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听你的...啊...不射...我会好好忍着的...呃呃呃啊...”他全身紧绷死死攥住了床单。
“这可是你说的。”你将频率又调高了一档,挤了点润滑液将发烫的肉棒抓在手里。
硬了许久的阴茎现在十分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触碰限度放大他射精的渴望。
“呜...别....求你...”极致恐惧下他下意识求了一句。
仅仅是极致高潮神志不清下失口而出的哀求,他的双手还乖乖抓着床单,腿也分得很开,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抵抗拒绝的动作,但在你眼中这依旧成了他不顺从的“罪证”。
你关了震动拔出假阳靠坐在床头,单手支在膝盖上歪着头看他,“我还没玩够,你自己看着办。”
被肏的合不上的穴湿哒哒地吐着淫水,骤然失了交合之物,空落落的。满是情欲的眸子里涌入一丝清明,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你生气了。
楚涉跌撞着爬过来时腿都在颤,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腿根滴在床上,热气腾腾的脸颊贴在你的假阳上,鼻腔中满是他自己的味道,沾着泪的睫毛颤了颤,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卑微极了,“那我...那我伺候璃璃...求你了...”
他强撑着想挤出个讨好的笑,笑容未成型苦涩却难以掩盖,他不可遏制地感到委屈,被翻来覆去肏了几个小时,依旧只能对着自己最害怕的冷脸,下贱地求欢。
可偏这又是他自己求来的,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心甘情愿。
到底是以色侍人,床笫之间哪有他委屈的份。
楚涉闭上眼将沾满自己淫水的假阳含入口中,一丝不敢懈怠地舔舐,收着牙,屏着气一遍一遍地深喉,他呛地咳嗽,却自虐般地吞的更深了些。
声的道歉。
你终于屈尊般的抚了抚他的头发,狠狠按下去不许他抬头。
脆弱的泪水流了满脸,沉闷的咳嗽声堵在喉管处可去,楚涉双手撑在床上,一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他可以反抗却自愿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你恶劣地对待他。
你松开手时他捂着嘴不住地咳嗽,整个人蜷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是说要伺候我吗?”你拍了拍被子。
楚涉气还没喘匀呢,急急忙忙爬起来跨坐在你身上。
他挤出个讨好的笑,抓着臀的手抖得厉害,他小心地对准位置,你按着他的肩不需多言,楚涉主动卸了力直直地坐到底。
绷紧的脖颈青筋爆出,他双手撑在身后,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楚涉不敢叫你久等,一次又一次地起身,又狠狠坐下去,直出直进的方式没有一点快感可言,完全是在自虐。
被肏的麻木的肠道仿佛要被捅穿,过分使用的内壁传递出丝丝刺痛,细密又尖锐的痛之后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绵长的酸胀在交合处缓慢扩散。
温热的水珠落在你的肩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你将他上下抖动的阴茎抓在手里,将自己知道的技巧都用了一遍,他对你本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这种极富技巧的抚弄。
肉棒的快感以更残忍的方式返还给他,他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耐今夜已经经历数次的、令人恐惧的情潮。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软着嗓子求一两句,这下连一个多余的音节也不敢发出来,淡薄的唇被咬地艳红,杯弓蛇影的隐忍成了声的邀请。
你一口咬在他饱满的胸上,楚涉终忍不住张大了嘴喘息。
他热汗淋漓、满身潮红,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雄性的野性,每一处伤又怯弱地展示着顺从,引人凌虐。
混杂的气质叫你欲罢不能,你咬在抽打出来的伤上,交杂的肿痕落齿印,疼痛在皮肉下炸开。
令人崩溃的痛苦中又杂糅着快感,被你拆骨入腹的想象叫楚涉满足,他下意识挺胸将自己送入你的口中,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半小时过去,楚涉哆哆嗦嗦又潮吹了一次,过度被压榨的消耗后是巨大的空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受不住了。
你撑着身子坐起来一点,动作间牵动到假阳,凹凸不平的硅胶划过肠道,楚涉难受地皱眉。
他以为你要继续肏他,下意识地放松后穴。他提起点劲想要再做一个骑乘,失败了。
楚涉急地甩甩晕沉的脑袋去掐自己的大腿,你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
你捉着他的后颈和他对视,楚涉难堪地别开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