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用手掌卡进了凌厉的口齿间,随后按住了对方被顶的凸起的小腹,逼迫身下的人逃可逃的承受他的欲望。
把那些法宣泄而出的呻吟和眼泪都撞的七零八碎。
当凌厉身体最深处的热液劈头盖脸浇灌在他敏感的性器顶端,那口熟烂的肉穴痉挛起来,被他抓在手里的尾巴根也抽动着,像是母猫发情时一样,凌厉的后爪蹬烂了床单,整条腿都抻紧了。
他只觉得身下传来的快感攀着他的脊椎往上,伴随着身下蔓延的温热感。
他射精了。
以从没想象过的方式。
高潮过后的虚软来袭,他把脸靠在凌厉的肩胛上,用尖尖的下巴颏来回蹭动对方的脖颈处。
头脑中一片空白,好似还在回味方才的余韵。
他听见凌厉低低的呜了一声,吃力地转过身来。
他的阴茎从凌厉的身体里滑出。
被干得两腿大开,大腿根和尾巴的绒毛都湿漉漉沾满了带着腥气得体液,根本合不上的穴口隐约能湿软的嫩红肠肉里还带着白精。
凌厉身上到处都是他和他的触须留下来的印记,像是被玩烂的毛绒公仔。
当他对上凌厉的眼睛时,人性重新占领了上风,他心里有那么一丝的闪躲…
然而刚刚还被他干的哆哆嗦嗦的小豹子恢复自由了第一件事就是……
“萨…萨木……”
“你终于恢复正常了…”
实际上凌厉快要喜极而泣,眼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解脱。
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肩膀。
“哥们差点被你弄死了。”
操。
萨木心里头一次冒了脏话,他望着凌厉一片狼籍的腿根,俩人交织凌乱的肢体。
心想。
刚刚就真的该干死他。
这样凌厉可就没办法说这种话了吧?
谁跟这家伙哥俩好?
反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