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给了你银票和银豆子?不够吗?”说着,夏侯永璋从袖子里拿出荷包。
“哎呀!谁和你要银子了?我就是想知道,他今天到底能不能上我布下的套!”
距离太近了。
夏侯永康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身体向后,“可能吧!”
宋娇娇很失望,“你们两个住得近,你就不能偷偷听、偷偷去看?”
感觉方才的话都白说了,夏侯永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该上套的时候,三皇兄自会上套,如今就看……是承恩侯的人技高一筹,还是三皇兄对皇后的惧怕根深蒂固了。
“干嘛?”夏侯永康回过神,就见宋娇娇的鼻子已经快贴到他脸上了。
本想斥责她几句,可见她因过于专注而变成的斗鸡眼,尴尬消散不说,他还得很用力才能把笑意压下去。
夏侯永康推开她,“有话说话,我听得见。虽说你才五岁,可到底男女有别。”
宋娇娇顺势后退,“我只是忽然发现你的睫毛好长呀,比我的还长。”
说着,她幼稚地想要拔掉一根睫毛同他比一比。
夏侯永康赶忙拦下,“不嫌疼啊?”
“没事。”
她还要说什么,一个内侍匆匆走了进来。
夏侯永康给了她一个少安勿躁的眼神,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回来道:“三皇兄的宫人去了内务府。”
宋娇娇眼眸发亮,压低的声音中掩不住兴奋,“你是说……”
“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今天了。”
宋娇娇深吸一口气,搓了搓手,“那我……”
“我说过什么?”夏侯永康不赞同地眯起眼睛看着她。
宋娇娇撇嘴,“做猎人要有耐心,要不动声色,不露形迹,我都记得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要行动。再说了,我为了让他上套,这几日都故意卡着时辰出宫,若是忽然提前,他错过了上马车偷偷出宫的时机,岂不是一切白费?”
“不过……他为什么选择今天呢?”
夏侯永康道:“承恩侯夫人递了牌子,明日要来面见皇后。”
宋娇娇恍然大悟,“夏侯永明这几日按兵不动,是因为他给承恩侯府递了消息,他在等承恩侯的回信!好啊,你早就知道,却不告诉我?”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不过是结合手中的得到的消息,猜测一个可能罢了!”
宋娇娇喃喃道:“哼,你总有道理。”
夏侯永康拍了拍桌案,“好了,这会儿没有事情让你分心,你该看书了吧?这本图册可是玄太傅亲自布置的课业,你不会因为玄太傅是你二舅舅,又一向疼爱你,就不打算完成了吧?”
“胡说!”宋娇娇竖起书卷,坐得端正,“这是二舅舅为我画的,我怎么会辜负二舅舅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