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关我屁事。”
“嘶你”绿萼见蓝惜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心中警铃大响,无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绿萼,我还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信队高级死士,成功完成清除太子暗线的任务之后,你这块抹布一跃成了阮辰炀身边的红人”
绿萼听到蓝惜不留情面的话,立马像只被踩了尾巴了猫,“我说你这人的嘴,为什么就那么损呢”
“娘亲,咦,干娘你来了”
“我的干儿子,可把干娘给想坏了。”绿萼送上了一张亲切的笑脸,冲过去想要抱一抱蓝宁远,小屁孩往后一躲,“干娘,男女有别,你再怎么喜欢我,也要注意,莫被人说了闲话去。”
我靠你大爷的
大半年没见,小屁孩身高往上窜高了一截,白白净净,可可爱爱,再过几年那张脸绝对貌比潘安,就是这张嘴怎么跟蓝惜一毛一样
毛都没有长齐,懂个屁的男女有别。
“娘亲,有人给我送来了这个。”蓝宁远跑到蓝惜身边,把手上的信封交到蓝惜手上。
“祁山书院”蓝惜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连内容都没有打开,直接将信封扔桌上。
绿萼朝蓝惜竖起了大拇指,“耶,祁山书院的名声,不止是在祁国,周围国家学子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年能亲手收到祁山书院亲笔书信的学子,人数要么没有,要么不过尔尔,你连看都不看,就扔了果然霸气。”
“这就是你和阮辰炀,桑离,暗中无耻勾结的最终目的”蓝惜淡淡的扫了一眼绿萼,原来阮辰炀的心思,是想让自己的儿子进入祁山书院。
呵,祁山书院的大名,她怎么会不知道,莫说那些从祁山书院毕业的学生,前途一片光明,就是能有幸进入祁山书院旁听几日的学子,出来之后,这个话题都能让他吹好几年。
蓝宁远用得着去学那些,每一篇文章都必须按照固定格式来,局限性极大,绝对不允许自由发挥的八股文
她的儿子,就应该像她一样恣意的活着,人前礼数一个不拉,人后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写诗赋词,或自然明快,或飘逸潇洒,任性随之,而不是写那些华而不实,千篇一律的文章。
“娘亲,我想去试试。”蓝宁远扯了扯蓝惜的衣袖,满眼渴望的盯着蓝惜。
蓝惜微微皱眉,一脸的不赞同,“儿子,你确定要去”
“嗯。”蓝宁远点点头,“娘亲,我其实也不愿意去什么祁山书院,但,如果我不去,我我爹肯定不会同意。”蓝宁远说道这儿,小手放到蓝惜眉心,为蓝惜展了展眉,继续道,“来的路上我就想过了,与其躲着,不如一刀斩断了我爹的念想,正好,我也去见识见识祁山书院的学子,实力到底如何是娘亲厉害,还是祁山书院的夫子厉害,娘亲,你说我说的可对”
靠
绿萼听完蓝宁远的话无语问苍天,她这个干儿子,把她娘的腹黑学了个十成十,这是打算母子同心其利断金,把祁山书院捅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