑袋让你爬!”
说着,他就拎起一把割芦荟的镰刀,上前加入了战团。
蒋绅伟紧咬着牙关,怒目圆瞪,他喘气声越来越粗,动作越来越慢。
疤癞头找准了机会,挥起镰刀,就向蒋绅伟的大腿砍了过去。
这一下要是被疤癞头砍中,蒋绅伟的大腿筋搞不好都要被砍断。
“小伟小心。”
“啊,不要!”
周围的乡亲都急了,有些人想上前帮忙。
有几个小姑娘甚至吓的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蒋绅伟嘴角拉起一丝惨笑。
他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可眼中的光芒依然倔强,丝毫没有后悔和屈服的神色。
就在疤癞头狞笑着挥舞镰刀,即将砍到蒋绅伟大腿的千钧一发之际,蒋绅伟耳边突然听到一阵狂风刮过的呼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