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本能地遵从了命令。
“奶子这么小，你平时是怎么勾引男人的？我帮你打得大一点，你的老公们才会喜欢。”
“不、不要。”
柯宁的推拒毫效果，纪深连夹子都没有摘，巴掌就接二连三地落下，力气凶狠，发出啪啪沉重而疼痛的钝响。
柯宁胸口只有粉色的小巧的乳头和单薄的乳头，哪里受得住这样凶狠的掌掴，不过几巴掌，乳首就红肿不堪，布满了落艳丽的红痕，胸膛一抽一抽地抖。
“疼……不要打了啊啊……奶子好疼呜呜……”
一下比一下重，柯宁的呼吸凌乱而急促，重重的掌掴落在乳尖，乳头被夹子夹着，抽得摇摇晃晃，乳肉疯狂颤抖，肿了一圈不止，平坦的胸乳有了青涩少女的情色。
大手毫不留情，仿佛那平坦的胸部只是一滩烂软春泥，活该被掌掴得又疼又肿。
纪深眼神深沉，手指摸上肿胀的红痕，换来身下人抽噎的颤栗，却生怕被扇得更狠，再也不敢躲了。
“这才乖，你勾引这么多男人，奶子这么小，以后迟早要被教训的。”
“到时候生了孩子，连孩子都奶不住，被教训得更惨。”
他神色不明地捏着乳钉，将乳头狠狠拉长，在柯宁融化般的尖叫中，又让乳头重重弹回胸口，
“辛左对你这么好呀？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乳环，他都不管你？”
柯宁啜泣着摇头，心里讨厌死了霍泽浩，给他打了个乳钉，每个男人碰到他的奶头都要折腾一顿。
“宁宁一直不摘，是喜欢乳钉吗？”纪深语气亲昵地说出残忍的话，摸向他另一边的乳头，“那这边给你穿个乳环，系上带电的坠子和铃铛，让你一边挨肏一边被电，骚得自己拼命抖奶子好不好？不乖的话，就电到你乖。”
纪深对柯宁的拒绝视而不见，“宁宁果然喜欢。”
他的手从柯宁腿间拿出来，掌心蓄着一滩晶莹黏腻的液体，“被这样虐玩奶子都高潮了，喷了我一手的水。”
手心的嫩逼又软又烫，轻轻一摸就又疼又骚地发抖，柯宁胡乱地蹬腿，不让他摸了。纪深心里憋着火，要不是怕打得狠了柯宁连腿都合不拢，他真想把那只娇嫩的雌屄也扇坏，只能碰一碰就哀鸣着潮吹。
纪深很不满地觉得柯宁实在太偏心了，凭什么辛左可以狠狠教训他，把那只小逼打得肿痛不堪，而他却连摸一摸都得低声下气，生怕惹柯宁不高兴。
夹子从被夹得充血肿胀的乳头上取下来时，钻心的疼痛让柯宁差点尖叫出声，乳肉鼓胀，乳头更是深红艳丽，像彻底绽放的芍药。
想到纪深说的要给他穿乳环之类的言论，柯宁狠狠地瞪他，鸦羽般的睫毛抖动，漂亮的眼睛里全是乌黑墨色，像一只龇牙咧嘴的骄纵猫儿。
纪深可不想惹怒他，果断道歉，大手揉着柔软的乳肉，帮柯宁减轻疼痛，“我开玩笑的，宁宁。我根本没有资格管你，不是吗？”
柯宁觉得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但料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赌气地打开了他的手，“你说只是摸一摸的。”
他脸上是明显的不悦，哄不好的话得好一阵子不理人。
“好吧，是我了。”纪深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思，一颗一颗地给柯宁系上扣子，“再给你五个点。这份合同的利润全给你了，为我的情不自禁道歉，宁宁别生气了好吗？”
柯宁顺便去了一趟实验室，却在准备推开门时顿住，里面传出一个他熟悉又久违的声音，还有导师为老不尊的嚷嚷，“虽然人是你求我照顾的，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学生了，我可喜欢这孩子，你别想抢回去！”
柯宁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他对自己在学校格外受到的格外厚待并不是毫察觉。之前素未谋面的导师愿意屈尊降贵地接纳一个刚转来联邦军校的学生当亲传弟子；会如此了解他的喜好，甚至特意找来柯宁家乡的特产让柯宁高兴；密切地关注着他，生怕他行差踏。
柯宁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测，却始终没去查探。
柯宁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可那人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联邦，见面是迟早的事。
他推开门，果然见到导师和他身边男人。
三十出头的解游英俊而稳重，深邃的眼神落在柯宁身上，从内而外地散发着一个真正男人成熟的魅力。
“导师好。”柯宁看向解游，也打了个招呼，“叔叔好，好久不见。”
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在联邦时那么多的情爱纠缠都已经彻底湮没在时间里。
“宁宁，……长高了。”解游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如既往地带着宠溺和怜惜，又有着掩饰不住的遗憾，像是一个溺爱的家长，知道孩子长高了，却没能亲眼看见。
解游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试图从眼前的柯宁身上看出更多这几年里他成长的蛛丝马迹，连一旁的学术忘年交连连咳了好几声都没有搭理。
这么多年了，他远远地看着柯宁在联邦，透过眼线传回来的照片和寥寥言语，看着柯宁一步步蜕变成长，他有一种养孩子的满足，更多的却是法亲自参与其中的恼怒和遗憾。
好在他来不了，其他人也被牵制着，谁都别想捷足先登。
“宁宁，可以聊一聊吗？”解游发出邀请。
柯宁看了看他，依旧是那副辜天真的模样，“好呀。”
解游对他会答应毫不意外，没人比他更了解柯宁。他们只知道柯宁漂亮，任性，让人沉迷，会撒一点小谎，利用人心，天真又残忍。
于是起了独占柯宁的心思，却忘了他是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只要对他足够好，有利可图，在柯宁的好感范围内，他就会答应。
一个还未成年连学费都不够，就敢在芝岛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物色金主求一条生路的少年，胆子大得令人啧舌。他一步步从下城区走出来，虽然艰难，却也更加胆大妄为和贪婪。
以前柯宁不知道自己可以得到，只想着远离。现在他知道了，他喜欢的，就一个都舍不得放手。
解游已经接受了自己不能独占柯宁，而那些不接受的，怎么能跟他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