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打开手机搜索ii：“莉莉姆，莉莉丝与撒旦之女”

丹恒继续往下翻：“代表淫欲的梦魇女妖，与莉莉丝在夜间出没，进入人类的梦境诱惑他们并使之梦遗。”

丹恒蹙眉，他想起了昨晚的梦魇，那驱之不去的凝视感，结合那些艺术评论家的话，自己似乎中了那个恶魔雕塑家的诅咒。

丹恒估算了一下以刃现在的名气，他的这尊雕塑能拍出什么样的价格，起码可以换俩新车，但把别人送的礼物转手卖出似乎太礼了，丹恒决定换种解决方法。

他带着这个雕像去了地下室，雕塑很沉，但他不是这点力气都没有。丹恒把它放在地上，冷眼瞧着它，这雕像如此美丽圣洁，宛若天使，但它刻画的却是勾人心魂的恶魔，疑似带给丹恒法挣脱的痴缠梦魇。

丹恒举起了锤子。

……

丹恒蹲在地上细细翻看雕像砸烂后的碎片，这只是一尊普通的雕像，没有内藏什么微型摄像头，那种被牢牢注视的感觉或许只是因为雕刻者手艺过于精湛刻画得太过栩栩如生，就好像那个站在任何角度都能与蒙娜丽莎直直对视的视效应，丹恒短暂地为自己怀疑并破坏这尊雕像的行为愧疚了一秒，然后拿扫帚把残渣随意扫到一边。

＊

＊

＊

丹恒没想到拒绝了景元后，他直接跑到家里来了，他絮叨着什么，似乎是在解释自己上门的理由，丹恒懒得听，景元总是能找出八百个约他找他黏他的理由。不过今天的景元有些异样，他急切不似平常稳重，表情似怀春少男。丹恒心事重重，他没有接景元的话茬，转而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景元，你是警察，你能不能……检查一下我的房子”

“我觉得它有问题”，丹恒说完，他看到景元的表情扭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