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行顿住动作,眼神幽暗地抬起头,声音暗哑。
“我没跑。”
程徽月瞅了他一眼,感觉他怪怪的,“那你看见我就扭头是什么意思?”
“...”
霍砚行面庞一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咳...你怎么还没睡?”
程徽月狐疑地扫了他几眼,几步凑了上去,像是把男人盯出一个洞来。
“回答我。”
她强势地伸手把他的脸掰正,直愣愣地瞪着他。
霍砚行:“...”
感受着脸上软乎乎的小手,他没敢反抗,迫不得已正对向她,视线从她的眉眼,鼻尖和唇珠上扫过,不由自主落在了下面。
非常容易地就见到了深处那两团莹白。
“...”
“你流鼻血了!”程徽月叫出了声。
身上没有纸巾和帕子,她着急地伸向兜里准备从空间拿条干净的手帕。
结果面前的男人脸更红了,连忙避开她的手,自己扯过袖子随意一擦,闷声道:“不用,我回去用水洗洗就行。”
看着男人窘迫且逃避的模样,程徽月忽然福至心灵,悟了。
“噗哈哈哈哈哈!”她放声嘲笑起来。
眸中都快笑出演泪来。
“回去...多喝点绿豆汤,败火哈哈哈!”
“...”
霍砚行脸色黑了黑,双手捏着她的领间一拢,把其中的美景遮得严严实实,“回去睡觉!”
程徽月憋着笑:“你干嘛,自家门口,又没有别人...”
霍砚行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倏而伸手把人圈住,一手按着后脖颈,埋头吻上了锁骨。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这男人好牙口啊,像只馋肉的狼一般在她的胸前好一顿研磨吮吸。
等到他餍足地放开时,她的领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都是他嘬出来的。
“霍砚行,你是狗吗!”程徽月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那里的不舒适,气得捶了他两拳。
可惜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人还特别欠揍地勾了勾唇,帮她整理好领口,低哄着:“乖,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程徽月气成河豚,这让她明天还怎么见人!还要穿高领的衣服吗?
她瞪了眼霍砚行,都忘了问他别的事,哒哒哒地跑回院里,啪地把门一关。
霍砚行轻笑了一声,在夜风里平息了一下,这才骑着车慢悠悠地回去。
本来一个是还车的,一个是问他牧江的情况的。
结果两人啥也没交流上。
第二天一早,程徽月首先就看了看领口上的痕迹。
很好,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磨了磨牙,还是找了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