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醒了?”解游并不在意被踩了脸,反倒在如玉的脚背上也亲了几口。
“教授,不要,我的脚……”柯宁声音颤抖,他坐起了身子,脸颊上泛着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红晕。
他脚趾敏感,被舔得一抽一抽地颤抖,试图将脚腕抽出来,却被解游死死扣住,“逼都快被我肏烂了,舔一舔脚趾怎么了?”
他话语粗俗,脸色阴沉更是得可怕,柯宁不敢再说话,只得咬紧牙关,被他舔得浑身瘫软,脚趾蜷缩扭曲。
柯宁垂头忍耐,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白皙的胸口。乳肉这两天没少挨打,红肿了不少,乳头上居然有一枚艳丽的乳钉,显得粉色的乳头又嫩又色情。
“怎么盯着自己的奶子看?”
解游不知什么松开了他的脚,柯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就将柯宁抱进了怀里,不紧不慢地问,“这么喜欢别的男人送你的礼物?”
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柯宁怕得手指都在颤抖,不自觉地将床单抓成皱褶的一团。他根本法想象如果在被解游完全掌控的情况下,被拆穿了所有的谎言,自己会遭到怎样严苛残忍的对待。
“我……”柯宁张了张唇,语气任性埋怨,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心虚,“不是说了这是我自己打的嘛,教授!”
解游挑挑眉,“你很听霍泽浩的话吗?”
他查到了。柯宁的手指猛然僵住,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他让你不准拆下来,你就连试都没试过?”解游的手指揉掐着那颗嫩嫩的乳头,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
“……!”柯宁差点尖叫出声,戴着乳钉的乳头太敏感了,平日里轻轻被衣物摩擦,都会不受控制地充血挺立,更何况被人直接捏在手里玩,快感几乎十倍地呈现,酸胀,酥麻,疼痛,快感,连乳肉都哆哆嗦嗦地发颤。
“他跟你说拆不下来的对不对?所以你连试都不试,从始至终乖乖地戴着他给你打的乳钉,这么听话,这么相信他吗?”
柯宁摇着头,被乳头传来的快感逼得眼神涣散,意识一片模糊。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乖乖听话是对的,你知道想拆下这颗乳钉会发生什么吗?”
柯宁看着他戏谑的表情,内心惊惧,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可下一秒解游就将乳钉后的小环取了下来。
“呜……啊啊啊啊!!”尖锐残忍的电流从极度敏感的奶尖扩散,那一秒柯宁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电得昏死过去,强烈到令人颤栗的快感让他连尾椎骨都酥软了,在床上疯狂地翻滚哀鸣。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布满泪水,眼神迷离,甚至连哭都只能发出很小的啜泣声。手指几乎痉挛地抠挖着自己的乳肉,不顾电流去扯弄乳钉,没了小环扣住的乳钉却依旧纹丝不动。
解游不为所动地看着他的惨状,语气竟然有些嘲讽,“没有霍泽浩的生物钥匙是取不下来的。如果你试着拆过它,就不会撒那种谎了,这个和上次的电极片一样,是用来刑讯犯人的,只是他调小了电流,还将外形弄得花里胡哨罢了,总归这根本不是你能接触到的东西。”
雪白的身子淫蛇般在床上疯狂挣扎,乳肉被电得又肿又软,他还死命抠挖,粗暴得对自己没有一丝怜惜,娇嫩的乳晕被挖得殷红比,几近破皮,手指好几次接触到乳钉,都被电得飞快收回。
“不要取下来……啊啊……求求您!!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取下乳钉啊啊……”那么想要留着其他男人的东西,解游眼神更冷。
直到柯宁完全没了力气,在床上瘫软着一阵一阵地哭,声音又软又细,像是受尽蹂躏的奶猫,被电得连乳肉都阵阵抽搐,下身的淫水在床单上留下湿润的一大滩。
在柯宁昏厥之前,解游终于将那个小环扣了回去。
“你被他肏烂了是吗,柯宁?”解游看着柯宁,语气冷静得可怕,他的手轻柔地揉摸着柯宁的小腹,“这最少得给我生两个。”
“有什么是你想主动向我坦白的吗?”解游安抚着双眸涣散的小人儿,“你主动说,我可以罚你罚得轻一些。”
“对不起……教授……呜呜……”柯宁呓语般道歉,如画的眉眼温顺可怜,湿漉漉的眼睛祈求地看向解游,“我了,我真的了……”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而是助柔软的小奶猫,就像只要悉心温柔地哄一哄他,他就会心甘情愿地跟你走。
可惜解游早就看透他的本性,装可怜,流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往别人心口上捅刀子的时候比谁都果断。
“不说吗?”解游问。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
“那辛左呢?”
“……”在很短的沉默后,柯宁助大哭,哭得颧骨通红,凄惨比。
解游对他的泪水熟视睹。他分开柯宁的腿,露出这两天被肏得红肿不堪的下身,阴唇充血外翻,甚至藏不住那颗鼓胀挺立的阴蒂,穴口更是肥嘟嘟地快被肏烂了,这样的穴,倒真像是被人强制打桩播种,准备要孩子的浪穴。
柯宁以为他要肏自己,哪里还敢反抗,倒是乖乖地张大了腿。
却不想下一秒解游就捡起了一边的皮带,冰冷坚硬的皮革在娇嫩的私处轻轻滑动,柯宁几乎要惊跳起身,不顾一切地挣扎。
可解游冷冷地警告他,“不想骚屄被彻底抽烂,就不准合拢腿。”
第一下狠狠抽在娇嫩的雌屄,柯宁的叫声尖厉得几乎破音。雌屄仿佛被抽烂,火辣辣的疼痛,柯宁只剩下吐着舌头哭泣的力气,直到钻心的疼痛过去,淫水才后知后觉地流出来,很快腿根就是湿漉漉的一片。
“骚逼。”解游轻声骂了一句,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不会打坏,却也绝对教训得柯宁从此以后看见他的皮带就腿软。
“为了让我离开帝都,辛志晖去视察我的项目,第二天,你就在跟他的儿子上床。”
“啪!”嫩穴肿得不堪入目,连阴唇都被抽得乱颤。
疼痛让柯宁尖叫,但求生的本能却告诉他绝对不能躲,只能老老实实把嫩逼露出来挨打。
“为了让我分手,让你的男人们来对付我,纪深在学校怂恿别的学生投诉我给分不公,辛左派人在议会弹劾我。你就更厉害了,你直接引导别人传你勾引教授,淫荡堕落。你胆子这么大,是觉得我肯定不会刨根问底地查吗?”
啪啪啪地连续三下打下来,连皮带上都染上了粘稠的汁水,每一下都汁水四溅,柯宁几乎双眼泛白晕过去,手指力地在床单上颤抖,甚至失去了乱抓的力气。
“你最厉害的是,”皮带湿漉漉地蹭着柯宁的嫩穴,屄穴被打得一颤一颤地抽搐,娇嫩的部位早已肥肿不堪,他就像一个背叛了丈夫,只能露着逼挨抽的荡妇,“刚开学不久,我和你分手甚至不到半年,你已经连续爬了两个男人的床!好样的,把我忘得够彻底。”
解游微笑着,却是在笑自己。沉浸在芝岛的那个坏孩子身上,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年,根本就是个笑话,而那个坏孩子,早就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辛左,霍泽浩,纪深,还有我。柯宁,你同时睡了四个,是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解游盯着他,瞠目欲裂,他的手摸着柯宁柔软的肚皮,“你以后还能不能出门先不说,但你很快就可以给我喂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