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正常记,虽然不是最高,毕竟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他也不怎么干,但是也都是说得过去,这小子就是老装有病,隔三差五就是不来。”
“行了,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了,毕竟以前这些人都是听他安排的,现在不闹事都已经不了。”
“没人理他,他能闹什么事?爱干不干,不差这么一个人。”
孙福和二扁头吃完午饭,就直接找到了老王,跟老王说到了他俩的想法。
但是老王说这事情不好弄,第一如果从最近的河道处引流到地里面,论是荒地也好,以前的旧地也好,只能是二组那边的河叉子的地方最近,但是既然天气都是如此,这事情不好商量,如果要是从咱们自家的地盘取水浇灌,那将会非常的浪费人力,况且如果二组截河引流,那么下游的水量必然会减少,这样他们取水也取不到多少,都是些小水流还会都是泥沙。
三言两语并不能定下来这么大的事,所以老王就简单说几句,具体的事情还是得等到晚上再去商量,人多的时候,大家都聚在一起,想法也是会很多。
但是就是这几句话,让孙福陷入了深思,老王说的对,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这些问题他都没有看出来,并不是他考虑事情不仔细,而且确实他没有那么多的经验。
整个一下午孙福在地里面都在思考着这件事情,基本上他已经思考了很多种方案,但是只有这个才是最切实际,受益最大的,但是这怎么能解决这个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办法,晚上回去的时候,孙福直接叫上了癞蛤蟆等他的伙伴,到了老王家里面。
今天的会议出了奇的长,因为大家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都发动自己的才智来想要帮着解决这个问题,期间二扁头也提了个好的建议,就是贷款剩下的钱,去买水袋子,然后取水过来浇灌,虽然也是个笨办法,但是总归还是现实,只是问题就在于这么大一片的庄稼地,怎么可能全都浇的过来,可能一次浇灌,还没等浇上一半呢,开头的就又需要浇了,毕竟现在马车就一个,那几个小马根本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思来想去还是孙福说的方法真是一劳永逸,不会长时间占用大面积人工。
“行了,大家都静静,我说几句吧。”老王看着大家已经探讨半天了,就准备讲几句话。
“这个引流蓄水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过,虽然那时候的事情现在也记不清什么了,但是还记得个七七八八,那时候就像现在一样,莫名的大旱,地里面的苗几乎都要晒死了,当时几个地主商议过后就是采用了孙福说的方式,如果我仔细找的话,还能看见当年留下的几个坑,现在虽然都快填平了,但是也是还有痕迹,这件事可行,我觉得可以干,但是目前的问题就是从哪开始引流的问题,如果按照以前的位置,现在恐怕我们做不了主,二组也不回答应,即使是闹到大队、公社也是没什么办法。”
“那也不能就这样挺着,就得干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干完再说,不同意的话,我们就得和二组争一争了。”二扁头说道。
“二组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从组长到下面的人,一个比一个扣,那是他们的风气,他们要是不占别人便宜就算是亏了,更不可能让别人占了他们的便宜。”
“那就抢,抢到他们服为止!”癞蛤蟆一句话惹得老王有些不痛快。
“都是乡亲里道的,抢谁去?以后还见面不见面了?再说了人家的人比我们多的多,年轻人更是我们两倍,你确定你们能摆平他们?莽夫!”
癞蛤蟆多少次不说一句话,今天终于开个口还被训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了么?”二扁头看着大家,扫视了一圈,但是没有人再回复他,众人都默不作声,眼神都看着老王。
“干吧,只有先干了,河流都是国家的凭什么说是他二组的,那我们要是去一次二组,我们也成为了二组得了呗。”
孙福生气的说道。
“先从咱们地里面修渠,修小渠,不求质量好,能用多长时间,一定要快,完了就真没机会了,最后再联通河,这样事情还能隐蔽一些,在自家地里面办事,能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