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猴子背后没有鹰酱的指使,鬼都不信。看来这鹰酱家,克劳斯的控制力还是很不到位啊。“张总长感慨的说。
”他鹰酱现在快乱成一锅粥了,这时候找个转移矛盾的口子,不奇怪。指使代理人挑事,也是他们一贯的伎俩。白象前两年让咱们给打到山下去了,到现在上山的路都没修通。他们能选择的,也就只能是桂省、滇省这边了。现在是猴子坐不住,缅邦还在观望。猴子要是有成效,缅邦一定会闻风而动。”周志胜跟着讲。
“所以,咱们去年打掉白象是非常正确的。不然,现在要面对的就是整个南部陆地边境的烽烟四起了。”张总长重重的说道。
“小狐狸,又到你发挥的时候了!这次,你又有什么新花样,让这火中取栗的猴子烫烫爪子。”周志胜笑呵呵的看向华定宇。
“周副司令,这都从高原下来快一年了,您怎么还这样叫我啊?”华定宇有些无奈的说道。
“怎么?不乐意了?你看看你现在在哪?总司令部作战室。你现在总司令部担任什么职务?副参谋长兼主任作战参谋,跟一年前一样。呵呵,我不管你出了这司令部人家叫你什么,是华主任还是华首长。在这儿,我还是你的上司,我还就是叫你小狐狸了!呵呵呵呵”周志胜笑着说道。
“好吧,您高兴就行。”华定宇决定放弃自救了,一脸无奈。然后曲肘向后,给了站在身后,正一脸傻笑、幸灾乐祸的武靖邦一下。武靖邦不防,被他怼到了肋骨。脸上的傻笑,立即变成了双眼圆睁,龇牙咧嘴、倒抽凉气。xしewen.com
张总和周志胜看到了他俩的作怪,忍俊不禁,轻轻微笑着摇着头。“别作怪,好好说话。说说你的看法和意见。”周志胜收敛笑容,正色说道。
“是!”华定宇立即板脸立正。
“总司令、周司令。依据对南猴的预案,咱们在桂省、滇省的作战部署已经到位。如果南猴军队越境,咱们是有绝对的把握消灭他们。并且,重现、或超越50年前的那一幕,打进河里。都是毫无问题。
可以说,军事上。他们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偷鸡不成,让他们底裤都蚀掉。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南猴越境的人员都是以平民百姓的身份,要求避难。这样,咱们军事上的准备就不能直接使用了。可以说,这一手,南猴玩的挺阴的,也挺恶心。
按照国际人道主义惯例,在遇到战争、重大自然灾害的时候,受灾国老百姓的避难要求,是需要接受的。”
“那么,我们就要放开,让他们进来吗?这口子一放,可不是几万人、十几万,很可能是上百万。他们南猴可是有近9000万人。并且,他们这些人里有多少是他们的军队呢?”周志胜问道。
不接受,鹰酱一定会借机生事,挑唆更多的国家来聒噪。我们会非常被动。世界上所有国家都会瞪大眼睛盯着咱们国内的一举一动。国际局势也会愈发紧张。在高度紧张下,发生不可控制的危机的机率,会增大不少。这是咱们不想看到的。
接受,就像您说的。数量可能非常大,并且成分复杂。安置困难,管理更麻烦。”
“这是左右为难了。这一手,估计也是鹰酱教的。南猴它还没这个脑子。”张总说道。
“是,这么干,必定有鹰酱的教唆。这一仗实际不是军事仗,是政治仗、舆论仗。
所以,我的建议是。军事封锁和高标准战争准备威压为基础。发起针对国际难民安置的全球接收机制,各国共同参与为手段。军事搭台,政治唱戏。”
“哦。这军事搭台我理解。咱们现在部署在桂省、滇省的部队够不够?这政治唱戏,又是怎么个唱法?你详细说说。”张总问道。
“是,总司令。说军事搭台,现在靠桂省、滇省的部队还不够。”,“不够?近百万了,一路平推都可以把他南猴平了。还不够?”
“对,是不够。这个不够也不是说这百来万部队不够。这百来万部队,咱们都是陆军和部分空军。要是正面进攻,陆地平推了他们当然是足够了。可咱们并不是要打这一场灭国战。
咱们要打的是威慑战,即便真的动手了,打的也是封锁战、精准战、瘫痪战。
要打这种战役,主要依靠的是咱们的空军、海军、快递公司和南天门。不是陆军出境作战。所以说,现有的部队,不够。”
“还需要哪些部队配合?”
“海军最少两个航母战斗群,两个水面、水下战斗群,海航闽省、粤省、琼省基地;空军再调两个战斗机师;快递公司一个机动旅前出、两个基地定标;南天门待命。再加上现在粤省和两省部署的地面部队。这些足够了。”
“呵呵。你这都够把南边半岛几个国家都一锅炖了,这才说够了。”周志胜笑着说。
“威慑嘛。当然要气势汹汹,威风凛凛了。最好都给吓住不敢动。不战而屈人之兵嘛。呵呵。”华定宇也笑了。
“好!没问题!这些部队安排给你!”张总长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军事的台子,我给你搭扎实了。政治的戏,你可得给我唱好咯!”
“是!”华定宇立正答道。“不过这政治唱戏之前,还是要上演一出武戏,要不然对不起这帮子蹦跶得如此欢实的猴子!”
当夜,华夏政府明文通告质问南猴政府,对放任边境人员冲击两国边境口岸和多点越境,作何解释。要求南越政府,立即采取有效措施,疏散、领回聚集在口岸、和已经越境的人员。否则,华夏讲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保证本国边境安全。并要求南猴政府,于次日12时以前做出明确恢复,采取有效撤出行动。否则,勿谓言之不预。
直接就“勿谓言之不预”了?华夏的通告让南猴首领阮单立马懵逼了。按说华夏前两年收拾白象那回,就已经展现了不同以往的战斗思想。可南猴这货就是不当回事,不长记性。这也难怪,这猴子的的脑容量,比那大笨象都差球不多。
百年前,他们闹民族独立那会儿,被高卢鸡收拾的那是抱头鼠蹿,几个领导人流亡海外多年,一直在华夏和毛熊家躲着。世界大战把高卢鸡打得差点魂飞魄散,遍体鳞伤。他们趁机再次揭竿而起,还建了国。结果还是被秃了一身毛的高卢鸡给教育的,让他们知道了“他大舅、大二舅,都是他舅。”
这会学乖了,直接找毛熊哭惨,拜干爹。毛熊一高兴,立马给了大量的二战退役武器的改口费。这下觉得自己又行了,呼嚎叫着又去开干。结果又给打得灰头土脸的知道了“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刚组建的所谓正规师(实际就是拿了淘汰武器,受了新兵训练的团级游击队),几乎给干光。
这不科学呀,华夏老祖不是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吗?咱这枪杆子在手了,比你华夏的还精良。你华夏都干翻脚盆鸡和几百万的鹰械光头了。我们这十来万高卢鸡都干不过。
于是又舔着脸来拜兄弟。华夏那时刚见国,百废待兴。老祖他们以卓越的眼光和魄力,还是决定派大将率军事指导团南下,同时把他们的骨干拉到华夏进行正规整编、训练,培养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