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原本热闹的街道,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这次是一群穿着黑衣,披着黑袍衣领绣着狼牙的东厂狼狗,当街抓了一名穿着银龙锦鱼衣袍的年轻人。
东厂和西厂又开始干架了
茶楼里有胆大的茶客悄悄往外张望,东厂一群人押着西厂人单势弱的一名年轻人,浩浩荡荡的往东厂去了。
“狗咬狗,到头来还不是一嘴的毛。”茶楼里有人不屑道。
“谁说不是呢这架干的好,最好东西两厂火拼到全部完蛋才好。”有人小声接口道。
“你可别说了,若是被东西两厂的走狗死鱼听到了,有你好受的,你死了不要紧,连累家里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刚才说话的那人立马禁了声,其他人默默喝着茶,一时之间,本是热闹的茶楼安静的可怕。
没过多久,茶客门忽听茶楼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纷纷伸出头一看,西厂厂公头领蓝大人,骑了一头火红的战马,手里提着一柄长刀,呼啸而过,往东厂狂奔而去。
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茶楼里茶客眉飞色舞,恨不得直接摇旗呐喊,打起来,快点打起来
心狠手辣的太监夫妻,最好拼的你死我活,同归于尽才好
半盏茶的功夫,蓝惜见到前面写着东厂两个大字,阴森森的大院,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腹,战马嘶鸣一声,直接朝着东厂大门冲了过去。
让狗带查清楚了那件事之后,她还寻思着怎么见风不惜一面才好,这不,机会马上就来了,十世宿敌也有“心灵相通”的时候嘛
“这”
“蓝大人疯了不成”
“还不快点去禀报风大人”
东厂守门的两个人,见蓝惜骑着战马冲了过来,拦也没法拦,只能避而远之跑去通知风不惜。
树荫下。
风不惜坐在那里伸长了腿,手里抱着心爱的茶宠不断的把玩,旁边,飞鹰带着沉重的镣铐跪在那里,前面,是一张摆满了沾有血迹的各种大小刑具长桌。
“说吧,东西藏那儿了”风不惜懒洋洋的开口。
“小人不知道风大人在说些什么。”飞鹰心里很慌,脸上极力保持镇定,“小人只是一条不起眼的尾鱼。”
“不起眼的尾鱼”风不惜复述了一遍,“谁说不是呢,就是因为你这条不起眼的尾鱼,才坏了我的大事,你,倒还有几分能耐。”
“风大人,不好了,蓝大人骑着战马单枪匹马闯进来了。”
“什么”站在风不惜身后的两名心腹,同时出声,“快,来人,速速戒备”
“戒备怕是晚了”
一道轻丽的女音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马蹄声所到之处,长刀挥舞,霎时,所到之处的大小物件,树木花草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