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你置你爹于不顾,我只是说我们要从长计议。”
“要如何从长计议就这么站在这,看着我爹在里面受苦吗”
苏莫被反问得无语,她挠挠头,皱着眉头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而韩翀不耐烦地一甩衣袖,就要向着囹圄的大门走去。
“喂,你回来。”苏莫一把拉住他:“你容我再想想。”
“先生不必再想。”韩翀轻轻推开苏莫的手:“这是我的家事,也是韩秦两国之间的事,我不想连累先生。”他说完转身向着囹圄的大门快步走去。
“等等我。”苏莫疾步跟上,拉住韩翀的手,小声说道:“你既然叫了我先生,我就不能不管你的事,所以,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我就知道,先生不会不管我。”韩翀紧紧抓住苏莫的手。
“你要答应我,之后的一言一行都要听我的。”
“嗯,我一切都听先生的。”
苏莫跨上囹圄的台阶,缓步来到守卫的近前,拱手抱拳,说明来意。
守卫听完后,对着她伸出一只手:“你要探监,可有廷尉的手令”
“没有,还望您行个方便。”苏莫陪着笑脸再次拱手作揖。
“你要探监的是韩非,他的罪名可不轻,你没有手令,我可不敢放你进去。”守卫沉声说道。
“秦王不是还没有治罪嘛,再说他是韩国的使节,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迟早都会从这里出去。”苏莫压低声音说道:“您这次帮了他,他出去后定然会记得您的恩情。这与您也是大大的好处,不是吗”
守卫听着转了转眼睛,想了一会儿,拉着苏莫走向一旁:“你说得十分在理,不过,我这个人更看重眼前的好处。”
苏莫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如何给他即刻的好处。
突然,她眸中一亮,伸手将脖子上戴的金项链取下来,塞到守卫的手中:“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守卫看了看手中的金项链,微微皱眉:“这能值几个钱”
“这是纯金的,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金的”守卫又仔细看了看那条金项链,嘴角露出了笑容:“好吧,我就破例一次,放你们进去,不过,你们只能在里面逗留一刻。”
“多谢,多谢。”苏莫急忙躬身施礼。
牢房里,韩非手执毛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
仓伯倒了一碗水递到他的面前:“爷,您写了都快一个时辰了,歇会儿吧。”
韩非放下毛笔,接过水碗饮了一口,然后抬头看了看牢房的四周:“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四天了,也不知秦王什么时候愿意召见我。”
“爷,我们还能出去吗”仓伯问道。
“只要秦王愿意召见我,我一定可以说服他放我们出去。”
“右相大人天天都能见到秦王,他一定会将爷求见一事禀告秦王的。”
韩非听着这句话,眉头不禁一皱。:,,