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人,想要迎合他的肉棒来操干自己,可是加贺临却只是冷静的用前端摩擦着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眼睛黑漆漆的,神色并不太好看。
“大麻,性药,喜欢吗?宝贝。”
绘里听到他的话,紧张的哭着摇起了头,加贺临叹了口气,皱着眉看着她,然后狠狠地干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夹得好紧,你现在还说自己不想要吗?”
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拔出了她口中塞着的东西,呻吟马上就溢出来了。
“别这样好不好……不可以用那些。”绘里被他操的舒服至极,药物的作用导致她的花穴里面高度敏感,而且那些软毒品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催化性欲的作用。
“你还真是欺软怕硬的性格,一点也不可爱。”加贺临把她翻了过去,拿起DV拍了起来。
“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亲绪方奏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绘里原本还肆忌惮的思想顿时就收束了起来,她颤抖着呻吟,好一会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
到底哪个面目才是他的?
为什么一下子就又变成这样了?
她被身体的性欲给操控,阴茎每插入一下她就会满足的不停浪叫,耳边的啪啪声夹杂着极为响亮的水声,仿佛在捣着泉眼一样,绘里自己听着都觉得淫荡的要命。
“想和他在一起吗?还是想甩了我嫁给他?难不成就连婚后生活都想好了?你觉得有可能吗?想给他不停戴绿帽子、还是想让他以后替我养孩子啊,绘里?”
他抓着绘里的臀肉,然后边干边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打起来,绘里咬着枕头,眼里溢出了泪水。
被他这么羞辱简直就是噩梦……绘里难受的想死,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向她诉说着欲望,她突然后悔激怒加贺临,本来明明就是可以好好跟他相处的……
结果却又把他弄疯了。
他用后入式的姿势操了她好久,屁股被打的通红。
更换姿势时他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体内,他将绘里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把录像机对准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狠狠干了起来。
绘里眼里噙着泪水,这下是真老实了,她揪着床单不肯松手,任由加贺临拍她的阴蒂和脸,身体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冲着她的脑子。
“当荡妇多可怕呀,你想让绪方以后指着你这么骂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摆脱我?”
他把镜头对准了绘里的脸,绘里看了他一眼,然后委屈地摇头,咬着大拇指用呻吟声来抒发体内的快感。
“早就叫你杀了我,可你却一点觉悟都没有。”
加贺临往下俯了俯身,绘里的身体被打开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好在她四肢够软,不然一般人肯定就被痛哭了。
“欺负别人是因为讨厌他们,可唯独欺负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绘里,小时候除了欺负你,我就只剩下喜欢你了……”
说罢,他用力地吻上了绘里的双唇。
她被他的爱意给刺激的下腹过电,这就是所谓的说来复杂,绘里的喉间发出声音,然后失去控制的狠狠高潮了。
“不要……”
加贺临的龟头刚好来回撞着她的G点,绘里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然后哭着喷出了淫水。
她是容易潮吹的体质,身体敏感又淫荡,好操的很。
这一下浇的加贺临的肌肉都抽搐了,他重重的喘了口气,然后猛地插入到最里面,将精液全部都射了进去。
“记一下吧,你要潮吹多少次才会被我操失禁,不管几天也好,反正你要是没尿出来,我就会一直操到你尿出来为止。”
绘里已经不敢见人了,她知道有镜头对着她拍,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个AV女优一样,淫荡又饥渴。
可是……不管是大麻也好还是性药也好,他都并没有用过量。
不至于成瘾,而且,身体真的好舒服。
真的要完蛋了,她就是这样一点点被他带的越来越堕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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