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儿道:“懦夫,难道一次打击便一蹶不振了吗?”
欧阳观道:“虽然事情并完全像你想象的那样。但是你骂的对,我确实是一个懦夫!”突然间大叫起来:“欧阳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是个懦夫,懦夫!”
这一声喊,只惊得萧家花园中的鸟雀从花间林中惊飞而去,再也不敢回来。
萧绰儿埋怨道:“你喊吧!你喊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欧阳观道:“知道了也好,总胜过于自欺欺人。”
萧绰儿道:“你当真是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
欧阳观道:“我连自己都法顾及了。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将我的内心说明白?我法面对自己。”
萧绰儿道:“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有了难处。难道我会像那些,那些朋友一样,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欧阳观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萧绰儿道:“那你为何还要说出那样的话来?”
欧阳观道:“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萧绰儿本来眼眶湿润,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流下来,这时突然面色一边,变得冷峻起来,淡淡说道:“既然你是如此想的,那我也不好说什么。”
欧阳观本来以为萧绰儿会哭闹一场,没想到她会表现的这般淡然,随即想道:她的性子一点也没有变,永远不会再别人的面前示弱。我这么一提,变成了外人。又想到了一件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那是在他们十多岁的时候,有一次他和萧绰儿以及其它的一些同龄的小伙伴玩耍,不小心给摔断了腿,她竟是一声不吭,等到欧阳观将她背回了家,这才痛的就下了眼泪。
欧阳观笑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会怎么哭鼻子了?”
萧绰儿道:“我才不要在外人面前哭鼻子呢!那样不被他们嘲笑才怪呢?”
欧阳观道:“你现在就不怕被嘲笑吗?”
萧绰儿道:“现在是在家里,都是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你,不一样的。”
这句话说完,萧山岳已经敢了过来,两人都不再说话。
往事就这样浮现在欧阳观的面前,他知道,萧绰儿已经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已经将他当做了外人。
萧绰儿又道:“你放心好了,我会给父亲说是我现在看不上你了,你也不会受你父亲的责骂了。”
欧阳观言以对,只是默默看着她。
萧绰儿冷笑一声:“欧阳少侠,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让人发现了,又该说闲话了。你还是离开的好!”竟然对欧阳观下起了逐客令。
欧阳观奈道:“你今后多多保重,我…但愿我们还有相会的日子。”
萧绰儿道:“便是没有了欧阳少侠,也未必能有人动得了我分毫。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走进房中,将门关上,只留下欧阳观独自一人站在院中。
欧阳观站了许久,屋中不见有丝毫的动静。长叹一声,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