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綦与蔡闾简二人,呆坐在考试席,面前的草稿纸,被墨迹沾染了一大片,从小就家里人的掌中宝,其他人的眼中的天之骄子,居然又输了
阮老丞相与阮老夫人脸上全是笑容,宁远连赢两场,表现的实在不错,这个时候只见蓝宁远走到霍夫子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众人还以为蓝宁远这是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拜师,却没想到蓝宁远起身开口道:
“霍夫子,原谅宁远并未有进入祁山书院学习的念头,来参加入学考试是迫不得已。”
嗯
嗯嗯
嗯嗯嗯
在场的人除了蓝惜与蓝宁远,其他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蓝宁远这是说得什么话迫不得已才来参加的入学考试每年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争考试名额,这小孩实在是狂妄。
霍夫子先是皱眉,接着眉目很快又舒展开来,“无妨,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来祁山书院找我。”霍夫子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竹牌,交到蓝宁远手上,“来的时候带上这个,无人敢阻拦你。”
蓝宁远接过竹牌,郑重的放好,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一副七巧板递给霍夫子,“夫子,这是我娘给我做的七巧板,七块板子可以拼出上千种图形,夫子休息的时候,可以用七巧板放松放松大脑。”
“哦,是吗”霍夫子看着手上不同颜色的七块板子,当即在脑海里就拼出了个正方形,“哈哈,有趣,小孩,我等着你来找我。”
“简直就是大言不惭,普普通通七块板子就能拼出上千种图形”丰綦小声嘀咕了一句,蓝宁远瘪了瘪嘴,走到丰綦与蔡闾简面前,“喂,丰綦,蔡闾简,你们两个别忘了,一人还欠我三个条件。”
“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小小年纪,就这样咄咄逼人”一直附和丰大人的蔡霈渊气急败坏,用手指着蓝宁远,就差把手指指在蓝宁远的鼻子上了。
“蔡大人,你说谁放肆,谁咄咄逼人”蓝惜身形一晃就到了蔡霈渊面前,蔡霈渊被蓝惜这一举动吓的连退三步。
“如果你年龄大了,眼神不好,记忆下降,我劝你还是早些辞官回家颐养天年,省的在这教书育人的讲堂丢人现眼,你若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把你们蔡家给拆了。”
“你”
从头到尾默然坐在椅子上的蔡瑶起身,挡在蔡霈渊面前,“蓝家表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你是谁讲堂之上何时轮到你说话”蓝惜扫了一眼蔡瑶,“我看这位小姐,面若桃花,牟晗春水,来讲堂怕是并非为入学考试而来,是来会情郎的吧,只可惜,你的意中人并没有出现,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戳中了肺管子的蔡瑶,紧了紧手中的帕子,“你之所以见不到你的情郎,那是因为阮辰炀答应过我,从此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不信,今日太子恰巧也在这里,你可以问问太子,我说的是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