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连溪坐在干净明亮的办公室里惬意的喝茶,他刚和那帮老东西开完会议,都是一些千年的狐狸,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东西。
不过也是,生意场上哪有真正的朋友,都是尔虞我诈罢了。姜连溪痛快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苦涩的清香久久不绝的萦绕在他口中。
他抬眸看看时间,到了下班的点了,也该回去了。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大宝贝在等着他。
他一路上哼着歌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中,连道上遇着他平日最讨厌碰见的那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他都看的顺眼起来。
如今是簌簌秋日,即使是五六点钟傍晚,天也已经黑了,但他家里还关着灯。
直到姜连溪摁下开关,幽暗的房间才逐渐亮堂起来。
“怎么不开灯啊,哥。”
“啊,你看我忘了,你手被我绑着呢,没法动弹。”他好似懊悔的拍拍脑袋。
姜衍被麻绳绑在床上,手脚都被束缚着,饶是他有再多的力气也法逃离。
有过几年商业交战的经验,生意场上那些刀光剑影、明枪暗箭皆是寻常小事,即使是在这种境遇下,姜衍都依旧能够保持冷静。
姜连溪几乎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波动。只能看见他好看英挺的眉头皱起来,垂着眸子睫毛落成一片阴影,却始终没把目光移到眼前这个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身上。
他是什么态度,姜连溪仿佛也并不在意。他如同上演一场独角戏般徒自言语,以自问自答的方式在形中挑衅着姜衍。
“哥哥不是说我配的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嘛,可我认为我最想要的只有公司的继承权呀。”
姜连溪装作从前那副天真邪的样子,用甜腻的嗓音道出最残酷的现实,企图激起姜衍的一丝愤怒、反感、后悔……
可惜的是,他依旧没有成功。姜衍就如同一座俊美的雕塑般,寂寥言的默默伫立在那里。
“好吧。哥哥,那你饿不饿呀?”
“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仍然没有得到回应,姜连溪也不觉尴尬,仰起脸庞向姜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我饿了。”
他像一只黏人的猫咪,整个扒在姜衍身上。手臂环抱在他修长的脖颈处,不安分的晃动着,软弹屁股也随着身子的晃动而轻颤,上下左右地摩擦着,在姜衍腿间那个暧昧的部位。
“哥哥,下面都硬了呢。”姜连溪俯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嫣红的软舌还一下下不停地挑弄着姜衍敏感的耳垂。
“耳朵,也红了。”
姜衍眼尾泛起一抹极其明显的红色,那是持续忍耐导致的结果。
“下去。”姜衍忍的简直要疯掉,轻斥道。
姜连溪偏偏还不肯停,反而更加骄纵起来,“哥哥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他倒是听话的从姜衍身上下去了,只是不肯安分守己的手又伸向那个不该伸的地方,果然熟悉的感受到那里硬挺滚烫的触觉。
“好硬啊,哥哥。”
“想要。小穴都湿透了,要哥哥插。”
下一秒,他被抓住头发摁着脑袋接触到坚硬冰凉的皮带,脆弱的脸颊被粗暴对待磨的生疼,姜连溪却从中获得到几分隐秘的快感。
他乖巧的含住冰冷裤链,有些笨拙的用嘴唇衔住它往下拽,直到拉到底端再也法动弹,他才放下口中叼着的东西,看向里面藏匿着的黑色性感的内裤,那里鼓鼓囊囊的,被器具顶的高高凸起来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