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人,包括你,张冯氏,张捕头,还有谁”蓝惜问。
“呃”二夫人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仿佛在蓝惜身上看到了侯爷与主子的影子,她就知道侯爷与主子的孩子,绝非池中之物,县主什么都知道。
好半天,二夫人才低头小声开口:“还有沙村十几户猎人,他们都曾是侯爷手下弓骑营的将士。”
呵,呵呵,蓝惜真想大笑出声,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就凭区区几个人,竟然敢跟乐安侯府斗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何况二夫人这些人连螳臂都算不上,乐安府不是不想一锅端了他们,怕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钓的就是委托者吧,因为乐安侯府不相信,委托者真的像传言那样,纨绔,毒瘤。
如果委托者没有被巫邪之术弄死,真正的危险才会来临。
也有可能,乐安侯府根本就没把威武侯府,遗留下的这些蝼蚁看在眼里,不管怎么样,巫邪之事没有成功,她,还有委托者母亲留下的人,都会暴露在乐安侯府视线当中。
“立刻通知这些人,有多远走多远,赶紧的,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滚,滚出平阳县。”
二夫人一怔,看着蓝惜,“不,这些人不能走。”
“是么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奴婢只是遵循主人的遗愿,护小姐安全,奴婢从小被主子所救,便一直跟随在主子身边,此生只忠于威武侯府,哪怕肝脑涂地。”
“切就凭你们真能护得了我的安全这话说得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你以为昨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乐安侯府的人会不知道还是以为这么多年,你们心甘情愿的困在平阳,真的摆脱了乐安侯府的眼线”
“不想连累我,就快些照我说的办,我念你们有忠义之心,这才出口相劝,不走也行,都自行了断了吧,免得他日落到乐安府手上,反落了乐安侯府的口实,再给威武侯府与牺牲的将士头上,扣一顶反动的帽子,那时候你们才真真正正的该死。”
蓝惜眼眸闪了闪,全身从上到下一片薄凉,二夫人感觉一股寒彻透骨的冷意,小姐是怎么知道乐安侯府要反的这个消息他们一直在查证,这么多年也只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却也没有小姐这样笃定。
“好了,二夫人,赶紧给老夫人回话去吧,你要再在我这里待下去,可就要穿帮了。”
“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二夫人深深的伏了伏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出了小院。
“张冯氏。”
“奴婢在。”
“你去告诉张捕头,想办法把东西拿给铁脚。”
“是县主,我马上去。”
刚才张冯氏全程听完蓝惜的话,惊出了一身大汗,虽然有很多东西她都没弄明白,但她知道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晚一分都不行。
蓝惜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昨天晚上老鸨媄娘表现的太奇怪了,铁脚的表现也不逞多让,还有李捕头和张捕头,张冯氏,二夫人这几人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