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因为被做成了人蛊,其魂魄被禁锢在皮囊内,没有投胎的希望了,这也是苗疆蛊术里狠毒的一种术法。
我找了个还算合适的位置,比较我现在风水方面浅薄的厉害,我把坛子埋在了地下,也算一种入土为安。
我看着眼前的土堆说道:“人还需要些勇气和骨气的,像你这短暂的一生,也只有最后找我的那一刻更男人,我走了!”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回了村子,村子里的村民也恢复了自主意识,当然不是失忆,他们记得他们所做的事,有的相当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听话。
这也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白衣男重伤,身上中蛊,虽不会被人催动,但体内的蛊虫依旧存在,我要想办法把蛊虫取出来。
我没有任何办法,这倒不是我学艺不精,而是解蛊还需下蛊人,也就是说只有谢楔可以解,但谢楔现在只剩下几块肉在血泊之中。
正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昏迷的白衣男虚弱的说道:“山顶有高人!”
我有些没听清,赶忙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高人?”
白衣男早以没了动静,我再叫他,他也没有再醒的意思,我看了看躺在一旁的索菲亚,她虽然没有像白衣男一样昏迷,但基本没有任何战斗力了。
苏菲亚说道:“他说山顶有高人,难道说的是这座山上?应该有人可以救他!我是猜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犹如找到最后的稻草一般,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都得试一试,你在这里等我们,我背他上山。”
索菲亚马上从床上起身,可能起的有些猛,她微微停顿,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我看着她说道:“你别告诉我,你也要去?”
“对,我要去,我们一起!”苏菲亚有些虚弱的说道。
我生无可恋的说道:“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别添乱了好吗?我背他一个就很费力了,你也不看看我体格,我这么瘦。”
索菲亚语气坚定的说道:“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管我,我也好照看一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犹豫,索菲亚继续说道:“哎呀,一鼎,我真的担心,别把我自己丢下好不好?”
又开始来软的了,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无奈,只好答应了,我先是出去跟村名打听了一下,比较他们生活在这里,保不齐听说过什么,或许压根就知道了。
我走出门口,在村子的路上找到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为什么找妇女,因为国内小道消息只有妇女是小道消息最灵通的,什么谁家孩子结婚了,谁家的死人了,谁家婆婆跟儿媳妇打起来了,他们都门清。
我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着她问道:“大姐,我能打听个事吗?”
“哦你是那个谁,那个大师是不是?你要问什么撒?”妇女显然认识我,大概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谢楔带来的大师。
我问道:“这附近有什么山顶吗?或者山上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