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问题,这位老爷子透露出来的消息却是很让人震惊。身居高位,拿着帝国的高额俸禄、享受着帝国的福利,却在干着出卖帝国利益的勾当。
他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是四位长老之一。身份也不一般,一个大型集团老总。
针对王安的事情他是事后才知道的。他们四个人分工不同,相互之间极少见面。他甚至只知道四人之中的一个,另外两个人都不曾见面。
录像录完了,王安想了想直接将这录像传给了陆相宜。很快,陆相宜的电话电话就打了过来。
“先生,你现在在他的家里?”
“已经离开了,不过他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明白。”陆相宜道。
王安从这戒备森严的地方离开,直接去找另外一人。
天色已经暗下来,飞雪之中,京城的古城墙上,两人对立。
“你跟了我这么多天,不累吗?”
“累,再累也得跟着。”
“他们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你这样的人不懂,你来京城做什么?”
“听说这里的烤鸭很好吃,我想过来尝尝。”
“你可是上了名单的人,还排在很靠前的位置,就不怕来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上了名单又怎么样,以前不是也有人来过,你们抓到人家了吗?”
“你能和他比?”
这两个人正在说这话,嗖的一声,一道黑影从半空之中掠过。
“那是什么?!”
两个人看到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的黑影。
“人,那是一个人,会飞的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怎么可能?”
那人很快就从两个人的视线之中消失不见。
“还去吃烤鸭吗?”
“去,来了怎么能不去呢?”
“欢迎,请吧。”
一个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另外一个人望着眼前这座已经亮起了灯火的的城市,看上去不似刚才那般洒脱。
离开了京城之后的王安马不停蹄的赶往数千里之外的另外一座城市。
寒风呼啸,飞雪飘飘。
王安越过了绵亘千里,数千米高的秦川。
过了这做一片山脉,雪花便停住了,寒风似乎也变得温柔了一些。
王安来到了一座位于江边的城市,九省通衢,自古兵家必争之地。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里,这一城,乃至一州的首富。
这等人物居住的地方自然是与众不同。江边一座山,山中几栋别墅,黑暗之中亮着几点灯火。其中一栋别墅之中,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在看电脑。
嗡,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拿起来一个。
“喂,是我,好,老地方见面。”
电话刚刚放下,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他的书房即使是家里人要进来也会敲门的。
门开了之后,进来了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男子眉头一皱,面对吉利啊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十分的镇静。
“方时济?”
“是我,你要什么?”
“要你讲真话。”王安平静道。
方时济突然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把枪,指着王安。
“有什么话去跟守卫局的人说吧。”方时济冷冷道。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王安随手一挥,方时济就觉得自己的手臂猛地一震,手指下意识的一松,手里的枪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你”这下子他没刚才那般从容镇定。
王安一针下去,问话,录像,同样的流程。
这个方时济的人主要是负责平衡会的钱财管理,他的集团之所以做的这么大,和平衡会的扶持有着脱不了的关系,这个集团最开始发展的资金主要来源于平衡会,当他发展起来之后也为平衡会的发展提供资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位方总提供了不少平衡会有观的情报,包括平衡会的一些产业、据点、骨干人员。同时,他也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平衡会副会长的名字。
针对王安的事件他清楚,而且是其中的参与者。
问完了这些话,王安抬手抬手第一点,方时济抽搐了几下,很快人就没了呼吸。
随后王安将这段录像也发给了陆相宜。
千里之外的江宁城,一处庭院之中。
看着王安发过来的这一段视频,陆相宜深吸了口气,他叫醒了已经睡着了父亲,将这段视频给他看。
“嘶,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陆相宜的父亲叹了口气。
“这事情可不小啊。”
“我估计现在先生已经赶过去了。”
“这个人呼声很高,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荆州都督。这下可好了,命估计都保不住了。”
“一位资深参事,一位帝国有名的企业家,现在又加上一位副都督,这一晚上他要去多少地方,找多少人,又会杀多少人?”
“不知道,看他的心情。”陆相宜道。
方时济说的那个人和他同在一座城,在两年前刚刚调过来,现在是荆州的副都督,一方大员。
这样的人物所居住的地方自然是戒备森严。
夜深人静,深宅大院。
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一个院落之中。落地的瞬间,王安便感知到了屋子里数个人的气场,有强有弱。
老人,孩子.不同人的气场是不同的,通过一个人的气场感应,王安大体能够分辨出来对方的大体情况。
少倾之后,一间屋子的灯亮了。
“吕和星?”王安说了三个字。
“你是谁?!”对方一愣,手伸向一旁的按钮。
下一秒,他的脖子上就扎了一根针管,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躺倒在床上。
十分钟之后,王安离开了这处院子,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啊!尖叫声在第二天早晨响起。
荆州城的守卫局的人第一时间就到了。
一晚上的时间,荆州城死了两个大人物,一位副都督,一位首富。
“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守卫局的局长满脑门的汗水。
“一定是特殊事件,这事得特事局来处理,对!”他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而是如何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