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了一点益气丹的李新竹难受了两天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改变,整个人貌似是变得更精神了一些。
「这丹药貌似是有点作用,我琢磨着我是不是再吃一点看看效果。」李新竹将自己身体的变化告诉了王安之后道。
「嗯,可以啊。」王安笑着道,本来他这颗丹药就是计划这用来做实验的。
于是李新竹再次服用了一点「益气丹」的水溶液,这一次的感觉是浑身微微发热,持续了一天的时间,还是腹泻,但是腹泻的次数比第一次服用的时候要少了很多。
「这有可能是在清理身体之中毒素?」李新竹寻思道。
就在他准备第三次服用的时候,王安制止了他,因为他感觉李新竹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太对你。
「不急着继续用药了,过几天再说。」
过了两天,王安想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练功方法。
还是在山上他们经常练习的地方,王安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直径大概在六米左右,在四周画了一些数字,看上去就好似一个大号的钟表,然后让李新竹站在六点钟的位置。
「这是?」
看着地上这个圆圈,李新竹颇有些疑惑。
「我现在喊到那个数字,你就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但是必须经过中间那个原点位置,你就当这是一个小游戏。」王安笑着给他讲了这个训练的规则。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要想一步十几米乃至几十米那就需要从最基础的开始,先从一步两米,三米开始练习。
「所谓的步法也好,身法也罢,说的直白一点就是眼到、劲发、身到。
我所见,迈步便到。往大了说佛门神足通亦是如此。」王安解释道。
「当然了,不是你看到月亮一步就上去了。」
「什么时候你看到哪个数字,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第一步就算是练成了。」王安道。
其实所谓的瞬间移动就是依靠瞬间力量爆发来获得前进的动力。
所以才要练劲力,想要移动的瞬间劲力便要发出来,要快,要准,这就要劲力贯通。
「好,我试试。」李新竹道。
「3。」王安说了一个字,李新竹身形便一下子窜了出去,先是到了中间位置一顿,然后迅速的冲向数字「3」。
「5。」王安又喊了一个数字,接着李新竹就冲了过去。
如此反复试验了几次。
「方法告诉你了,平日里自己勤加练习,什么时候到了看到数字下一步就过去的程度在进行下一步。」王安笑着道。
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法子,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先让李新竹练着试一试。
李新竹也觉得这个法子很有意思,最开始的时候他还练习得并不熟练,甚至觉得有些别扭,等过了一个星期左右,他觉得自己的速度似乎快了那么一丢丢。
这一天,春光明媚,徐琦来到了山村,他是来求王安帮忙的,为了他的朋友。
他的一位朋友当年为了救他导致腰背受伤,身体瘫痪,已经在床上躺了很多年,最近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生命似乎就要走到尽头,徐琦内心十分的焦急。
这一次之所以去那葬仙谷也是想要去碰一碰运气,有赌的成分。
王安沉思了一会,问徐琦要过来了他朋友的相关检查报告仔细的看了一遍。
「你的朋友现在在哪里?」
「京城。」
「我短时间内没有去京城的打算。」
王安现在的确是没有出远门的打算,而且现在如果他再去京城恐
怕很多人会吓得睡不着觉,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我可以把他带过来。」徐琦听后急忙道。
「好,你带过来我试一试,但是有一点要说清楚,我不保证能成功,说不定会加速他的死亡,你可想好了。」
「我这就回去和他商量一下。」徐琦听到王安愿意帮忙急忙匆匆离开,直奔京城而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王安的应允让他欣喜若狂,他要尽快将自己的朋友带过来,以免时间长了王安再变卦。
回到京城之后徐琦便请了长假,然后雇了一辆医疗车与几位医生,一路马不停蹄的从京城赶往王安的老家。
这一行动自然瞒不过特事局的耳目。
「他带着雷海去了王安的老家。」
「雷海,他已经瘫在床上好多年了吧?」
「很多年了,当年是为了就徐琦受的伤,据说是快不行了。」
「王安能治好?派人盯着,若是他真的能治好,那可就……」
徐琦带着雷海来到了山村,一得到消息的陆相宜早就准备好了住处。
这是陆相宜在这个山村里买下来的第二栋房子,在买下第一栋房子会后没过多久他便又在山村里买了一栋房子,距离他先前买下的第一栋房子很近,他觉得这里的房子可能会升值。
人接来了,但是情况很不乐观。徐琦去将王安请了过来。
王安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雷海,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脸色暗淡无光,眼神也是如此。
这个人不单单是身体垮了,他的精神也垮了,有一句话说一个人「心如死灰」说的就是这种人。
一个人如果连活下去的想法都没有了,诊治他将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因为一个人的求生意志在很多时候是会创造奇迹的。
王安在为他检查了一遍身体之后发现这个雷海的身体状况十分的差劲,长久的卧床导致他浑身的肌肉已经萎缩,因为缺乏运动他脏腑等器官的状态也很差,除此之外他的脊柱上有一处十分严重的伤害,相关的经络都已经断掉了。
疏通经络王安可以做到,易筋洗髓他也能做到,但是断掉经络再续上他还没这么试过,也不知道该怎去做。
在为雷海检查完身体之后他便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样,先生?」
王安摇了摇头。
「他背部的经络已经断掉了,而且是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治疗过这样的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