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鹏举凶狠的瞪着韩春桃,呜咽着不知在说什么。
韩春桃之前一直不说出胡家是因为她还心存侥幸,指望着胡家能将她们救出去,可直到云卿与她说了那番话她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我姑父是韩家村的里正,胡家找到他篡改了我和云卿的身份,让我假冒云卿来武定侯府。”
宋氏平日得了胡家不少孝敬,此时见韩春桃也这般说更坐不住了,“分明是你们见钱眼开蒙蔽了侯府,胡家帮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韩春桃已经被磨得没了棱角,面无表情的道:“胡家之前想让云卿嫁给他家的残疾儿子,云卿不肯,他们便设局将我二叔关进了大牢。
后来他们得知了云卿的身份,因为怕云卿回侯府后会报复他们便提议让我来代替云卿。
之前我从夫人要那一万两也是为了给胡府,胡家的婆子找到了万佛寺,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给他们一万两他们就揭露我的身份,所以我逼不得已只能典当府里的东西……”
“混账东西!”陆谨言将桌案拍得乓乓作响,区区一个商户敢如此戏耍他们分明是未将他武定侯府放在眼里。
陆谨言无法容忍自己的权威被人挑衅,“来人,去京兆府报官将胡家都给我尽数拿下!”
“不行!”陆宁宴拦住小厮,面色苍白的制止道。
“宁宴,不要胡闹。”徐氏低声训斥。
这时胡鹏举终于将嘴里塞着的布吐了出来,他深知如今已无法善了,冷冷威胁道:“侯爷夫人还不知道吧,今日这场局还有四公子的功劳呢!
你若不怕让外面知道武定侯府的家丑便尽管去报官,只到时候究竟是谁更丢脸就不好说了!”
“荒谬!宁宴怎么可能帮你这个外人陷害他的姐姐!”徐氏嗤笑,根本就不信胡鹏举的鬼话。
可待她看到陆宁宴那躲闪的眼神时,徐氏心口一沉,“宁宴,你到底做了什么!”
“父亲娘亲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陆宁宴扑通跪在地上,已经被吓哭了,“我也不想做的,是他们威胁我的!”
在听到陆宁宴不但陷害嫡姐,甚至之前还险些放火烧死云卿的时候徐氏只觉眼前一黑,险些被气晕过去。
“你……你怎么敢这么做!”徐氏气血上涌,喉口一片腥甜。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儿子居然这么混账!
正在此时有小厮跑过来禀告道:“侯爷不好了,胡
家人府门前吵吵嚷嚷的要与咱们侯府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