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做为湖安有数的大人物,他觉得王安就是一只蝼蚁,抬手就能碾死。
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可怕,这哪是蝼蚁啊?这也就是现代社会,有枪有炮,要是在古代绝对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主,而且还没有谁能制得住他。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做个和事老,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王安沉默了好了一会,抬头望着陆相宜。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太好了!”陆相宜听后松了口气。刚才王安坐在这里不说话的时候给他十分大的压力,他是真怕王安忍不住动手,到时候这事情可真的就不好处理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一声,研究所那边又有一个人服用赤丹活了下来,身体素质有了明显的提升,但是也出现了明显的副作用,狂躁、易怒。
也就是你说的心里阴暗面被放大了,这么说来要想赤丹发挥效果,除了肉身足够强健之外,精神方面也需要足够强大?”
“这一点你想想周巅是什么样的人就知道了,他修佛又修道,佛家讲六根清净、四大皆空,道家讲清静无为、顺其自然,这都是修心之法,佛门尚且有佛门功夫需要佛法来化解其中的戾气这一说。”王安说着话给陆相宜到了一杯茶。
“这要求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陆相宜听后忍不住叹道。
“要知道那一颗丹药可是能够打破了人体的极限,极限是什么,到了顶之后再进一步。哪有那么容易?”
“你说将死之人给他服用这赤丹可能会起死回生吗?”
“一根烂透的木头扔到火堆里,你说它能枯木回春吗?”王安反问道。
“也是。”陆相宜点点头。“什么时候有空,我约着韩文韬和你见个面?”
“没必要,你说服他就可以了。”
陆相宜离开之后王安带了几件羽绒服骑着车子去了猫儿尖,在半路上给猴子买了一些早点。
出门的时候天气有些阴沉,到了山下的时候天空就飘起了雪花,不大,细细的,纷纷扬扬从天上洒落。
王安在山道上健步如飞,远远望去就见就见一道人影嗖的一下子在林中一晃而过,犹如鬼魅一般。
上了山,猴子早就等在那里。
“给你几件衣服,先将就穿着,等以后再给你买几件合身的。”王安道。
猴子高兴的穿上羽绒服,穿在身上就好似袍子一般。吃过东西之后跟着王安热身,然后开始锻炼。
这雪到了下午的时候便越发的大了起来。
王安在山顶打坐吐纳,那雪花落在身上,起初他还能够感觉到雪花落在头顶,能听到风雪飘过的声音,渐渐进入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玄妙境界。
感觉天地之间的风雪,甚至感觉不到自我,他仿佛变成了风雪,成了这天地间的一部分。
那猴子也坐在一旁跟着学样,但是只是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坐不住了,起身看了看一旁的王安跳了几下,想了想复又坐下来,坐了没十五分钟发又站起来,反复几次之后就跑到不远处举石头去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王安的身上落满了雪,变成了一个雪人。
猴子到他跟前看了看,几次想要推他一把,手都伸出去了最终却没有那么做。
天黑之后那猴子担心王安就守在一旁,不知不觉也睡着了,半夜里又被冻醒了,看看王安已经完全被积雪覆盖,身体也就几乎没有了起伏。
猴子挠了挠头,看样子有些焦急,想了想还是没有碰他,就守在一旁。
这雪一下就是一整夜,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还零星的飘着雪花。王安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那只猴子就静静的守在一旁。
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
湖安市医院,一间病房里,韩乐之如同病入膏肓之人。现在他总算可以吃点东西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妻子问着一旁的韩文韬。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那个人呢?”他的妻子有多问了一句。
“我说了到此为止,你是听不懂话吗?”他平静的望着自己的妻子,女子听后不再说话。
韩文韬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
“他到底是是什么人,能让陆家的人出来说清,讳莫如深?!”
天又黑了,猴子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转身去了自己平日里居住的山洞,找了些平日里储藏的干果,然后又回到了王安的身旁,静静的守在一旁。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停了雪之后,这山顶上的风反而是更大了,天气更冷了。
一天,两天,直到第三天,王安动弹了两下,卡察,外面的冰雪出现了裂痕,哗啦一下子散掉,呼,一道白气他的口中冲出来,一下子冲出去三米多。
呼,王安睁开眼睛,在看这片天地,天还是那偏天,山还是这座山,河还是那条河,身旁还是那只猴子,不过是冻得瑟瑟发抖。
“还守着,我在这呆了几天啊?”
那猴子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天,这一觉睡的可够长的。”王安感叹道。
[你打坐三天,练习吐纳之法,体悟自然之道大有收获,太极拳+80。]
静坐这三天,他的确是大有收获。
这份收获是一份感悟,细说却不有说不清楚,类似于一种在精神上的升华。
在这三天里,虽然什么都不曾想,他却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缕风遨游天地之间。
从静坐之中醒过来,他练了两遍五禽戏和易筋经,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在山顶上静坐了一会,和猴子聊了一会天就下山去了。
到了山脚下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是陆相宜和李新竹两个人带过来的,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他先是给李新竹打了过去。
“你可算是给我回电话了,你没出什么事吧?”
“我能出什么什么事,怎么了?”
“东明集团出事了,他们一个在城郊的实验室出了意外,起了大火,据说烧死了七八个人呢!”
“什么时候的事啊?”
“昨天上午,我去了你家你不在,又去了猫儿尖,但是那山上都是雪,路太滑了,我上不去。”
“这件事情和我无关。”
“那就好,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定地方。”
“好。”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给陆相宜去了电话。
“在哪呢?”
“刚从山上下来,有事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陆相宜隐隐约约的觉得王安和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抱歉,我已经约了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